“报告州牧!我们已经在边境截获孙振浩,他正在前往青州的路上!”
金似玉点了点头。
这个人果然是准备去投奔曹操,等把他绑回来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过为了防止孙老爷半路上被人劫持,金似玉特地派春香和冬雪各带二百士兵去边境押送。
春香带二百精锐在明,负责配合边境将领押运。
冬雪带二百精锐在暗,负责保卫周边的安全。
金似玉则亲自提审萧文清,她要弄清这件事的所有来龙去脉。
金似玉坐在大堂上,萧文清跪在下面,面色平静,看样子已经万念俱灰,做好了万死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金似玉一拍惊堂木,瞪眼大声呵斥道:
“萧文清,抬起头来和我说话!”
萧文清低着头没动,旁边的士兵硬把他的头勾起来,还在后面踹了他一脚。
说实话金似玉有些心疼,但毕竟这个萧文清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所以该上的手段一定要上。
如果萧文清挺不住,承认了自己和孙老爷密谋叛变,那肯定是小命不保,如果他死不承认,加上孙老爷不把他供出来,萧文清还能保下一条小命。
说不定还能官复原职。
金似玉有些希望萧文清能够把这个大刑挺过去,那样生的希望还大一点。
但是同时她又很想了解真相,所以心里矛盾的要死。
“萧文清,你是不是和孙老爷密谋造反?”
金似玉没想到的是,萧文清即不承认,也不否认,反而和金似玉耍上了无赖。
死不开口,金似玉只能通知手下上大刑。
“嗯……呜!”
手指夹棍一上,萧文清的冷汗都流了下来,浑身不断的颤抖,可是除了惨叫,萧文清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金似玉看的汗都流下来了。
“不说是吗?”
“换别的!”
金似玉一声令下,手下直接把萧文清按在地上,手里拿着水火无情棍朝着萧文清的屁股打了起来。
渐渐的,衣服上渗出了殷殷的鲜血,血越渗越多,金似玉看的触目惊心。
萧文清也从惨叫变成了闷哼,浑身脱力,无力的趴在地上。
“大人,晕了。”
手下的兵丁检查了一下,对金似玉说道,金似玉点点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行了,拖下去吧。”
萧文清被两个士兵拖了下去。
过了不长时间,萧文清醒过来,金似玉静静的站在监狱外面看着萧文清。
“怎么样?”
“说出来吧,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金似玉说完,萧文清幽怨的眼睛逐渐闭上,喃喃道:
“好,我说。”
“我根本没和孙老爷密谋造反,我们是关系很要好,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和谁有来往。”
金似玉眼神死死地盯着萧文清,但萧文清说的很平静,金似玉并没有找到什么破绽。
“好,我知道了,我回头问孙老爷,他的证词如果跟你完全不一致,或者完全一致,你都脱离不了干系。”
金似玉说着走了出去。
如果孙老爷和萧文清的供词一点不一样,说明二人很可能狗咬狗,那谁也不干净。
如果二人的供词完全一致,又说明萧文清和孙老爷肯定串供了,甚至有可能已经模拟了审讯,达成了攻守联盟。
接下来,金似玉就是看孙老爷怎么说了。
“压力太大了,要是这个年代有烟就好了。”
金似玉说着,用手指在嘴唇抹了一把。
在末世的时候,金似玉虽然没有现在这么有钱有势,但是过的很滋润。
每天吃吃喝喝,还有游戏机可以打游戏,有抽不完的烟和喝不完的酒。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金似玉穿越到三国,仓库里出了枪械药品之类的,根本就没多少可以娱乐的东西。
而且金似玉又是现代人,和古代人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平时金似玉真是压抑的要死。
过了不久,孙老爷被押送回来,县太爷已经被他半路杀死,几人从孙老爷身上也搜出了一封书信。
“十月一,里应外合。”
十月一,不就是下个月?
金似玉看了一愣,难道曹操下个月就要和孙老爷里应外合攻打自己的冀州?
如果不是被自己提前发现,孙老爷这个内奸,加上曹操阵营,如果袁绍再一起来的话,那冀州还真的危险了。
金似玉一阵的后怕。
州府大堂,金似玉等人来趟审讯孙老爷。
春香和小玉现在接管了冀州政务,所以并没有参加审讯。
金似玉,夏叶秋云和冬雪,还有几十个士兵站在大堂上怒目看着孙老爷,盯得孙老爷一阵发毛。
“孙振浩!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夏叶一拍桌子怒目问道。
“说!”
“说!”
其他人也大声质问,金似玉端坐在中间,一言不发。
孙振浩的级别,还不值得她亲自开口审问。
见孙老爷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说,金似玉没有耐心了,直接摆摆手。
夏叶心领神会,走了下去。
她从旁边衙役的手中抢过水火无情棍,对着孙老爷就是一阵毒打,场上顿时惨叫连连。
过了一会儿,夏叶见没有什么用,从冬雪使了个眼色,冬雪也走了下来。
冬雪是惯使暗器的高手,平时最喜欢的是飞针和飞镖。
飞镖因为个头太大,不便携带,也不是冬雪的主修,冬雪主修的是飞针。
因为飞针太小,很难对人造成致命伤,所以冬雪对人体穴位很有研究,知道什么穴位扎到什么位置,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堂上的士兵们都死死的按住孙老爷,冬雪脱下了他的鞋子,在他的脚心上扎了几针。
这时候孙老爷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只感觉到了一丝刺痛,所以并没有把这种痛当回事。
而冬雪在脚心扎完几针后,迅速跑到孙老爷的前面,往他头顶上又扎了三针。
第一针时,孙老爷全身发痒。
第二针时,孙老爷全身发麻。
到了第三针时,孙老爷直接痛的拼命挣扎,全身都变成了红色。
他的脚底又痒又痛,头顶带动着脑子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他差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