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作茧自缚。
金似玉后悔死了,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把自己给埋了。
关键现在要怎么收场啊!
再说自己哪里赤身裸体了,明明自己又没脱光,自己又没有和别人一样的穿衣习惯,平时都是要穿内衣的。
那怎么样?难道承认错误?
那不等于承认自己是过错方,放在两千年后就是离婚都分不到财产的那种。
“哎呀,萧哥,金姐姐她当时喝多了,我们都在场。”
“那个男人硬要脱金姐姐的衣服,金姐姐还抵抗了呢!”
秋云见金似玉情况窘迫,赶紧过来解围。
“哦?你们都在场?眼睁睁的看着你金姐姐被男人硬扒衣服?”
萧文清似笑非笑的看着秋云和金似玉,满脸“我看你怎么编”的表情。
秋云越帮越乱,金似玉索性什么也不解释了,告诉秋云:
“你派人去边境,找到那小子,把他弄过来咱们当面对质,问问他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这金似玉还是有底气的,因为当天确实什么还没来得及干,玉清楼就被自己给点了。
至于说亲个嘴嘛,金似玉没穿书之前在末世,思想已经开放的很了,在夜店时常会看到刚认识的男男女女在激情热吻。
毕竟气氛到了嘛。
萧文清冷哼了一声。
“谁知道你会不会让人提前串供?我派我的人跟着一起去。”
说着萧文清也叫来了他的手下,跟着秋云派出的人一起去边境抓人。
而萧叶和金似玉,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则是互相白了一眼,转头各自离开,谁也不理谁。
过了不久,小艺带着军队回到郡府复命,将张颌和典韦也顺便带到了郡府。
二人这几天吃的白白胖胖,身上都生出了赘肉,日子过得倒也不错。
只是平日里他们受人管着,总有人监督,有十几人专门盯着他们不让他们逃跑或是自杀,让他们很不自在。
金似玉得知小艺将这两个人带来了,赶紧过去查看。
“张将军,好久不见了!”
金似玉笑呵呵的走进关押张颌的屋子里,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
张颌看到金似玉,有些恍惚。
想当年二人第一次见面时,张颌是个差点饿死的败军之将,而金似玉也只是一个在乡里管点事的农妇。
转眼几年过去,自己成了将军,农妇居然成了一方诸侯,让张颌不由得一阵唏嘘。
“怎么样,张将军,要不要考虑以后给我干活?”
“袁绍势力已经不行了,以后就算不被我消灭,也会被曹操消灭,他的命运就是如此。”
“而你,你的命运是做一员良将,只要我不让你跟对抗以后的诸葛亮军队,你就不会死。”
“总之不管你听不听得懂,你都要投降我,这是你的命运。”
金似玉一番话,张颌听的是云里雾里,半晌才回过神来。
“金州牧,我知道你对我有恩,你要杀便杀,良将不事二主,我这条命是当初你救的,大不了我还你就是了。”
金似玉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张颌确实是个有骨气的将领,受人尊敬。
但是她金似玉平时看的可不止三国一本书,她也看过水浒传。
宋江势力的一套逼上梁山,她还是学得炉火纯青的。
金似玉笑道:“那好,张将军先在我这里住上几日,咱们俩谈谈心,过几天我送你出城。”
“多谢金州牧。”
张颌欣喜若狂,连忙感谢,只是他不知道,现在他在金似玉这里快活,而不远处的并州,自己的家人马上就要迎来杀身之祸。
“小艺,记得好生招待张将军,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金似玉冲着张颌施了个礼,走出了张颌的房间。
“派细作去并州,散布消息,就说张颌已经叛变,现在归顺了冀州。”
金似玉对春香说着,春香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去安排,这可是一条毒计啊。
但是现在金似玉已经回不了头了,不够狠毒的人,又怎么能夺得天下呢?
金似玉转身往典韦的房间走去。
典韦的戟被收走,空有一身力气,正在房间里四处砸着东西,房间里全是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典韦,平时饿了就喊吃饭,吃饱了就骂街,还摔东西。”
秋香说着,金似玉皱了皱眉,看来这典韦是个不太好驯服的角色。
一进门,典韦见到金似玉,便破口大骂。
“你这狗女人,把你典韦爷爷关在这是想干嘛?要杀要剐随你便!”
“小人,妖女!有本事一对一和爷单挑,竟敢使用邪法妖术陷害大爷,大爷吃你的喝你的,就是死也不会降你!”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你这卑鄙的贱女人!”
典韦越骂越难听,金似玉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回头对小艺说:
“砍了吧,不,剐了。”
说完金似玉转头走了出去,留下典韦在屋子里一边骂一边在狂笑。
金似玉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典韦就是个疯子,看样子他为了曹操可以放弃一切,书里也是这么写的。
他一个人,用命换得曹操脱险,这让金似玉还挺敬重的。
只是既然不能收服,索性就杀了,而且他骂人这么难听,只有剐了他才能出气。”
安排妥当,金似玉开始重整军队,补充兵员,毕竟十几万大军灰飞烟灭了,必须建立新的编制。
过了不久,去边境抓人的两个人回来了,将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径直带回了州府。
金似玉和萧文清听到消息出来查看,萧文清看到这个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肌肉发达,面如冠玉,怪不得自己的娘子会把持不住。
他又看了看自己因为长期读书不锻炼而瘦弱的身躯,不由得凭空产生了一股自卑,这自卑又化为了一丝杀意。
“你那天晚上,和她都干什么了?如实讲来,饶你不死!”
萧文清将府里所有的家丁和丫鬟都驱散,然后问着那个男人,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男人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声音颤抖的说道:
“小人那晚没干什么,没干什么。”
“就是没……快要干的时候,就着火了,什么也没来得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