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好,我就陪你好好玩玩,放心吧,你不会受一点伤。”
“相信我,我是专业的。”
金似玉说着挑皮的眨了眨眼,主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脱了吧。”
侍卫回来,金似玉一招手,迅速过来脱了主簿的鞋子。
然后随着“咩咩”的声音越来越近,两头羊被牵了进来。
“金州牧,这…这是干什么?!”
主簿看着两头羊有些颤抖,听说过有些人的特殊癖好就是看着人和动物干那事,所以害怕的厉害。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变态,不过你的难受程度不亚于那个。”
说着两个侍卫在主簿的脚底涂上一些蜂蜜,然后把羊牵了过来。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别…”
“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救命!”
两只羊不停的舔着主簿的脚底,主簿双手双脚被捆住,脚腕又被侍卫狠狠按住,只能忍受着。
“哈哈哈嘎嘎咯咯kikikiki!”
主簿眼泪都笑了出来,欢乐的氛围带动着金似玉和几个贴身侍卫也逗的笑了出来。
“金姐,你真有才,这么损的招都想的出来。”
“什么话!”
金似玉一瞪眼,那个侍卫立马闭了嘴。
“先让两只羊舔上半个时辰,能撑过的话我敬他是个汉子,我再换别的方法接着陪他玩!”
“是!”
“啊哈哈哈,不要咯咯!”
金似玉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走出监牢,外面小艺早让手下自己人去置办了一桌酒席,金似玉坐下喝了起来。
“金姐,你不是答应萧哥这次来不喝酒,怎么…”
夏叶一边往嘴里塞着烤羊肉一边问着,嘴边的油都流了下来。
“女人说的话能算数吗?我答应他的事多了。”
金似玉大言不惭的说着,不停的往嘴里灌着酒。
“那边牢里都是什么人?”
喝了点酒,金似玉站不住,走到最近的一间监牢问着。
“回州牧,这里面是强奸犯和拐卖人口的犯人。”
旁边的牢头站的笔直,大声回答着金似玉的问题。
“哦…”
金似玉沉吟半晌,看着监牢里那几个犯人,轻轻说了句。
“那就杀了吧,留着他们干什么?接着祸害人吗?”
“对了,也别一次杀透,最好凌迟。”
“是!”
金似玉说着回到饭桌接着吃肉喝酒,牢头答应了一声就去叫其他狱卒了,几个犯人眼皮一翻,昏死了过去。
“差不多了吧,半个时辰了。”
“你们接着喝,我回去了。”
金似玉摇摇晃晃的回到牢里,不停的打着酒嗝。
“还没说啊?”
侍卫点点头。
“行,那换个方法,招数咱们有的是,就怕他开口太早,我们用不上。”
“来,把刀和剑拿来。”
金似玉说着,侍卫把身上的刀和剑卸下来送到金似玉手里。
“金州牧,我没有罪,你不能杀我!”
主簿看到金似玉拿过刀,有些慌了,用力的左右扭动身子想要挣脱绳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绝望的嘶吼着。
金似玉无奈的摇摇头,两个侍卫上前捂住了主簿的嘴。
“不要这么聒噪,说了几遍我不想杀你,我拿这个是为了给你演奏一曲。”
说着金似玉把刀和剑放到桌子上优雅的给主簿鞠了一躬。
然后侍卫拿出棉团,几人都塞到耳朵里。
“我的演奏开始了,好好享受吧!”
说着金似玉把刀和剑在一起剐蹭摩擦着,顿时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金似玉即使塞了棉花在耳朵里还是隐约能听到。
看着主簿的脚趾蜷缩,金似玉知道这个声音确实管用,于是更加卖力的演奏着。
“还不说?”
金似玉累了,把刀和剑放下,这个主簿在她心里现在是绝对的硬汉。
“行,你能坚持,那我们就比比,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看住他!晚上不许他睡觉,只要他睡觉就用凉水泼醒他,明天我要接着陪他玩!”
“是!”
金似玉嘱咐完,摇摇晃晃的走出去继续和小艺等人喝酒。
忽然又一个兵丁跑来,跪在地上报告道:“报告金州牧,郡守已经查出刺杀案幕后真凶,请您过去。”
金似玉皱了皱眉头。
“走吧。”
“真是的,喝个酒都喝不清净。”
春香等人朝着金似玉,出门上了轿子,一行人去往郡府。
“金姐姐,醒醒,郡府到了。”
春香轻轻拍了拍喝的满脸通红的金似玉,把她叫醒。
郡府门口站着两排上百兵丁,中间是郡守,郡守脚下还捆着一个人,低着头跪着。
看到金似玉来了,郡守抓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
金似玉认识,这正是郡丞。
“郡守,这排场够大的,这么多人。”
“当然了金州牧,这郡丞势力太大,我恐怕有反贼来截人,所以多安排了几个兵丁保护。”
郡守迎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金似玉笑了笑,没有说话。
“金州牧,这郡丞其实没死,他找人顶包在自家宅院上吊,想一了百了,但还是被我查清楚抓到他了。”
郡守说着紧跑几步到郡丞身边猛踹一脚,嘴里骂道:“差点让你这害群之马逍遥法外!”
金似玉还是不说话,又笑了笑。
郡守有些心里没底,小声问着金似玉:“金州牧觉得,这种害群之马应该怎么处理?”
“害群之马,当然应该杀啊。”金似玉冷笑道。
“听见没有,杀,杀,赶快杀了!”
郡守喊着,忽然脖子一凉,回头一看,夏叶正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金,金州牧,你这是什么意思?”
郡守有些慌了。
“你演技是真的不错,放到两千年后绝对是个好演员,可惜了,生不逢时。”
“带上来!”
金似玉喊了一声,春香一声长哨,一匹马从远处狂奔过来。
马上坐着一人,还趴着一人,坐在上面的正是冬雪。
到了近前,冬雪把那个趴在马背上的人一推,那人扑通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郡守一见这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强作镇定的问道:
“金州牧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人?我不认识啊。”
“你不认识他?”
金似玉淡淡一笑。
“但他可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