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打的,她们不听话,我说不让她们点小哥哥非要点,打一顿就老实了。”
“对对对,金姐姐是为我们好,怕我们误入歧途。”
金似玉说完,几个侍女附和着,萧文清仔细的看了看她们脸上的伤,一脸无语:“娘子,你手劲可真大。”
“下手也太狠了吧,毕竟这是咱们家里人,怎么下死手呀!”
萧文清说完几个侍女赶紧说道:“没事的公子,金姐姐是为我们好,我们不怪她!”
“以后可不能这么打人!”萧文清有些埋怨,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刚才从二楼有个美男子下去了,我隐约看是从你们这屋出去的。”
金似玉一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几个侍女赶紧解围道:“对,就是嘛,他那个…我们点了他,金姐姐不让,不才打的我们嘛。”
“行吧,诶,桌子上有酒,正好咱们喝点酒吧,我最近酒量可大了不少。”萧文清说着端起酒杯,笑着给金似玉敬酒,金似玉一脸扫兴,强颜欢笑的和萧文清喝着。
又喝了一轮酒,金似玉觉得没有小哥哥唱曲,也没什么意思,就散了酒局,回县衙去了,萧文清喝的像死猪一样,金似玉索性让王二狗打扫了一间客房,让萧文清就地住下。
刚回到县衙,金似玉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击鼓鸣冤,旁边侍女埋怨道:“怎么大晚上的告状,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金似玉摆了摆手,吩咐一声“升堂!”醉醺醺的朝着大堂走去。
三班衙役都回家休息去了,金似玉只得带着几个侍女一起审案,但是侍女们也都喝了不少,于是几个醉鬼升了堂。
外面告状的听到里面有人喊升堂,但是又没人出来带她进去,一阵纳闷,没办法,只能自己走进大堂。
大堂上,金似玉昏昏欲睡,口水不自觉滴到桌子上。
“老爷?老爷!”身旁的侍女轻轻捅了捅金似玉,金似玉这才醒来,一拍惊堂木问道:“下跪者何人,因何告状啊?”
女人赶忙下跪,毕恭毕敬的说道:
“民女小艺,因为那县里的大户侯家非要霸占小女,将我父母打伤,特来告状!”
金似玉听了暴跳如雷,起身骂道:“在我的县里还能发生这种事?跟我找他去!我非打死他不可!”
金似玉说着就要往外走,没走几步酒意上头,站不稳摔倒在地上,“你等我缓缓,等我缓缓,一会儿咱俩上他家找他去…”
金似玉说着实在撑不住,竟然坐着睡着在大堂上。
“快快快,把似玉姐姐扶到后堂去睡!”几个侍女手忙脚乱的赶紧来搀金似玉,忽然想起还跪着的小艺,对她说:“你先回去吧,等明天再来告状。”
小艺还跪在堂上一动不动,侍女春香对秋云使了个眼神,带着其他两个侍女搀着金似玉去了后堂。
秋云心领神会,走到小艺跟前说道:“妹妹,你先回去吧,我们已经退堂了,明天再来吧,你也看见县令那个样子,审不了案,让她休息休息吧。”
小艺听了,突然哭了起来:“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我回去那侯老头肯定派人把我绑走,那我就完了!”
小艺声泪俱下,秋云忽然起了恻隐之心,说道:“这样吧,你去后堂,和我一起睡,明天县令醒了我带你上堂。”
“谢谢姐姐!”小艺施了个礼,跟着秋云一起也去了后堂。
“难受…难受…”
后堂内,金似玉因为喝的太多,除了吐就是哭,几个侍女在一旁安抚着,抓着金似玉的手安慰道:
“似玉姐姐,你想吐就吐,不想吐了就睡一会儿,睡一觉就好了。”
几人折腾了一宿,第二天快到中午几人才陆续起床,金似玉端着杯子出去漱口,看到正在打扫后堂院子的小艺愣了一下:“你是谁?”
“县令大人好!我是小艺,我看你们还没起床,我又没事干,所以帮你们打扫一下院子。”小艺长相甜美,说话声音清脆,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漂亮俏皮。
金似玉有些恍惚,昨天喝的太多了,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昨晚发生过什么金似玉全不记得了。
旁边屋子里,秋云也走了出来,帮金似玉回忆道:“她是昨天来告状的,有人要强娶她,你昨天还要和她去找那人呢,那人好像姓…”
“姓侯!”小艺提醒道。
金似玉仔细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但是印象很模糊,好像是一场梦。
“那就不用上堂了,那个姓侯的怎么回事你就在这跟我说就好了。”金似玉一边刷着牙一边说道。
“那个侯家老爷看上我了,非要把我买到他家做他三十二房小妾,我爹我娘不愿意,他就派人打伤了他们,还让人四处抓我!”小艺声音哽咽,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欺人太甚!秋云,你去把三班衙役都叫来,咱们去抓他!”金似玉洗了一把脸回头说道。
秋云领命,脸都没洗就跑了出去,金似玉安抚小艺道:“放心,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让那姓侯的吃不了兜着走!”
不一会儿,人都召集齐了,秋云过来通报,金似玉气势汹汹的带着手下去往侯家。
“这侯家果然气派,院子修的比我的县衙门都豪华。”金似玉似笑非笑的说着,四个侍卫上前敲响了陈家的大门。
“谁呀?”大门里一个声音问道。
“衙门的!快开门!”侍卫又敲了一遍,门房赶紧打开大门,一看外面的阵势吓了一跳。
四个彪形大汉后面站着两个女人,两个女人后面跟着十几个衙役,门房不敢怠慢,赶紧把金似玉等人让进去,然后进内堂通报。
不一会儿,侯府的老爷迎了出来。
这人约莫得有六十几岁,身形瘦小干巴,双眼无神,眼窝深陷,想必是那事干的太多伤了元气。
那侯老爷一看小艺,事情便明白了大半,干笑了几声,回头从管家手里拿过一个包袱,交给金似玉。
“大人新上任,草民没第一时间贺喜,实在是有罪,现在我将功补过。”
金似玉看着侯老爷一脸媚笑暗暗恶心,摸了摸手里的包袱,里面叮叮当当作响,好像是……
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