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府。
晚膳后,刘之媱把冬荷和苗荷叫上,“走,陪本王妃在王府内随意走走,好消化消化。”
“是,王妃。”她们异口同声道。
整个肃王府此时寂静无声,刘之媱走到一处亭子坐下。
寒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闪亮的星星在闪烁着。
这古代的空气没有被污染就是好,满天的星辰,一一映入眼帘。
此时此景,刘之媱只想出了这个词来形容:艾玛,好美!
“王妃怎的有此兴致到此赏景?”
刘之媱寻着声音回头,见是上官肃,忍不住朝他翻了个死鱼眼,她走哪他都要跟哪,主打一个阴魂不散。
“晚膳吃多了,来此处吹吹风。怎么,你也吃撑了?”
上官肃脑门子冒出三条黑线,这女人与他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到他父皇的面前去说要与他和离跑路了。
“噢?王妃撑着了,可你在这坐着不动可消化不了。不如和本王一起……就能快速消化完毕,你就不会撑着了。怎么样?”上官肃揶揄道,说到那隐晦的词还故意在她耳边说。
听闻,刘之媱气得手指颤抖地指向他,“你,你不要脸,流氓。”
“王妃怎么连本王的姓氏都忘了,本王可不姓流。”上官肃继续挑逗,他一步步地向她靠近。
在两人仅有一拳距离之时,上官肃主打刘之媱一个措手不及,直接轻轻松松把她打横抱起,运起轻功直奔百轩院。
冬荷、苗荷和邢尘瞧见这一幕,也是默默地低下了头。画面太美,他们不敢看,王爷太生猛了。
这一抱,可把刘之媱吓得不轻,在空中紧忙伸出双手紧紧地环抱住上官肃的脖子,生怕自己被掉下去。
待她发现是来到他的院子时,她臭骂道:“上官肃,你抱我来你这干嘛?我的院子可不在你这。”
说完就要从他的怀抱里下来,可上官肃紧紧抱住不给她任何溜走的机会。
“原来王妃是想回你的寝室运动,是吧?”
“什么?你个老色胚,你脑子除了那档子玩意还能有其它正经的事吗?我要回去休息了,快点放我下来,不然我跟你没完。”刘之媱放狠话,挣扎道。
奈何,狗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拼命挣扎都是徒劳。
上官肃俯下身,凑到她耳朵旁,涩声道:“别闹,本王已经好些时日没有吃饱了,你就可怜可怜本王吧!你忍心瞧着本王因此暴毙而亡么?”
“轰......”上官肃说的这是什么狼虎之词,敢情把她当成工具人了,她MMD,本姑奶奶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了。
“你松不......”
然而,还没等刘之媱说完,就被上官肃手疾眼快地点了穴位,身体瞬间变得发软,变成哑巴了。
这次,上官肃早提防着她了,就知道她鬼点子多,每每都不小心让她给放倒。
“乖,不要说太多话,保存好体力,以免浪费了力气,本王先帮你沐浴。”
啊......她无比抓狂!该死的狗男人,又点了她的穴位,救命啊......
他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碍眼的袍子,抱着她“扑通”跳进入了暖池。
刘之媱瞧着眼前的狗男人宽肩窄腰,肚皮上的六块腹肌,还有水下隐隐约约的……
此刻,她好想晕死过去,这什么尴尬的场面,她和他的感情还没进展到这般程度吧?
嚯嚯,她要疯了,就差流鼻血了。画面太上头她不敢看,索性闭眼等死,反正空间也用不上。
“呜呜……”
上官肃瞧着眼前的完美“作品”,他眉头微微上扬,满意极了。
他一手扶住她,一手轻轻地为她揉着肩头,力度适中。
在水中按摩起来,给刘之媱的感觉就像是在给她挠痒,此时她浑身像有上百只蚂蚁在全身上下行走般,让她隐忍难受,呼吸也变得沉重。
上官肃,你个挨千刀的,胆然在撩拨她。
他见沐浴得差不多了,就把刘之媱捞了起来,拿起边上的大袍子给她全裹上,只露出个脑袋,火急火燎直奔寝室走去。
完了,完了,她又要上屠宰场,被大卸八块了。
虽然她作为现代人,对那方面还算开明,加上她和上官肃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大家都是成年人过一过这生活没什么问题。
但她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狗王爷在开始之前能不能点开她的穴道,给她的感觉就是一滩死鱼任人宰割一般。
她极度不爽,露出了哀怨的小眼神盯着上官肃看。
上官肃一个翻身,把刘之媱困在身下,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三两下就解开了穴道。
与此同时,一个绵长柔情的吻轻轻落下,在那一瞬,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了刘之媱的全身。
卧艹,这电流咋那么大......
上官肃一时微愣,见她没有任何反抗,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他撩起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看着似是酒醉的她,“媱媱,这次本王轻一点,不弄疼你。”
话落,还未等刘之媱回应。
他深情地吻着刘之媱,微微挑逗她,直待时机成熟……
他紧紧揽着她的腰,仿佛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怀抱,彼此的温度传递着爱意和依恋。
刘之媱只知道,此时的大脑已不受她控制,不知是原主的思想在作祟,还是上官肃的魅力实在太大,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进行下去,彼此的情感瞬间达到了最顶峰。
......
翌日,上官肃直接罢免了早朝。
让邢尘入宫给上官闻传了句话,“本王在给他造孙,没空。”
他紧紧拥住怀里沉睡的小女人,即使手臂酥麻了,也舍不得撒开手。只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他喜爱之人。
终于体会到了他们常说的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但他一想到她竟然要准备和离,他的瞳孔中就露出了丝丝怨。
他不明白他对她这么好了,侧妃也没纳,肖茵茵也没娶,师妹也赶去城外了,她还在顾虑什么,为何还是要与他和离?
可这两次的接触,他明明能感受到她的感觉,她是喜欢他的,但每次之后,两人又回到了原点。
刘之媱,不管你是何种原因想要离开本王,本王都不允许。
本王说过,你跑到哪里,本王就追到哪里,所以你休想离开本王,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