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地上只剩一地凌乱的衣服,还有光着身体狼狈被捆的姜南俞。但凡他听话一些,沈黎月心情好说不定对他温柔一点。
某人偏偏不听。
好在沈黎月还有些良知,给他身上扔了一席薄被盖住了重点部位,以至于他裸奔。
直到过了许久很晚打烊了,有人发现不对劲上去了阁楼才将姜南俞解救出来。
中年男人痛哭流涕跪在姜南俞面前哭的那是一个爹妈不认识求饶着。
“殿下,殿下饶命,小人真的不知情。”
姜王南府中。
正厅的位置上,姜南俞已经换了一身全新的衣服坐在那里,脸色黑沉得可怕。
烧山扒衣。
这两件事情都是同一个人做的。
姜南俞的手紧拽着手心那绸发带。
他一定要杀了她,姜南俞抿唇咬了咬唇瓣。
而这一事情的经过都源于一场意外的偶遇。
但他如果不去那里的话,他也就不会遇到那样的事情。
此前事情是这样的。
“殿下,俞姑娘她人今天恐非来不了了,咱们这。”下巴留着一点半点胡子的中年男子来到楼上,此前安排的雅间,他站在门口的地方低着头,畏缩地站在那里小声汇报情况。
“崔管来之前你是怎么说服本殿的你知道吧!”姜南俞坐在中间位置上的椅子旁,垂眸看着手上把玩的茶杯,似笑非笑。
“小人知道,是小人没有事先告诉娘娘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望殿下息怒,饶了下官。”男人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战战兢兢,肩膀发抖。
男人纠结着脸,殿下得罪不起,那个人是谁又不敢轻易得罪。
作为臣子的他真的是左右为难。
那人显然也没有想到两人令他难得纠结的两人,两个雅间安排并列安排在一起,而且还是隔壁关系,仅有一墙之隔。
相比较于姜南俞的雅间内安静无比,隔壁时不时传来女子们玩的欢快笑声,还有熟悉的乐器音,姜南俞的脸色变得十足难看。
中年男人为此并不知情,但是姜南俞每次回到京城,都会来这里听一曲俞姑娘拨弄秦乐放松心情休息,对那个声音自然而然耳熟目染。
姜南俞患有严重的失眠,太医院的奉常诊断后也不清楚这个奇怪的症状,只开了一些清热祛湿的药熬着。
如果不听一曲他压根就睡不着。
当时在山寨的时候也是,在他杀了刘玉郎将其取而代之寻找典籍时,于是便有那些女人勾引自己的画面恰好遇到了前来杀她的沈黎月一幕。
一切要从他收到那封神秘信纸开始之后。
如果要说这不是故意安排,姜南俞不会那么生气,偏偏就在他隔壁。
“滚。”姜南俞的垂眸,嘴里吐出一字。
“是,是是,下官这就滚。”中年男人应声,连忙屁滚尿流地从地上爬起来离开这里。
他出了门,门外的地方还站着几个等候的姑娘。
虽有几分姿色,但是并不惊艳。
男人被骂,看着她们的心烦,一个凶巴巴的表情将人吓唬赶走。
姜南俞放下茶杯,闭眸揉了揉眉心的位置冷静。
隔壁玩得不亦乐乎,几乎吵到姜南俞忍无可忍的地步。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眼角下边挂着一层重重的眼袋。此刻目光阴沉地看向门口处,他冲出门外,来到隔壁门前看着那扇房门,里面传出各式各样的奏器弹奏,最终忍无可忍地推开了那扇门。
大门突然被推开,姜南俞看到了一副什么场景。
一个长相妖艳好看的男人笑容如春花般绚烂说笑着。
在他的两边,分别拥抱着两个美人。
她们手搭在他的腰间,手里投喂着葡萄,另一人则倒着美酒递给那人喝。
这熟悉一幕不由让姜南俞怔了一下,那场面看起来格外靡乱。
而且中间那个男人看着很眼熟,姜南俞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公子看着稍许熟悉,或许之前我们就见过面?”姜容煦的声音响起,步步走近沈黎月的面前。
只见沈黎月微微抬眸瞥了他一眼,嗓子故意压低一些听着有点少年感声音说道:“我们没有见过面。”
“不,我们之前肯定见过。”姜南俞再次走近一步,他的眼眸盯着他。
他们之前肯定有见过。
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沈黎月嘴角轻微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后便见她放开美人们,从地上的软席子起来,语气温和地对姑娘们说道:“各位姐姐们不好意思,我同这位公子有些要是要聊!大家今天就先回去改日有空我再回来看你们。”
“啊!这样!"有些美人显然有些失望,难得见到一个像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谈心说话逗她们笑。听到沈黎月的话之后姑娘们纷纷从地上起来,明显因为姜南俞到来玩的不太尽兴,嘴上不愿意实际乖巧有序的离开。
俞婷是最后一个走的,她手里抱着琵琶,路过姜南俞身边,轻点了头行礼然后离开。
所有人走之后,姜南俞立马冲了过去。
就在刚刚他知道这人眼熟在哪里。
实际上姜南俞并不弱,但是沈黎月本身自带系统开挂,他自然是干不过她。
回去的沈黎月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从那个阁楼的一个窗户跳下去离开。
获得了1600个积分,她立马购买了体力丸和永久轻功技能,身轻如燕从屋顶上跳跃奔跑。
当然在回来的路上她没忘把那个骚气的红色底裤扔掉。
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那玩意留着也没用。
然后沈黎月路过一座大型府邸,将那红底裤随手一扔。
她没有想到随手一扔,这座府邸正是姜南俞所处的姜王南府。
姜南俞平日很多回宫中,其母周夫人为了他的皇儿在外方便,向皇帝求情一座府邸。
随机任务完成的积分奖赏很多,那么后山那个任务应该也会有不少奖赏吧!
沈黎月开始期待的。
在她返回客栈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她重新去洗了一个澡,而隔壁的屋子里,姜容煦同样刚回来不久。
翌日清晨。
有人敲着房门,把屋内睡得死沉死沉的沈黎月吵醒。
某人睡眼朦胧的床上起来,一手揉着眼睛。
谁啊!
打扰她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