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进公司的员工签的合同里面,都有关于沈时隶身份的保密条款。
“可是这样的话你弟弟不会心里不平衡吗?明明事情都是他在做,当上沈氏总裁的却是你。”
林与夏自己带入了一下,都觉得有点憋屈。
虽说大家都以为沈时澈才是沈氏总裁,可沈时澈自己心里终究还是清楚自己身份的。
别人越是说得多,当事人心里就应该越是憋屈才对。
沈时隶笑着刮了刮林与夏的鼻梁。
“当然会憋屈啦,毕竟都是正常人嘛,所以我承诺他,沈氏总裁的位置,我一定会找机会还给他的。”
林与夏被沈时隶突如其来的接近吓得往后一仰。
盘在沙发上的腿一滑,整个人都往后倒过去。
沈时隶一把抓住她因为惊慌失措扬起来的手,这才没让她摔下去。
见林与夏稳住身子之后,沈时隶就立马松开了她,脸上还露出几分落寞。
“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触碰,我以后尽量忍住不碰你。”
一句话的功夫,他又回到了那个奶呼呼的弟弟模样。
说话的调调委屈巴巴的,让人忍不住想使劲揉他的头发。
沈时隶本来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林与夏反应这么强烈,顿时觉得自己做错了。
“我没有…我就是……就是还不太习惯,时间长了就好了。”
沈时隶刚刚哭丧着的脸一瞬间就变得阳光明媚。
“真的吗?那我以后是不是还可以这样?”
林与夏皱着眉,总感觉自己被骗了。
一个正常成年人短时间内真的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变化吗?
可沈时隶现在看起来好可爱,要不就答应了?
心里想着,林与夏就点了点头。
沈时隶脸都要笑烂了。
要是被谢一和米白看到,估计会自戳双目。
看他笑的这么开心,林与夏也跟着扯了扯嘴角。
连沈氏的总裁都不想当,沈时隶这个人也算是有点意思。
生活,好像不似之前那么无趣了。
隔天一早,两人就开着车悄咪咪的跟在江晚兮的车后面。
为了不被发现,沈时隶今天开了一辆十分低调的车,两人也简单的乔装打扮了一番。
沈时隶带着墨镜和帽子,艺术风的穿搭风格也跟平时不一样。
林与夏跟他是情侣装,脸上的妆容也不同于平时的淡颜系,而是大浓妆。
再有墨镜和帽子的加持,就算是江晚兮也得看一会儿才能看出来。
“这个易凯在东宁市没什么黑料可挖,在老家可不少,谢一已经让人去易凯他们村里调查了,估计几小时后就能出结果。”
沈时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不远不近的跟在江晚兮的车后面,生怕被发现。
林与夏这会儿的精神也是高度集中。
那车上不仅有易凯和江晚兮,还有玲玲。
“一定要是那种能锤死易凯的证据,要不然就晚晚那个恋爱脑,我都怕她亲自帮易凯开脱。”
江晚兮什么都好,就是恋爱脑太严重了。
林与夏跟她这么好的关系,都不敢肯定江晚兮会在自己跟渣男中选择自己。
好在她还是有底线的,要是玲玲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易凯的,江晚兮肯定忍不了
“恋爱脑也没什么不好。”
沈时隶小声嘟囔,怕林与夏听见,又怕她听不见。
“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们停了,是不是快到了。”
易凯嫁住在东宁市旁边最破败的一个市的村子里,离东宁市大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
林与夏看了看时间,他们已经跟了差不多三小时了。
周围荒凉的一户人家都看不到,估计是快了。
越到偏僻的地方,路上的车就越少,现在只有他们两辆车在路上跑。
好在村子里的路比较窄,错车都得找到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才能错得开。
所以他们的车子跟着易凯他们后面停下也不会引人注意。
他们刚停下,后面的车门就被打开了,玲玲一个箭步冲了出来,弯着腰就开始呕吐。
只是吐了半天也没见她真吐出来什么。
江晚兮拿着水和卫生纸在玲玲身后站着,等她吐完了赶紧给她递过去。
玲玲现在心里肯定得意死了,就算易凯是江晚兮明面上的男朋友又怎么样,江晚兮还不是得伺候她。
林与夏拳头捏得咯吱响,恨不得立马下车把玲玲推到旁边的稻田里去。
“再忍忍,江晚兮马上就能看到易凯的真面目了。”
正说着,沈时隶的手机就响了,来了几条消息。
打开一看,正是易凯出轨玲玲的证据。
有玲玲长期住在易凯家的照片和视频,里面有一个女人把玲玲照顾的无微不至。
看外貌和年龄,那应该是易凯的母亲。
好家伙,玲玲都到人家家里去养胎了,江晚兮还被易凯骗的团团转。
其他还有易凯跟玲玲在一起的照片,虽说不是很亲密,但加上前面的那些视频和证据,也能说得清楚。
最厉害的还是后面那个录音。
是谢一的人假装迷路,到易凯家去问路套出来易凯母亲的话。
录音里关于玲玲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易凯现在还骗着一个女孩子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易凯的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的儿子骗了有钱人家的姑娘,在她眼中倒是成了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光是听录音,林与夏就能想象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多得意。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我说易凯怎么这么坏,原来是家风使然。”
说完林与夏抢过沈时隶的手机就要出去曝光易凯。
沈时隶一把拉住她,“都走到这儿了,再等等,玲玲看起来好像要生了,还是小心一点。”
易凯是不可饶恕,可孕晚期也不是开玩笑的。
林与夏想开门的手收了回来,把手机还给了沈时隶。
“把这些东西发我一份,先跟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吧。”
玲玲吐完之后也不知道跟江晚兮说了什么,江晚兮满脸担忧的把她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自己上了后座。
林与夏猛的一拍额头,气的直翻白眼。
沈时隶眸色微深,突然笑了起来。
林与夏一个刀子眼递过去,没好气的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跟你平时有点不一样。”
林与夏平时都是走的请冷风,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是风轻云淡的。
像这样把自己的情绪完全暴露出来,真的很少很少。
尤其还是在一个不熟悉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