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人初中一毕业就辍学了,最高学历仅是初中学历。
而两人又不屑于进厂打工,但家里又有老人需要赡养,于是两人在一次机缘下进入了这种黑暗组织替别人卖命。
十字架上的两位男人此刻已经伤痕累累,浑身布满狰狞恐怖的鞭痕。
二人的十根手指头正不约而同地往地面上滴落血滴。
很明显,男人们的手指头正在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
起初不论他们怎么鞭打,两个男人依旧守口如瓶,愣是一个字不说。
直到余特助一点耐心都没有,拿起钳子硬生生的将他们的指甲与手指分离,十根手指头的指甲全部拔的一个不剩,两人才肯招供。
众所周知,手指头的神经总是比较敏感,更何况是硬生生把指甲拔掉。
这痛感,形容不上来,是一种异常钻心地疼。
疼痛感从手指麻痹到四肢百骸,疼的人头皮发麻。
两位男人架不住酷刑,连连求饶表示愿意供出幕后主使。
一旁的保镖见谢淮景来了,习惯性地从兜里拿出手帕纸,将凳子擦干净后,微微鞠个躬示意谢淮景可以坐下了。
谢淮景顺势坐下,两指放在凳子上的把手边,手指轻扣把手。
那双修长而纤细的腿交叠着,声音冷淡疏离。
“说吧。”
另一个男人,也就是绑架苏郁的那个司机,因为受了邢的原因此刻已经疼晕过去,留下另一位男人意识还算清醒。
只见架子上那名清醒的男人手指颤抖着,一脸虚弱,面色苍白。
男人轻启那张已经苍白干涸到起皮的嘴唇,艰难发声。
“我们是个专门执行任务的组织。只要有人在软件上发布委托,并且金额数目高,我们组织都会去接手。”
“当时我们老大接到沈家少爷发的任务,金额数目很高,听老大说沈家少爷出一百万请我们替他办事,只要事成,我们几个兄弟伙都能分到很多钱。”
“而他给的任务也很简单,只要求我们把电话号码的主人带到海滩上,那边就会有他那边的人接应。”
“把人带过去后,他们会将那女人用麻绳绑起来。绳子的一端缠绕住她的腰身,另一端绑着石头。她全身都被绑着,只要把她丢进海里,她不仅无法伸出手自己游上岸,再加上石头的重量会很快使她沉入海底。”
“这样,等你们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早已经呈现出巨人观的现象,她的肉身已经被各种鱼类啃食地体无完肤。”
这确实是个很残忍却又做的很保密的杀人手法。
茫茫大海大海一望无际,要搜寻一个人很难。
再加上若人的尸首被海水泡久了,连一点指纹或者其他相关有用的信息都采集不到,而且全身会被泡的面部全非,长相都看不清。
谢淮景都很佩服他们能想出来这样残忍的杀人手段。
那么,他记得,刚才这男人是提到了,沈家少爷?
这京城的沈家少爷,除了沈予白还能有谁?
两家虽互为竞争对手关系,但明面上两家都是做表面关系,谁都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既然沈予白先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了。
谢淮景睁着妖冶的双眸,倦怠地看着眼前人,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的杀气。
“他对那个女人下手的动机是什么?”
在谢淮景的印象里,苏郁和沈予白两人并不认识,所以不可能存在他们两个有私人恩怨这种情况。
如果说是为了弄死苏郁好让他难过,这也不太可能。
谢淮景和苏郁是隐婚,没人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如果沈予白要动手的话早该在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就下手,而不是苏郁已经成为他前妻五年多了才下手,有何意义?
想到这里,谢淮景更加要搞清楚,沈予白对苏郁下手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男人缓缓磕上眼眸。
这阴暗的环境内此刻安静的出奇,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直到一声叫喊划破天空——
余特助给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马会意。
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款款走过去,伸手将男人大腿上的肉捏起来。
随即另一只手抓着刀柄,刀身锋利的那一端贴紧男人的皮肤,跟切猪肉一般缓慢的往下割,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一块肉被切割下来。
男人疼得直哆嗦,连连解释“我真的不知道!”
用刀子慢慢的将皮肤上的肉割下,属实是疼痛难忍。
更何况那刀子还很慢的进行切割,那割的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见男人依旧嘴硬,保镖继续捏起另一块肉,准备挥刀而落。
男人龇着牙,艰难吐出几个字,“等等!”
见男人有打算说话的意思,保镖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
谢淮景两手指交叉放在鼻尖前,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
“最后一次机会。”
此刻,谢淮景已经没有耐心了。
若男人依旧不松口,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是无止境的折磨。
不让他死,也不放他走,就这么折磨他。
男人害怕极了,眼泪和血水混合在一起,哭着说:“沈家少爷是把命令下达给我们老大,至于具体为什么要针对那个女人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我说的句句属实,能说的刚才都已经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见男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应该情况属实。
况且他的性命在他手上,也不敢乱说话,可以暂且饶他一回。
“你说,你们老大?”谢淮景问。
“对对对!”男人激动的点点头,“我们只是个执行命令的下属,其他具体情况并不知情啊!”
此刻的男人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都说谢淮景在京城的手段可谓是极其险恶,他可算是体会到了。
能让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若是谢淮景不放过他的话,只怕是要被折磨死啊!
听到这里,谢淮景顿时来了兴趣。
手指轻扣把手,语气不冷不热。
“那天,你为何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