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吗?还有一分钟。”
“不行,大姐她们还没有回来。”
“没时间了,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贝拉和莱娜这边的情况也很糟,受伤的族人太多,如不及时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治疗,恐怕......
多利昂在水镜背后显得有些不耐烦,但他仍然在后台拨弄些什么。
“需要我透过水镜帮你们看看吗?”
“需要!”
莱娜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大姐的消息。
那可是她最爱的大姐呀。
他怎么忍心就这样抛弃她?
水镜那边的脸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很遗憾,你们那边的人基本上已经都回归尘土了。”
多利昂说得很委婉,但莱娜不知道什么意思。
“什么叫回归尘土?是某种法术吗?”
“莱娜......你的兄弟姐妹们死了。”
“怎么会?大姐一直很强的。”
莱娜有些不可置信。
大姐强到可以打败一整头巨龙,她和我在故事里说过的。
明明就......
“你大姐的死不会白费的,我们这些剩下的人们要替他们而活着。他们是为了保护我们才牺牲的,我们更要努力的活下去。”
“法师请启动法阵吧。”
“好的。”
多利昂大手一挥,他们一群人就被传送在了一个郊外。
起初他们觉得侥幸活了下来,但现存的一些族人只是或多或少地有一些眩晕。
最严重的要数贝拉。
贝拉直接就晕倒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父亲,父亲,你醒醒。”
“王,你快醒过来,我们需要你。”
莱娜和一些族人开始疯狂地把自己的魔力灌输到贝拉身体里。
但都无济于事。
贝拉依旧陷入昏迷。
——————
“剩下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我们似乎被一些冒险家盯上了,隔三岔五就派人来骚扰我们。没办法我们只好应战了,谁知道最后来的人更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在人类的固有思维中,魔族和人族从来都是势不两立的,他们认为魔族只会厮杀。
是的,他们错了。魔族不只是会战斗,他们也有自己的文化和思想,他们同样拥有智慧和情感。然而,我们的世界是如此狭隘,只看到了他们的力量,而忽略了他们的内心。
然而,即使是魔族,也有例外。有些魔族并不喜欢无休止的战争和杀戮。他们寻找和平,寻找与人类共存的方式。他们懂得魔法的力量,不是为了统治世界,而是为了保护和治愈。
两人正说得起劲,波莉走过来一把拍了下沈清佳。
“你们两个大清早的干什么呢,说悄悄话都不叫醒我。”
“这不是看你还想继续睡吗,就没敢打扰你,波莉大小姐。”
沈清佳恭敬地做了个拱手的动作。
“别以为这样就能蒙骗我,哼,是不是又分什么好东西不给我啦!”
“没有没有,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快叫赛拉弗吧,今天是该时候了......”
沈清佳有些哀伤地望向远方。
沈清佳立刻用契约兽之间的独特心灵感应呼唤着赛拉弗,但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赛拉弗?你在里面吗?”
“......”
波莉和莱娜看见沈清佳那边迟迟没有动静,有些担心地问。
“怎么了嘛沈清佳。”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联系不上赛拉弗。”
“那不是你的空间吗,你是也进不去了吗?”
“我用魔力驱动很多次但迟迟没有没有回应,现在连我我进不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
沈清佳的空间内。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是我主人的地方,请你离开。”
赛拉弗愤声道。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似有一种不可言喻的魅力。他的身型高大,线条流畅,仿佛是精心塑造的雕塑。他的面容坚毅而深邃,剑眉星目,有一种沉静内敛的英气。他的头发是深棕色的,短而自然,随风轻轻摆动。
他的衣着简洁而优雅。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健康的肌肤。衬衫的袖口轻轻挽起,显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系着一根深色领带,与身上的西装相得益彰,给人一种严谨而不失活力的感觉。他的长裤笔挺,皮鞋镜面般闪亮,透出他的精致品味。
当他走动时,你会感到一种优雅与力量的奇妙结合。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自然的节奏。他的眼神犀利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你的内心。但同时,他又给人一种温暖而亲切的感觉,使你愿意与他亲近,愿意向他倾诉。
这个男人,看起来仿佛是一个成熟、自信、优雅的化身。他的存在,就像是一个稳定的磁场,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他的言行举止都充满了魅力,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了解他更多的故事和内心世界。
“怎么了,我亲爱的小苹果,不过就是几个月不见就不认得我了?还真是对叔叔这么无情呢。”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奈的摆摆手,又用手摸了摸他的权杖。
那是象征着首席大臣地位的权杖。
这支权杖是由高贵的象牙制成的,光滑而洁白。权杖的柄部分是一个复杂的镂空设计,其中镶嵌着一颗闪闪发光的红宝石。这颗宝石的色泽深红,如同滴血的心脏一般,在权杖的银白之中显得格外醒目。阳光穿过宝石,犹如烈日下的红霞,美丽而庄严。权杖的顶部是一个精细雕刻的金色狮头,象征着权力与威严。
权杖的杖身上雕刻着古老的符文,每一个符文都经过精心雕刻,传达着神秘而古老的力量。权杖的手柄部分是一个复杂的螺旋设计,如同生命的漩涡,既有静态的稳定,又有动态的活力。
这支权杖整体给人一种庄重而神秘的感觉,象征着权力的威严和地位的高贵。它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同时也是一件具有历史和文化价值的艺术品。
“维尔多叔叔,我姑且还是称你为叔叔吧。”
“哦?你这孩子叛逆期倒是挺晚的,怎么在外面和一个女人呆久了就不想回家了?”
维尔多有些戏谑地望向塞拉弗,此刻塞拉弗动弹不得。
维尔多不知道通过什么鬼把戏把原本属于沈清佳的空间给锁了起来,现在塞拉弗不能通过契约兽之间的心灵感应连接到沈清佳,而自己能出去空间的通路也被锁起来了,真是糟糕至极。
塞拉弗站在空旷的空间之中,周围是自己熟悉的景象,然而此刻却感到异常的压抑和无助。原本他可以通过契约兽之间的心灵感应,自由地连接到沈清佳,但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能力被限制了。他不禁开始焦急起来,眉头紧锁,眼神漂浮。
他尝试施展法术,打破这股束缚,但是却发现自己无法集中精神。他的手在空中挥舞,但法术却没有发挥出任何效果。他的脸上满是焦虑和无助,汗水从额头滑落,眼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
与此同时,维尔多却站在一旁,戏谑地看着塞拉弗的挣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他伸出手,轻轻地一挥,似乎是在施展某种法术。他的手指在空气中舞动,如同一支优美的交响乐团中的指挥棒。
塞拉弗看到维尔多的动作,心中的焦虑更加强烈。他不知道维尔多到底施展了什么法术,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打破自己的防御。他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
此刻的维尔多,却像是一个得意的孩子,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他走到一旁,看着塞拉弗的挣扎,仿佛在欣赏一场闹剧。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手臂,似乎在打着某种节拍。
塞拉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冷静思考,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的眼睛渐渐地变得坚定,嘴唇也紧闭了起来。
就在这时,维尔多再次施展了法术,将空间的通路锁了起来。塞拉弗感到自己被困在了这个空间之中,无法逃脱。他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而维尔多却在一旁,得意地笑着,仿佛在享受这场游戏的乐趣。
“是时候该冷静下来了,我的小苹果,不要忘了你本来应该要做的事情,我当初派你来伯里克港不是让你来过家家的。”
“维尔多,我现在已经和我的主人缔结契约兽了,你想怎么样,我不会再回去的,你的事情我都听贝拉说了。”
“哦?他说什么了,让我的小苹果如此着急,甚至想要与她的叔叔反目成仇,哎呀,早知道当初就尽快解决掉这个家伙了,让小苹果误会我了,真是罪该万死呢,不,应该说罪加一等,本来他就是勾结外人把我们魔族的消息散布给那个前代圣女,不然我们的王也不会......”
维尔多此时正站在那里,他像一位戏剧主持人一样,自顾自地说着,他的声音高亢而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在为他的言辞注入生命。他的眼神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他已经沉醉在自己所说的话中,而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塞拉弗则站在一旁,他看着维尔多的表演,感到一阵的厌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反感,仿佛他正在看着一个让他无法忍受的丑陋之物。他的嘴唇紧闭,仿佛不想让自己的感受泄露出去。
当维尔多说到激动之处时,塞拉弗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峻,仿佛他在看待一个恶心的事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试图理解维尔多的话语背后的虚伪。
塞拉弗真的想吐,他感到维尔多的虚伪面目让他恶心到了极点。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他觉得维尔多的表演是那么的虚假和做作,他真的想吐出一个多小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反感和厌恶,仿佛他正在看着一个让他无法忍受的丑陋之物。
“我都知道了,你当年对父亲做的事。”
“我能做什么事情,你父亲不听王的指挥,擅自带兵,中了那圣女的埋伏,你应该怪那圣女不是?”
“你敢扪心自问吗?”
“我当然敢,我和你父亲可是从小到至交好友,你父亲追你母亲的时候我还出谋划策过的呢,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说,没有我也就没有你呀。”
“哼,别来这套,我受够了你虚伪的面孔,你这么多年把我骗的团团转,还不够吗?”
“我哪有,我可是真心替你父亲照顾你的,毕竟我也算从小就看着你长大不是吗?”
“所以呢,你现在把我锁在这里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一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叔该做的事情吗?”
塞拉弗从小受维尔多叔叔很多照顾,但现在看来倒像是他别有用心的计谋,这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太难受了。
塞拉弗从小就是一个孤独的孩子,他的父母经常忙于工作,无暇照顾他。因此,塞拉弗多数时间都是和维尔多叔叔一起度过的。维尔多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他总是会陪伴塞拉弗玩耍,给他讲述有趣的故事,还会为他准备美味的餐点。在这些点滴的关照中,塞拉弗感到维尔多叔叔是他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然而,随着塞拉弗逐渐长大,他开始发现有些事情并不像是他以前想象的那样简单。维尔多叔叔的某些行为开始让他感到疑惑,他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来解开这个谜团。
人背叛的滋味让塞拉弗感到难以承受。他感到自己像是被重重地打击了一拳,他的内心开始崩塌。他开始怀疑一切,他不明白为什么维尔多叔叔要这样对他,他做了什么错事吗?他开始陷入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中。
“我可没有,我发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你父亲保护你,这是我亲口答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