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佳和赛拉弗在魔女会的一家客房休息,和她们玩了一下午感觉有点累了,还好她们够良心给了一间这么好的客房,她可不想露宿街头,还是带着赛拉弗一起。
“呜呼,主人我先睡了。”
赛拉弗爬上床就是呼呼大睡。
沈清佳见状也准备盖上被子睡觉,却发现周围有魔力涌动。
有人在她房间里。
沈清佳静静地躺在床上,昏暗的房间只有一盏微弱的夜灯陪伴。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把房间染成一片神秘的昏暗。她刚准备盖上被子,却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息有些不对。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在涌动,这不是她平时熟悉的魔法,而是一种隐藏在黑暗中的、邪恶的魔力。
她警惕地抬起头,透过昏暗的光线向房间的角落看去。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开始能分辨出物体的轮廓。那是……一个人影!一个她在此时此刻不应该看到的人影!
沈清佳的心瞬间紧绷,她感觉到一股冷意从脊背上升起。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气息,凝神静气,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在昏暗的房间里,那个隐形的人影开始慢慢行动。他轻轻地移开脚步,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动作矫健而敏捷,显然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他的目标明确,就是沈清佳!
身旁的赛拉弗不知道由于什么力量她完全醒不过来,相比那人知道赛拉弗是魔族的事情,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干扰魔法。
沈清佳瞬间做出了反应。她迅速从床上跃起,转身面对那个黑暗中的人影。她把手一挥,一道光芒从她的手指间射出,直冲向那个杀手。人影被光芒击中,显出了身形,一个面罩冷漠的杀手。
然而,这个杀手并非易与之辈。他硬受了这一击,却没有后退,反而向前猛冲,显然是准备一举制服沈清佳。
沈清佳瞬间决定迎上去。她施展出熟练的格斗技巧,与杀手进行近身搏斗。房间内的家具被踢翻,装饰被破坏,但杀手仍然没有退缩。
沈清佳的心跳如雷鸣,震颤不已。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紧张与恐惧,但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她知道,如果今晚不能战胜这个杀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倾国倾城释放】
那个杀手丝毫没有被控制的迹象。
杀手似乎看出了沈清佳的决心,他改变了战术,攻击更加狠辣,招式也更加刁钻。他利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尽可能地接近沈清佳,企图在短时间内制服她。
沈清佳意识到杀手的战术,她开始施展出她的最高技巧,试图打破杀手的攻势。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她的每一次攻击都带有强烈的魔力。
就在杀手即将发动致命一击的时候,沈清佳突然一跃而起,在空中翻滚,巧妙地躲过了杀手的攻击。然后她迅速落地,用尽全力一踢,把杀手踢到了墙角。
杀手被沈清佳的攻击打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静静地靠在墙角,眼神中透出一种深深的不甘与敬佩。然后,他缓缓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沈清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走向杀手。在确认杀手确实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房间内的紧张气氛瞬间消散,沈清佳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与安心交织在一起。她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杀手,心中充满了思考。
“我怎么在哪里见过你。”
杀她的人是个粉毛蓝眼的小男孩,从外表看完全不是杀手的样子。
“等等!”
那个人站在原地,沉默不语。他的眼睛凝视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身体语言表现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态度,似乎在考虑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然后,他的身体开始缓缓地沿着身体下方的阴影消失。这个过程非常缓慢,仿佛他在逐渐融入周围的阴影中。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在阴影中。
这个魔女会并不简单,有人想要暗杀她,沈清佳寻思自己也没有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怎么就被盯上了。
“赛拉弗醒醒。”
沈清佳从背包里拿出解除一切负面状态的药水,给赛拉弗喂了下去。
“唔,这是怎么了。”
赛拉弗揉了揉眼睛,从床边坐起。
“啊,主人,你怎么受伤了。”
在刚刚的打斗中不小心留下了一些皮外伤。
“我没事,你听着,有人想刺杀我们,这个地方不简单,之后一定要小心应对,特别是晚上。”
“嗯,我知道了,今晚我会保护好主人的。”
沈清佳自己喝下药水后留了个心眼,那人的控制技能对她无效,说明对方的实力和她也差不了多少。
今夜沈清佳一直是浅眠,生怕有再一次袭击。
——————
第二天,大家又都开始准备自己的工作。
安娜依旧忙于公务,米修那个小诊所最近人挺少倒是落得休闲。
“她到底喜不喜欢我呢......喜欢,不喜欢,喜欢......”
出现了,少女漫画中常见的数花瓣。
因为昨天安娜看见绿色宝石的事情,她苦恼了一整晚没睡,安娜喜欢的会是洛西维会长吗,但是明明她陪伴了安娜这一百年,这也太不公平了。
少女的心思就是难猜。
“喂,你干什么呢。”
沈清佳悄悄地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米修吓得手中只剩几片花瓣的小雏菊都掉了。
真可惜,这下不知道喜不喜欢了。
“喂,你干嘛哎哟,好好的花都被你弄没了。”
“今天你倒是挺闲,不跟在安娜后面当跟屁虫了?”
沈清佳不禁想揶揄她看看。
“什么嘛,安娜是个大忙人,自然不跟我这种小医生玩咯,你要不要陪我一天?”
正好没什么事情,不如就答应了。
“好啊。”
沈清佳都同意,赛拉弗自然很是愿意跟着去。
“有什么安排?”
“没有安排。”
是想说最好的安排就是没有安排对吗。
“行,那我就跟着你了,可得保护好我哟。”
出于谨慎,沈清佳并没有把昨晚遭到杀手的事情说出来。
“尽管跟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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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世界的边缘地带,存在着一个被称为“贫民窟”的区域。这个被遗忘的角落,充斥着破旧的小屋、狭窄的巷道和弥漫的贫困气息。这里的居民大多数是穷人和社会底层,生活在肮脏、阴暗的环境中。
在贫民窟的一个小巷里,一个偷盗者正悄悄地接近一个毫无防备的路人。他的身体灵巧,像一只在城市丛林中游荡的野猫。他的眼睛闪烁着贪婪和狡猾,时刻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以便在发现有警察或其他危险时迅速逃跑。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路人的口袋,正准备将手伸进去窃取财物。
在另一边,一个年幼的小孩正在哭泣。他的脸上满是灰尘和泪水,看上去让人心痛。他的父母因为无法承担生活压力而离他而去,他只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独自生存。他的哭泣声在贫民窟里回荡,像一阵阵悲鸣的风,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在街道的另一端,一只狗正在漫无目的地游荡。它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贫穷和困苦。它的身上满是伤痕和疾病,但它仍然坚强地活着,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死亡比生存更加容易。
“你要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怎么,和我魔女会的医师身份不搭是吗?”
“确实,我以为你会选择更体面的工作,没想到平时你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其实还挺有爱心的。”
米修被沈清佳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少来,我就是今天心情好,就想来这里治病。”
“行行行,都听米修大人的。”
还没走几步,一位老妇人就跪在米修面前,本就狭窄的街道此刻更是不能通行了。
“神医啊,请你救救我的儿子吧。”
“他怎么了,严不严重?”
“很严重,被毒蛇咬伤了。”
“哦,那没事,我能治,快带我去。”
米修此刻认真的样子反倒不像平常的她了,果然认真工作的女人好帅。
“他们都认识你吗,看着样子你不是第一次来。”
“嗯,我经常会来这边,毕竟这些人没有钱去治病,我治病从来不收钱,所以......”
“那你就不怕他们反咬你一口,我听说这些人都是很可怕的,你如果有一天收钱了,他们一定会把你骂的狗血临头。”
“他们应该不会吧,我可在他们中间打好了良好的信誉基础,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那你可太天真了,米修小妹妹,这是人性,改变不了的,不信你待会试试?”
“有机会再说,救人要紧。”
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户照进来,尘埃在空气中漂浮。屋子里的陈设极其简陋,地上摆放着几个瓦罐,其中盛着一些简单的食物。地面是泥土的,裂缝中可见些微的杂草。
地上的鼠虫忙碌地觅食,它们穿梭于裂缝中,时不时地发出吱吱的叫声。这些小动物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即使在农户家里,它们也自在自如。每当鼠虫经过时,破旧的碗盆就会摇晃,发出声响,让这个寂静的屋子多了几分生气。
房间的一角,一个水盆里放置着一个碗,里面装着一些食物残渣。这个碗看起来很古老,边沿上有几个缺口,仿佛经历过无数次的擦洗。农户家里贫穷,每一样物品都显得格外珍贵。这个碗虽然破旧,但却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床边,一位年迈的男子病倒在床,他的脸颊瘦削,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他的眼睛深陷,看起来十分疲惫。在这个穷困的环境中,他无法得到及时的治疗和照顾,只能默默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床单破旧不堪,上面布满了补丁。这些补丁有大有小,颜色各异,看起来像是拼凑而成。尽管如此,床单仍然干净整洁,显然是农户们尽力维护的结果。在这个贫穷的地方,床单见证了他们的辛勤劳作和生活的艰难。
“你儿子没什么大问题,这副药每天喝,直到他能下床为止。”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这里算是贫民窟里比较好的房子了,更多的人连房子都没有。
不知什么念头一闪过,米修想起了沈清佳的话。
老人都说不要试图测试人性,但米修还想冒这个险。
“由于最近医馆比较紧张,所以我半价收取药费,诊断费就不收了。”
“啊?什么要我交钱,神医您以前从来不收钱的,今天怎么......”
老妇人气愤地说道,她的嘴巴扭曲着,露出不满和愤怒的神情。她的声音逐渐提高,直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变成了尖叫。
米修皱了皱眉,她深知自己好心好意地为老妇人治疗,但现在却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倒果真如沈清佳所说了。
她尽量保持平静,解释道:“最近医馆经营状况不太好,但这个收费你们应该付得起,就一个金币吧。”
“一个金币,你那是要了我的命,我老太累死累活半辈子现在给儿子看个病还要被奸商要价哟,真是世道不平。”
沈清佳第一个帮米修说话:“你要不要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明明就是你连一块金币都不舍得出,你儿子连一块金币都不值得?”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专会欺负我们这群老太婆哟。”
“.......”
米修此刻已经不想再多说,她救治的这么个人竟然是个白眼狼。
不料,老妇人却变得更加愤怒了。她瞪大了眼睛,鼻子喘着粗气,仿佛米修收取药费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她开始破口大骂,口吐芬芳,恶语相向,用最难听的话辱骂米修。
米修不禁感到疑惑和反思。
她想到自己曾经为那么多病人免费治疗,甚至不惜花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但是,为什么这些病人中偏偏有一些人会如此伪善和贪婪呢?
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并意识到自己可能过于一厢情愿地看待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