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城外,空旷的场地传来阵阵哀嚎声,十多个蒙面人东倒西歪,痛苦呻吟,显然伤的不轻。
场地中央,寒朝姑看着不远处的达金斯,陷入沉思。
“刚刚那人提到了悬赏令,难道我暴露行踪了吗?”
寒朝姑对着那人喊道,“是谁派你来的?”
“哼~”
达金斯冷笑道,“江湖规矩,拿钱消灾,尔等自然不会告诉你。况且,你已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话音刚落,达金斯嘴里喷涌出一阵污血。
寒朝姑右手触摸了一下脖子部位,随后定睛一看,确实还有残留毒液,然而她不慌不忙地说道:“大哥,这又是何必呢,你我无冤无仇,何必打打杀杀呢。”
“哼~我的弟兄们被你打得满地找牙,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达金斯傲慢地回答道。
“这位大哥,古人有云,冤冤相报何时了,所谓不打不相识,今儿算朝姑有眼,认识各位兄弟了。”
寒朝姑抱拳不急不慢地旋转了一圈。
“哎哟~”
......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阵阵哀嚎声。
“哼~寒朝姑,别得意忘形,你走不出十步,必有人替我収你的人头。”
达金斯强撑着身体说道。
“唉。”
寒朝姑轻轻叹息一口,然后摆了个POSS,原地做起了广播操。
这是什么操作?
这是不装了吗?
看着传闻中“京城四秀之一”的寒朝姑比画着奇怪姿势,一会儿劈个横叉,一会儿来几个俯卧撑,一会儿后空翻,一会儿将脚拉伸至头顶。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达金斯看后缓缓说出八个字来。
而一旁倒地的数十名蒙面人直接看傻了,硬是足足愣了几分钟,估计他们的心里都有相同的疑问:“这货是什么东西?”
寒朝姑准备运动也做得差不多,一个跳跃,飞一般地骑上了马。
一眨眼的功夫,只听马儿“嗷”一声,人就不见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达金斯望眼欲穿地看着远方,不禁感慨道。
突然,他似乎反应了过来,颤抖着手指向远方,四周的蒙面人不明所以,也纷纷看向达金斯手指的方向,随后,达金斯才缓缓说出一句话来,“为何......为何......为何她没有中毒倒下?”
寒朝姑虽然解决了达金斯及其同伙,但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进入大都城,寒朝姑也不再伪装自己,既然知道有人要杀她,那干脆引蛇出洞。
奔驰的骏马扬起一阵尘土,寒朝姑马不停蹄朝着飞宇阁府前进。
大街上,偶尔会有几个老百姓抬头张望,但也只是指指点点,附耳私语。
突然,一根竹竿从巷子里以每小时五十公里的速度直冲向寒朝姑,寒朝姑一个宣传飞跃,完美地避开了竹竿的攻势。
待寒朝姑稳稳落地,周围的老百姓这才完全看清她的面容。
“快看那个姑娘。”
“是谁?还蛮漂亮的。”
“她......她不是寒将军的女儿吗?”
“什么?寒将军的女儿?那她不就是寒朝姑吗?”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大都城!”
“她什么时候有这等身手了?”
......
人群中顿时传来不同的议论声。
“大家好啊,我是寒朝姑,我回来了,我回来替寒家报仇雪恨来了。”
看看,这是多么社死的招呼。
寒朝姑也不再伪装,她大方承认自己就是寒朝姑,并且向大都城的人民告知,自己是来为寒家亡死的人洗刷冤屈来的。
人群中持续响起不同的议论声。
就在这时,一个红色身影缓缓来到场地中央,她就是小杜子放出来的杀手之一——仓兰。
仓兰并没有和刘培、江城一起行动,而是返回了大都城,她知道那个女人会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原来你就是寒朝姑。”
仓兰冷冷说道。
“姑娘,你又是哪位?报上名来吧。”
寒朝姑挥着手,打着招呼。
由于寒朝姑说话、打招呼的画风与这个朝代格格不入,人们总觉得她是一个神经病。
仓兰见眼前的人嬉皮笑脸,一个龙抓手直接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