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你真当我苏婉婉是吃素的?就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苏婉婉开始对这个绿茶放狠话。
苏婉婉上前掰回了唐欣妍指着她的那根手指,而绿茶的反应,更是在苏婉婉的意料之中。
绿茶红着眼眶,已经开始酝酿她那楚楚可怜鳄鱼的眼泪了。
“我之前不说,那是不想计较,这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还有我最讨厌别人把自己当个回事,拿手对我指指点点!”
苏婉婉说得义愤填膺,她刚说完,响起了大伙锣鼓喧天般的掌声。
苏婉婉此刻已经控场了,她说的这些话,实则都说到了大伙的心里。
“苏小姐说得对,唐欣妍就是一个小贱人,每天都在颠倒是非,还不忘陷害我们。”
“我记得一件事,我们上一次不小心把客厅里面装花的玻璃花瓶打碎了,大家伙就想着将功赎罪,姐妹们凑钱将新买的花瓶换上,结果她倒好,直接把这件事捅到管家那里去了,害得我们每人都被训斥了一顿,还扣了工资。”
“还有一次采买,她倒好,不想干活,将这些大包小包的都丢给我们处理,自己什么都不干!”
“她每天想着靠着自己长了这副贱人的脸,勾引男人,好吃懒做,企图成为历家的少奶奶,我看这些都是她做梦想屁吃!”
“你看绿茶的那个好姐妹张泉泉,也是和她一副德行,捧高踩低,见风使舵,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一点也不顾他人!”
“就是嘛……”
跌倒在地上的唐欣妍,酝酿了许久,终于挤出了她那鳄鱼的眼泪,楚楚可怜的姿态,换做哪个男人都心疼。
但是,在这些知道绿茶真面目的女子眼里,她不过是惺惺作态,恶心死个人……
众人连连作呕。
“不过是一个历家的下人,真当自己是城堡里的公主!”
苏婉婉面如宛如一面波澜不惊的湖泊,她静静地看着眼前还在挣扎、努力卖惨的绿茶,莞尔一笑。
“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我给你机会,主动离开历家,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苏婉婉不是圣母,也不是善人,凡是每一个对她阳奉阴违、背后使阴招的人,她都会睚眦必报。
从骨子里面来说,苏婉婉和历景琛是一种人,简直一模一样,无论是处理事情的方式上,还是对待事情的态度上。
绿茶的眼里闪烁着怨恨和不甘的光芒,尽管再不甘,她都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错了就是错了,幻想着不切实际、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过是奢望!
在这个世道上,没有人会同情这种小人!
“今天大家看热闹辛苦了,都散了,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此刻的苏婉婉有种家里女主人的既视感,处理起来家中的事务井井有条,毫无违和感。
暗处的管家陆今安看着眼前的一幕,欣慰地点了点头。
书房里,历景琛处理着瑞国的文书和公务。
历景琛在瑞国的地位不同凡响,他是瑞国总统的辅政大臣,在内阁会议上,有一定的说话权。
陆今安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历景琛。
历景琛抓着笔撰写文书的手,突然停顿下来,看了看陆今安,觉得他想要对他说什么。
历景琛问:“管家,你想要说什么?”
陆今安说:“我不是第一次和苏小姐打交道了,她的魄力和胆识,还有处理事情的能力,都是不容置疑,历家缺一个管家的女主人,我觉得她挺合适的。”
“我知道了,我回去问问。”历景琛沉声道。
管家很震惊,历家少爷、辅政大臣夫人的位置,那可是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所追求、梦寐以求的事情,苏小姐竟然会不愿意?
那可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
历景琛回宅子的时候,偶遇了哭哭啼啼的唐欣妍。
唐欣妍故意找了历景琛回家的必经之路,在这条路上等着历景琛。
绿茶站在路上,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一副妖媚的姿态,似乎是要勾引历景琛。
历景琛忙着回去找苏婉婉说事情,看都没看绿茶一眼。
今天陆今安好不容易松了口,大伙也通通信服了苏婉婉,正好顺水推舟,让苏婉婉坐稳历家名副其实女主人的位置。
“少爷……”唐欣妍在后面追着历景琛跑。
“有什么事情吗?”历景琛挑眉问道,他多一个眼神都不想给绿茶。
“少爷,苏小姐,不是一个好人,她今天还在大伙的面上作恶多端!”唐欣妍在历景琛的耳畔小声说道。
“哦?”绿茶的这番说辞,引起了历景琛的好奇心。
因为今天陆今安早已经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说给了历景琛听,不过现在出现了第二个版本。
不过,这第二个版本必定是出自犯错之人的口中,他一眼就猜出了面前下人的身份。
唐欣妍怕历景琛不信,嘴里立马嚷嚷着:“少爷,我有证据,你跟我来,我这就把苏小姐不端的证据交给你!”
“好呀……”历景琛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就这样,唐欣妍把历景琛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
“苏小姐,不好了,唐欣妍半路截了少爷!”
苏婉婉另一个比较信任的得力帮手小梅,匆匆忙忙地跑来,将消息告诉苏婉婉。
“绿茶截了历景琛,无非就是告状,历景琛又不是傻子,家里多少双眼睛盯着,这还能分不出孰是孰非来?”苏婉婉轻笑道。
苏婉婉觉得绿茶就是痴人说梦,倘若背后打小报告,就能颠倒是非黑白,那么每个人就这样做的了,那还争个什么谁对谁错呢!
“苏小姐,他们去了房间……”小梅又补了一句。
苏婉婉的火立马就上来了,“他们去了房间,你可确定?”
小梅捣蒜地点了点头,闷不吭声。
“哪个房间,我们也去瞧瞧?”
苏婉婉此时的笑容,有点诡异,拜倒在姐石榴裙下的男人,她不信还能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