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北堂的手已经开始去解开南絮的衣带了,把她的外袍脱去,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臂出现在眼前…
闻人北堂眸光暗了暗,直接揽住南絮,伸手把她身后的系带解开…
南絮昏昏沉沉的倒在榻上,抬眼间似乎看到了阿景…
她坐起来被他搂在怀里,捂住胸口,有些头昏的看着眼前人。
闻人北堂压住了南絮,把榻上的帷帐放下拉开她的手:“把手松开…”
上官南絮看着眼前的“阿景”,她松开了手,闻人北堂只要微微一扯,南絮身上的衣物都可任他脱下。
闻人北堂就俯身亲去,下一刻一击掌风而来,他极快躲过,翻身下了榻。
……
最后,拳头都是血的周景湛看着地上重伤的闻人北堂,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拨开帘子,只见榻内衣裳凌乱,白皙的腿若隐若现,后背几乎都裸露在空中的上官南絮…
她绯红得不行醉醺醺的小脸微微哭泣,美眸之下都是悲痛。
周景湛捏紧拳头,转身踹了闻人北堂一脚,这才赶忙把外袍完全盖在她身上,连同南絮在这的所有衣物也一并带走。
夜深得厉害,周景湛紧紧的抱着南絮垮过了几处庭院,路边点起的宫灯模糊中映衬远处迎面而来的身影,走近,只见架着上官明赫的紫眸凌黎。
凌黎紫眸一转,一双眼睛都是笑意:“哦~周将军不是不去吗~
啧啧,瞧瞧眼睛都红了~”
周景湛愈发的抱紧南絮,也反过去嘲讽:“乐政大人不是也说不去吗,如今你这又是何意?”
二人相视一眼,冷笑的看向对方,擦身带着自己在意的人转身离去。
周景湛把浑身酒气的上官南絮泡在水池里,看到她手掌处的擦伤,周景湛眉头皱起。
他不敢想若他不来,南絮可怎么办…
上官南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趴在池边抬头看着两个人影的周景湛,头也清醒了不少。
周景湛握住南絮的手先给她用点金疮药,突然他脸颊被湿漉漉的双手捧起。
“你可知我是谁?”周景湛是个男人,他不是对南絮的撩拨来不了感觉,只是他怕她会害怕他,看着红着眼睛眼底都是思恋的南絮,他反问。
周景湛牢牢地盯着她,生怕南絮说漏了什么,他的唇被女子亲了好几口。
“阿…景…”
听到后的周景湛立马把南絮的手扣在浴池边,另一只手从她的脸一路滑落在她的锁骨处。
“灵槐,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他暗了嗓子,把亲他的女子推开。
周景湛缩回的手却突然被南絮握住放在她的心尖上,瞬间要离去的周景湛面色通红,掌中的柔软和南絮的心跳声都让周景湛手足无措。
“阿…景…我有难言之隐…你不要不要我了…”南絮整个身子都是颤抖的,眼泪在见到周景湛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流。
“证明给我看,你会不会在说谎。”周景湛原本下定远离南絮的决心也因这一刻而发生剧烈动摇。
周景湛下了浴池,南絮解开他身上的所有衣物,便与他紧紧的贴着,她仰头拉下他的头亲吻着他的唇、他的脸…
“阿景…”南絮见人不动,难过的擦着眼泪上了浴池,悲痛的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就转身离去。
下一刻,南絮被周景湛抱住往一侧的榻上快步而去,他压着她,摸着已经哭得红通通的小脸,动了动唇:
“你还要回去不成!”
南絮别过脸去,声音已经哭哑了,却还是颤抖:“要你管。”
南絮的脚腕被周景湛握在手里一阵摩挲,过一会南絮羞耻的踩在他胸口上:“别这样…阿景…”
……
这一晚南絮羞耻到捏紧了床被,脚趾蜷缩,她的腰身这一晚都被他抬着…
昏黄黑暗中喘着粗气的周景湛,看着身下的女子愈发怜惜,揽住她的肩再一次与她陷入高潮里…
黑暗中传来愈发粗的喘气声…
絮儿…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女子娇软的身子疼痛不已,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
疼…阿景…
……
午时,上官南絮撑着床榻而起,她脑海中慢慢涌现自己与周景湛昨夜的疯狂。瞬间南絮红了脸,他昨夜对她做了许多过分之事,这些事情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
可下一刻南絮哭了出来,她抱着自己拿起榻边的衣物匆忙的穿起来,脚踩到地的那一刻直接摔了。
听到声音的周景湛赶忙冲进来,就看到南絮几乎已经哭成个泪人的靠在榻边。
周景湛抱起南絮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絮儿,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
南絮哽咽着:“周将军想来红颜知己多着去,你有我一个已经无关紧要…”
周景湛听后笑了,也怪他昨夜没轻没重不知收敛让絮儿害怕了。
“絮儿,我在的是军营,都是一帮大男人,荤段子多了去,断然没有与你昨夜一样有过这般的举动的女子。”
南絮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听后不那么哭得厉害了,她紧紧的搂住周景湛的脖子。
南絮身上的衣物如今是周景湛的,几乎大得南絮一动就露出身子来,周景湛闻着南絮身上的味道只觉很香。
他的眸光暗了不少,但昨日实在不知轻重,如今灵槐的身上都是昨夜与自己温存的痕迹,自己若是再有这等想法简直不是人。
“阿景…我的衣服你可有寻来…还有里面的…”南絮羞耻的说着。
周景湛摸着南絮的小脸,面上都是柔和一片。
南絮拿到衣服后别扭的把周景湛推出去,虽然已经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了,但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周景湛扒在门口俯身看着,眼底都是亮晶晶,宠溺的笑着:“絮儿,亲为夫一口可好?”
南絮听后极快的亲了一口,直接关上了门。
周景湛站在屋外摸着自己被南絮亲过的脸颊,心中甜蜜蜜得紧。
等吃饭的时候,上官南絮和兄长又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因为昨夜与周景湛做了那等事心有些发虚,以至于兄长问的话前不着语后不着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