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心悦于我?你莫不是猜错了吧。”南絮对赵君泽只有恨,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承认他喜欢她!
她怎么会不知这个人,心狠手辣,只想着自己,又企图用花言巧语诓骗她,让她原谅他之前对她所做的恶。
这等人真是令人厌恶恶心。
路辞疑惑看着,直接跳下墙走到南絮的身边,勾起半分的笑看着她:“当真?”
“自然!”
路辞道一声抓好了直接挽住她的双臂,南絮:“神医你抓走了没?”
“自然,连同血色药瓶的药也弄出个替补来,所以你不必担忧。”
南絮回想起赵君泽手腕上的绷带,有些疑惑带着询问而来,良久终是眼神复杂起来:“那血色药瓶的药可是他的…血…”
路辞:“你多想了,哪个傻子会割腕救人的?况且还是当真太子,你莫不要被蒙骗了。”
“是吗…但愿如此…”否则她还真没有办法去找平替的东西。
二人离开后,南絮方休息不久,门就被敲响了,应该不是他,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敲门。
南絮微微探出头,还未来得及反应赵君泽立马破开门,揽住了上官南絮的腰。
南絮又被扣在他怀里,她微微惊呼一声,而下一刻唇齿被那人霸道的气息所占领,他的手不老实的探索。
上官南絮觉得又痒又难受,赶忙捶他。
“南絮,你不逃我也放你走,可若是你跟谁鬼混失了身去,休怪我把你永远困在我身边。你只能是我的,上官南絮!”
松开她完全的抱起来在她的挣扎憎恨中一遍又一遍的攻占她唇齿的手每一处。
上官南絮她掐住赵君泽的脖子,随着手上的力气愈大,赵君泽就愈发的放肆,香肩滑落的衣裳白皙得还没用力握着就已经红了。
“啊…”南絮疼痛的推开他,她的肩膀被那贱人咬出血来,当真属狗的。
随着南絮的衣物愈发脱落,上官南絮的双手又被他绑住,比她不知重多少的男人压着她闷得慌。
…要不是如今还受伤,他怎么能这般欺辱她!
“赵君…唔唔…贱人…”
原本随意关着的门突然被打开,周景湛看到南絮几乎半身的衣物已经褪尽,被强迫的扣着腰身,面上流着晶莹的泪水无望的挣扎着。
她衣裳凌乱,身上也只有唯一的薄纱够遮住下身的曼妙,男人无情的压着她又霸道的亲吻着她的上身的每一处。
周景湛顿时怒火冲天,他赶忙把赵君泽直接推到一边去,极快的把自己身上的披风遮盖住她全身。
“絮儿,无事了。”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就披在她身上。
上官南絮如今无颜再面对周景湛,她歇斯底里的对他吼:“滚开!”
南絮痛苦的推着他,整个人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红着眼眶已经不敢再看他,也不想让他碰到她了…
周景湛紧紧握住那双手亲自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上官南絮腥红了眼睛,她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整个眼睛写满了拒绝,声音发颤而虚弱:“别靠近我…周景湛…”
赵君泽对突然打断自己好事的周景湛冷笑一声,整理自己的衣物靠近上官南絮…
“孤要带孤的太子妃走,周将军不会拒绝吧…”
周景湛挡住,单手就可以把上官南絮捞住抱起来:“太子说笑了,南絮是臣的未婚妻,殿下此举未免太不把臣放在眼里!”
二人相视,空气能弥漫出火星味来,周景湛冷眼:“殿下,我们来日方长!”直接带南絮离开。
上官南絮泡在池中,只觉自己全身都恶心得紧,南絮立马从水中破出,披上衣服,低沉中又大步打开房门。
周景湛在屋外一直守着,看着如今单薄的上官南絮,良久紧紧的盯着她身后:“把它拿出来。”
南絮抿唇:“滚远点,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周将军想要什么尽管蹄罢!”
“把匕首拿出来。”
周景湛夺过她手中的匕首,伸出手欲要摸着她的脸。
南絮退后一步,警戒的看着他的手:“周将军烦请不要挡路。周将军与小女清清白白、毫无干系,日后也莫要再唤小女的乳名了。将军想要什么可写出份册子送到老宅便可,小女还有要事就不过多叨扰了。”
周景湛反手就握住南絮的手。
上官南絮立马甩开怒骂:“我说了不要碰我!贱人!”
等回过神来,上官南絮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知所措,整个人的脸瞬间煞白,血色全无,苦涩蔓延在心尖。
她立马拔开腿跑去,一路都是六神无主。自嘲苦笑,瞬间释然,周景湛就不该遇到她,可泼天的苦慢慢腐蚀她的内心。
南絮仅存的墨发瞬间发白,她的面容却也愈发的惨白,南絮跪倒在湖面上看着如今自己这副模样,胸腔一口血喷出。
紫眸凌黎就落在她身前擦干净她唇上的血迹:“我带你离开。”
南絮良久抬起头来,眼底平静得仿佛不真实:“你知道一切的对不对,你们一直都在戏耍我,你明明知道我在那却不肯来救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紫眸凌黎勾起红唇,脸上也笑容几乎深不见底:“哦~你又为何不肯自救,非得他人救你不成~”
“本官救不救你都全靠本官心情,你又是什么身份敢如此跟本官说话~”
紫眸凌黎出乎意料的打量着她,竟然没有生气,当真稀奇~
南絮擦干净唇上的血迹,决然转身离去,身姿似乎在空中摇曳生姿,如同历尽寒冬的腊梅。
南絮留下一话就潇洒离去:“从此我们便是陌人。”
啧啧啧几声,紫眸凌黎也消失在那里。
周景湛默声的看向南絮,他开始思考自己对南絮的爱究竟是什么了…
几月以后,张辙前往太尉府提亲了,他们的定亲宴便定在了三月以后。
南絮知道这事时,眸子产生的波澜随着初春一月一过,她算是彻底对周景湛死心了…
订亲宴很快就到了,当南絮身着正红色正装前来正厅,可张辙却在那一日与一女子逃亲了,南絮看着他们,满座高堂相互大眼瞪小眼,而源源不断的奚落声却落到南絮身上。
人人都在骂她是一个怪物,骂她自恃清高都十八岁了还未能嫁出去。
南絮一点点的拆开头上的发髻红钗,她在众人的谩骂中平静的拆开盘起来的发髻,自那以后上官南絮在整个盛京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