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南絮日复一日的药浴,看着那瓶血红色的药液还是忍不住好奇起来。
身体似乎好了很多,看着那个小老头:“老先生,我多久才可以治愈?”
神医哎呀一声:“我滴姑奶奶,你无聊就去外边玩去,别打扰老夫配毒。”
南絮出门见无人阻拦,她就往后门走去,果然又被拦住了。
下一刻转身就看到赵君泽…
瞧见他真糟心。
但撇到他手腕上的布条:“你…”
南絮就被赵君泽狠狠的揽入怀中:“你要去哪?!再敢乱跑休怪我打断你的腿。”
“你发什么疯!让开!”
赵君泽直接把上官南絮扛起来…
南絮被扔到榻上时,只觉自己的腰磕到榻边,吃疼的扶着腰。
二人对坐着,突然她的腰被一只手缠上,赵君泽把头放在她的脖子处。
“孤为你做这么多,你总得给孤一些报酬吧。”
赵君泽压倒南絮,束缚住她的双手,捏住那下颌强硬的吻上去。
赵君泽不断探索而去,严峻禁欲的面容染上情欲,半睁着眼睛瞧着身下的面庞,轻点几下她的面颊,强硬的与她十指紧扣,哪怕被她抓花了手依旧不管不顾。
“皇后,你我有多久没做这事了…”
重重的喘气声响起,上官南絮被他压得闷得慌。
“赵君泽!你松开!”南絮终于害怕得闪躲不已,双腿企图踢开他。
“皇后…你今世可是与周景湛这般过…”只要一想到周景湛曾经占有过上官南絮,他肚子都是窝火。
上官南絮在赵君泽松开手的那一刻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若非月暖暖我怎么可能招惹上你!若非她,我又怎会失身于你!”
赵君泽勾着唇冷笑一声:“与孤在一块还真是耽搁皇后了!”
“你知道便好,松开!”
赵君泽却伸出手摸住那绯红的脸,眼底的情欲愈发的重了起来。
上官南絮皱眉,看出他的意思也低拢着脑袋,别过脸去:“滚…”南絮慢慢害怕的闭上眼睛,等被赵君泽捏过头面对他,眼底的泪水不断打转。
南絮突然挣扎的捏起拳头砸向他,赵君泽一把揽过上官南絮直接把她的双手给绑起来。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娶你…”低头亲下她的眼角的同时不忘解开她的腰带。
上官南絮转头看向他,只能寄希望到这句话:“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做到?”
赵君泽突然清明起来,他摸着南絮的秀发松开她的手:“孤这一生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你依旧是孤的皇后…”
“呵呵,那我这一生还不能只有一个男人,你依旧是贱人!我死后你可太开心了吧,后宫佳丽三千,每日顿顿温存,每一日也都用恶心的嘴脸虚情假意诓骗那些女子。”
南絮把手腕上的绷带拆开,话已经不愿意再说了,同时把自己头上的东西都解开。
“你在干什么!!”赵君泽吼向南絮,也不知上官南絮哪来的力气直接推开他跑出去。
南絮看到湖就直接跳下去,可下一刻赵君泽立马抓住她的腰稳稳的捏在手中。
啪一声。
南絮红着眼眶看着他,眼底都是提防。
“不就想让我死,满足你!”做好准备躲闪他他扇回的手,以往这个时候她都已经倒地了,所以在赵君泽伸手的那一刻紧闭眼睛,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去。
他看到上官南絮的举动,摸着她的脸就扣在自己胸膛上,紧紧的抱着她,闭上眼睛也都是那日倒在血泊里的皇后,是他不该带她去城门的。
“南絮,我只有一件悔事便是前世失去了你,我还是如同以往那般问你,若可以你我能不能放下心中的芥蒂…我也会努力做到你想要的……”
上官南絮被赵君泽紧紧的搂着,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她拍着他,觉得难受得要紧。
要窒息了,赵君泽!
松开…
意识到南絮的异常,赵君泽松开南絮,他只瞧见一张极度涨红到不行的小脸,把捶他的手握在拳里。
“真的是…烦人…”上官南絮的脸涨红到不行,厌烦的推着他。
“你真是好笑,月暖暖都不要了,缠着我做甚!”
赵君泽反握住南絮的拳头,他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可在上官南絮眼里甚至是心里不过就是一场笑话,连同他放低姿态的面容在她的眼中都是好笑得紧。
“南絮…絮儿…”
南絮冷眼瞧着他,心中愈发觉得他惺惺作态。
赵君泽强行的抱住南絮来到屋中,他拾起榻上的绢昂,对上那张气得圆鼓鼓的脸,心中觉得她愈发的可爱,强行拉过那手缠上绢昂。
南絮坐在榻上别扭的看着他,想要踹他一脚,可下一刻却被赵君泽牢牢地抓在他手掌心,男人把她的脚放在他暖和的怀里时,她欲要缩回去而下一刻却被牢牢地放在他壁垒分明的肌肤上
上官南絮方一愣,惊讶的神色默默打量,一双浅眸都是迟疑和怀疑。
赵君泽对上她的视线后,沐如春风的勾起唇,在南絮的怀疑中落下一吻于唇上,嘴角不由得勾起来。
南絮立马推开,赶忙扯过脚藏在衣物里面。
又气又恼的瞪着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赵君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使劲的擦自己的唇,几乎都要把皮给擦破了这才恨恨的瞧着他。
赵君泽不回答便离开了,只留下一个背影。
之后的几日她都过得挺舒坦的,赵君泽不在,她也就舒坦不少,身子也恢复了,眼睛更是变成了之前的墨黑色。
她躺在扶椅上,今日加上今晚已经是第二次被人识破并发现了。
脑袋被砸了一颗小石子,拾起来抬头望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等第二颗砸到她脑袋时,在那人再一次砸过时准确的瞄准住了他。
路辞?!
路辞趁着夜色直接跳下来,刚跳下来后便捏住她的手腕:“脉搏竟然稳定了许多。”
“你来做甚?看我笑话?”
路辞拿起书砸向她的脑袋:“你觉得太子对你是不是我所说的那般?走了,该救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