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也帮助这个反派跳出了书中的禁锢,南溪远离了男女主,重获了新生,任务完成度100%,这场任务的奖金也发放到了杨也的账户中。
杨也回到了试验区域。
新的《医心医意》,由实验员演绎的《医心医意》也重新回到了生池,继续营业。
杨也又奔赴到了下一个任务。
站在试验区域外的大厅,看着大屏幕上滚动着的预选任务。
“32,这次我想来点刺激的剧情,最好不要那么一帆风顺的,你快给我筛选筛选。”
南溪双手抱胸,放空大脑,等待着32的反馈结果。
“杨也,有枪战、年代、战争元素,你去吗?”系统32给杨也筛选出了一个刺激的小说。
“当然,我去。”
杨也接下了《神兵奇将》这部小说。
杨也看着这本书的相关资料,反派的怨气值在试验池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其他书的反派无非是小情小爱,或者是金钱利益,但是这本书里的反派,涉及家国仇恨。
反派这个人设很复杂,不能单纯用某一个词去评判他,只能说在这个时代下,他的命运是注定的悲剧,可怜且可恨,书中的人对他恨之入骨,最后他也落得一个惨死的结局。
他是《神兵奇将》里的众多反派之一,但却是民怨最大的一个,原因无他,是一个力图证明自己的汉奸,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的败类。
加藤新奈,原名覃自源,清朝官员之子,自小被送去G国生活,认G国武官加藤枫田为义父,从小被培养成一个杀手机器,就读于G国陆军大学,以优异的成绩从学校毕业,在学校期间表现出色。
随后,跟随G国师团入侵,残害血亲同胞,说他是Z国人,可他的家人将年幼的他送去G国,长于G国,说他是G国人,可G国也只是利用他,所有人都巴不得他去赴死,为所谓的帝国主义鞍前马后。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仍然是一个没有归属的人,他不属于过去,也看不到未来,落得个里外不讨好。
对于自己的民族而言,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自小受到的奚落与侵略思想的培养让他痛恨自己是一个Z国人的身份,尽管表现得再好,得第一的始终不会是他。
临了临了,才悔恨万分,他,多有不甘。
杨也进入了试验区域。
三、二、一。
杨也再次睁眼,正处于一片竹林,耳边是激烈的枪声,青天白日却硝烟袅袅。
杨也的肩膀传来了一阵痛楚,手捂着枪口处,鲜血苒苒。
杨也发现周围全是身披黄皮子的士兵和穿着中山装的奸人特务,还有一位身穿高级军服的人走近,男人手里还拿着枪,“加藤君、調子はどうですか。”(加藤君,你情况怎么样了?)
杨也环绕四周,周围倒下了很多的人,基本都是身穿灰色中山装。
杨也靠着树,摇了摇头。
“くそっ、ずるいが、なんと彼らを逃がす。”(可恶,狡猾的,竟然让他们逃跑了)
男人叫来了一个特务,清点死伤人数。
“两位太君,你们大大地放心,他们也中了我们开的枪。”拿着枪的头子一脸谄媚地说着。
“哟西。”松本次郎这才松了一口气,反正,他们抢回去的也是死人。
杨也任由随行军医包扎伤口。
剧情到了松本次郎和加藤信奈带领一支小分队追杀地下党人的部分,G国军队这边受到埋伏,被地下党人劫走重要共犯,明明是秘密运送,却还是受到了埋伏。
“チームをまとめる。”(收队)
松本次郎召集了剩余的人,带着负伤的加藤新奈回到了太丰商行。
太丰商行表面是一家生意场所,实际上是G国军队容身之地。
松本次郎和加藤新奈都是少佐,跟随上级涩谷准尉带领一支宪兵队驻扎在太丰商行里,职责就是监视“太丰商行”的汉奸特务。
“太丰”充当侵略军鹰犬,每次采取大的行动时,要先告知特务机关,还要在特务机关派员督导才可以实施。太丰主要的目标主要是打击残害各界、各党派的爱国志士,制造一起又一起流血惨案。
杨也坐在医务室,“太丰”的女医生正在帮他包扎着伤口。
“美丽的琳琳小姐,你忙吗?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你共进晚餐。”打着发胶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捧着一捧鲜花。
杨也看着这个男人,微微皱了眉头,一个大男人还喷香水。
“哟,经济科副处长还有空来我这坐坐,现在没空,我在给加藤少佐上药。”
女人说完,朝着杨也微微笑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那什么,加藤君,科你几瓦。”
男人笑着看着杨也,语气轻佻。
杨也看了一眼男人,便将注意力转到了肩膀处,额头上不停地发着汗。
女人处理完后,便给杨也输了液,杨也顺势躺在了病床上,闭目养神。
女人端着药盘走了出去,男人紧随其后。
“琳琳,你看我刚刚的可妮叽哇说得标不标准,他肯定听懂了。”
女人无奈地白了一眼他。
“也不对,我该说你好,这个汉奸一定听得懂。”
女人表情严肃起来,压着声音说着:“张津怀,你不要命了,敢去议论日本人,隔墙有耳你不知道吗?”
“谁敢对付我?我让我舅舅一枪崩了他。”张津怀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枪出来,拿在手中把玩,他口中的舅舅正是“太丰”的总统处的主任汪斌,他是汪斌亲妹的独子,时局动荡,亲妹一家只留了张津怀一个活口,妹妹一家对他有恩,他便收养了张津怀。
张津怀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玩世不恭的少爷游手好闲,不务正事,家破人亡,一路逃荒寻到汪斌,汪斌带他进了”太丰”,得到了生死大权后,张津怀更是将人命视为儿戏。
外人对张津怀的评价都是”太丰”里的蛀虫,不干事,只挑事。做事不计后果,只论心情,很多行动也被他一搅合,事也不是那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