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被子一丢,将卫琳琅圈在怀里,生涩地回应着她的吻。
两个新手村的人,牟足了劲啃咬着对方的薄唇。
卫琳琅一个不察,香舌滑入季恒的口中。
季恒似找到了某种关窍,学着她的样子,温湿的舌轻轻撬开卫琳琅的贝齿,一步步攻城略地。
呼吸渐重,季恒一把抱起卫琳琅,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卫琳琅环上他的脖子,眸中染上欲色,哑着声音道:“相公,我要……”
今天阿然告诉她,对自己的男人,只要说出这两个字,他就能带给你快乐。
果然季恒一听这两个字,轻柔地吻,变得密集起来。
从额头吻到耳垂,直到锁骨。
罗衫尽褪,卫琳琅美好的胴体完完全全地呈现在季恒面前。
她娇羞地闭上眼,心头紧张双手轻轻颤抖着环上季恒的腰。
季恒哪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心里只有一个一个想法,他要她。
她只能是他的!
季恒呼吸一紧拥她入怀,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山岳间游移,唇齿相吸,覆水难收。
卫琳琅只觉得下身阵阵暖流汇涓,羞得她将头埋进季恒胸前。
“嘶~”
痛感传来,卫琳琅想哭。
不是说是欢愉的吗?
为什么那么痛?
季恒停住动作,满眼柔弱情哑声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卫琳琅轻轻摇头,“夫君咱们继续。”
话音刚落,硬物钻进下身,痛感直击天灵盖。
浮浮沉沉间。她从痛不欲生逐渐体会到不可言说的欢愉。
心中只有一个感觉,好爽!妹妹果然没有骗我。
季然那边,捧着避火图看得正欢,即墨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妃在看什么呢?”
“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赶紧把书往屁股底下塞。
要死了!这玩意被这狗男人看到可不得了。
可惜塞了一半,便被即墨凛截胡。
他瞥了一眼书中的图,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原来这种事阿然也喜欢跟我做!
“阿然有好东西怎么不跟为夫一起看。”
“快还给我,这不是我的。”
季然只想把书抢回来,却意外跌进即墨凛怀里。
坏了,自投罗网……
她屁股一撅就想跑,却被即墨凛按在床上亲。
“呼哈……呼哈……”
她大口喘着气,被吻得差点窒息。
即墨凛不安分的手趁机探入她的衣襟,“阿然,今夜咱们就照着避火图学一学可好?”
“不好!”
季然直接拒绝,昨晚即墨凛不做人,搞得她一路火花带闪电,水都榨干了。
今晚是万万不能来的。
真的,这男人上了床就跟恶狼似的,哪还有初见时禁欲系美男的风姿。
“阿然一向害羞……”
即墨凛说着将头埋进温柔乡寻找独属于她的芬芳。
一番轻吮,季然缴械投降。
算了!躲不过就加入……
次日。
季府的两个女主人睡到太阳落山来都起不来。
“阿然,这事儿真的要命。”卫琳琅扶着腰,满脸飞红。
季然强忍着不适,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抚她,“习惯就好!”
卫琳琅:我看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呀!
她现在可算明白,敬茶那天,季然那光景不是帮他们张罗婚礼累的。
而是彻夜鼓掌的勋章。
春儿和翠喜凑在一处猜她们两个谁会先有喜。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家人依旧聚在一起吃饭,春儿的娘把季然的手艺学个七七八八,季然总算从厨房抽身。
这天,季家父子去上朝,即墨凛进宫替天武帝处理政事,灵犀和冉冉都去上学了。
她和卫琳琅一个绣花,一个躺尸。
突然尊王府的侍卫从月亮门跑过来跪在她面前。
“王妃,不好了!”
季然慵懒地睁开眼,“我只是睡着了,不是死了。”
“不是的王妃。”
侍卫这才发现自己言语不当,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宸王爷来了。”
宸王?
这特么不就是她的杀夫仇人吗?
季然从藤椅上一骨碌爬起来,“他来做什么?”
好人不登‘寡妇门’,她直觉来人目的不纯。
“走!咱们回府。”
卫琳琅拉住她,“我陪你一起。”
“嫂子,我能解决。”
“那我差人去找你大哥回来。”
季然甩下一句,“杀鸡焉用牛刀,我一个人就够了?”
春儿和侍卫紧紧追过去。
卫琳琅眉头紧蹙,阿然在外人看来可是寡妇,这宸王不是她能抗衡的。
“翠喜,咱们走。”
季然一路从后院跑到正厅,累得差点断气。
这该死的即墨凛,真是想累死她,搬过来住以后,他又把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买下来,几个小宅子拼成一个。
是以她从季家跑到前厅来,愣是跑了好几个院子。
这不,才将将坐下抹一把汗,宸王就来了!
“呦!弟妹啊!”宸王皮笑肉不笑,打量着季然。
他在边关就听说,有一个奇女子自请做寡妇。
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甘愿为即墨凛守节。
只见季然,面色红润,肌肤胜雪,一双桃花眼,仿佛带着钩子,钩人得很。
胸前傲然屹立只手难覆,最妙的是那小腰盈盈一握。
宸王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女人真是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若能日日拥着睡,狠狠干她,肯定很得劲,更妙的是她是一个即墨凛名义上的妻子,睡起来肯定更过瘾。
宸王眼中的淫欲,明目张胆,只差张罗打鼓地告诉季然本王要干你。
季然被他瞧得作呕,这特么是一个什么品种的男人,一见面就对着她思春。
真特么晦气!
她随手倒了一杯茶水,泼在宸王脸上。
宸王满脑子都是以哪个姿势干她比较好!毫无防备被泼了个正着。
凉意袭来,他才惊觉被这女人给泼了。
“大胆……”宸王怒喝。
这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拿水泼他。
“呦!大哥生气啦!”
季然迎着他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
语气悠闲,不解释也不畏惧。
宸王窝火,这女人竟然不怕她。
“你竟敢拿茶水泼我。”
这事说不清楚,她今天不付出点代价,今日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