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关了门,他全身都僵直了,哑着声音道:“不如王妃先去沐浴?”
季然心里一通鄙视,老娘去洗澡,你好磕药是吧!
好啊!反正你也没剩几颗药,到时候咱们看看是谁让谁求饶。
“好啊!”季然爽快答应。
一入浴桶就从空间里拿出一粒药丢进口中。
呵~嗑药,我也会!
一颗纯白色的药丸刚落入腹中,她就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像是有火焰在身体内燃烧。
她赶紧起身,双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把,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尤其是心口,更是烧得厉害。
该死!这药效来得怎么比想象中的要快?
另一边,即墨凛才刚把某哥吞下去,此刻他身上还没什么反应。
就听到浴桶里的人,已经起身。
“糟糕!她怎么那么快?”
即墨凛手忙脚乱地把衣服上的扣子全系成死结,刚弄好,她就跌跌撞撞地冲进他怀里。
她肩膀在颤抖,绝美的脸庞涨得通红,一双眼像被烈火焚烧过一样,赤红一片。
低哑着声音道:“欧巴今晚好帅呦……”
欧?巴?
这是个啥玩意儿?
即墨凛错愕的瞬间,季然不安分的小手已在他身上游走。
“胸肌好硬我喜欢,六块肌还在太好了!人鱼线……”
“唔~干嘛要抓住我的手。”
季然一张脸涨红,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即墨凛心中咯噔一下,谁给她下药?
他还没理清楚思绪,季然就猛地一下扑到他身上,一双手不安分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即墨凛闭上眼,罢了!多年前,她帮他解药,现在他帮她吧!
……
浮浮沉沉一整夜,两人累得精疲力尽,季然更像是骨头散架了一般。
但她不后悔。
哈哈哈……
狗王爷,今晚没药了吧!
晚间,季然媚眼如丝,小手熟稔地掠过即墨凛的胸膛,“王爷~”
她的眼像个钩子一般,即墨凛的心神都被钩去了。
但……
今天好像不行,陈关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弄丢了他的药。
“今夜歇息。”他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
“王爷。”季然整个人都贴进他怀里。
心里却乐开花,来啊!呈现你尊贵三分钟的时候到了。
狗男人,让你不行装行,买老娘的药,睡老娘。
她都想好了!
这男人高低算是她的固定性伴侣,等揭穿他在给他治病吧!
即墨凛低头,就对上季然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那里面像是住着一团火,随时都能把他烧成灰烬。
“王爷……我想你……”
季然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扭动,红唇有意无意擦过他耳畔。
即墨凛喉结上下滚动,眸色由深转浅,逐渐变得温柔。
他长臂一伸,将季然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一沾床,季然就像八爪鱼一样粘了上去。
“王爷……我等不及了……”
即墨凛刚要下床,就被季然死死缠住。
她像条美女蛇一般,扭动着身子,攀上他。
“凛哥哥……”
一声亲昵地呼喊,即墨凛被她撩拨得心猿意马,俯身就要吻上那红唇。
才刚贴近,就被季然用力咬了一口。
“唔!”即墨凛吃痛分开。
季然却低下头去,假装不是故意的。
即墨凛并未生气,一双大手熟捻的除去她的所有衣服。
欲求不满的女人,这是你求我的。
别怪我……
他低头唇下去,从耳垂一路到高峰到小腹,直达溪头。
毫不犹豫地拔开,朱帘贴进里面的红粉。
季然全身犹如被电击一般,瘫软在床上。
“唔~”
她忍不住轻哼。
“王妃姐姐喜欢吗?”
即墨凛的唇离开那处,低声询问。
“喜欢!”
但是请你不要废话那么多,季然一把把她的头按回去。
即墨凛继续,酥麻持续,洪朝不断。
季然整个人犹如水中捞起来的妖姬,晃得即墨凛心猿意马。
但他忍住了,一整晚都在季然身上撩拔点过,季然哭着求饶,他充耳不闻,直到天明才放过她。
“臭男人。”
季然瘸着腿怒骂。
怎么能玩得那么花,想起昨夜她是又羞又气,即墨凛没揭穿,还被他的嘴和手给征服了。
“可恶~”
一连几日,即墨凛晚上都没出现。
很快到了即墨凛下葬的这天,季然一声重孝,手里攥着用辣椒水泡过的丝帕,来个人哭一阵。
吉时一到,及时出门。
府门口都是自发来送即墨凛最后一程的平民。
季然哭得更卖力了,“王爷,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你让我们孤儿可怎么活啊!”
灵犀的声音也紧跟其后,“呜呜呜……父王你怎么忍心就这么丢下灵犀。”
两人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唢呐的声音都差点被她们盖住。
一路上,遇见好几个府里设置的路祭,季然带着灵犀一一过去哭一场。
一边哭她一边想,她这也算是把古代葬礼的流程给摸透了。
等哪天,即墨凛真死了,她也不慌了。
一直走了两个时辰,丧葬的队伍才上了山,到皇陵,坑早已挖好等在那里。
棺材一放,季然和灵犀带头往里头铲了一铲子土,家丁们才开始填土。
灵犀将脸埋在季然宽大的衣袖里小声询问,“母妃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装哭好累啊!”
季然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在忍忍,埋完你父王。”
说完她又觉得不妥,加了一句,“埋完你父王的衣服,咱们就回去。”
灵犀索性窝在她怀里答应。
这一幕落在跟着来的达官贵人眼睛,一个个都红了眼。
“尊王妃是真的做到爱屋及乌,王爷不在了,她都那么爱灵犀公主。”
“对对对,小孩子是不会骗人的,公主要是不喜欢她,肯定不会同她那么亲近。”
“哎~”
男人堆里,一名老者长叹一声。
“京中的诰命们,都该跟着尊王妃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待孩子的。”
“她们~呵呵巴不得庶子庶女全都胎死腹中。”
季然:啊喂!你们搞雌竞问过我没有?
埋好土,带着众人上完香,季然又在前方搂着灵犀,一路哭回去。
边哭边在心里骂:
狗男人,你看你的葬礼老娘多卖力,你还给老娘玩失踪,吃干抹净就跑了,真不是个东西。
你最好活久点,下次在这么哭着演一场,老娘的眼睛就要被辣瞎了。
仪仗队回了府,吃了最后一餐晚宴,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季然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自己的院子。
“啊~”
一声尖叫,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