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父子‘里因外和’舌战御史台。
最终,所向披靡的嘴强王者御史台败下阵来。
下朝了,朝臣们耳边还回荡着季恒那句,谁能剥夺寡妇的社交权利?不能,嬴眼看人荡。
谁又会承认自己骨子里是个嬴荡的人?
这天季然继续把那些‘前任们’喊去吃饭。
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他们已经变得成熟,敢喝尊王府的茶。
季然眯着眼睛,故意道:“喝了我的茶就是我的人。”
“哐哐哐……”
满院子茶杯破碎的声音。
大意了,他们大意了。
最前排的李公子急中生智,中指往喉咙里一插,强行催吐。
“我没喝。”
其他人有样学样。
院子里响起一阵前赴后继的呕吐声。
季然:咦!好埋汰,他们好脏。
完全没意识到,他们是被她给吓的。
“哎!”她叹了一口气,“我开玩笑的。”
呕吐声戛然而止。
季然缓缓起身,“找你们来是要跟你们说一件要紧的事。”
有人问:“你要改嫁吗?”
季然瞪了他一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对我的夫君跟满意,不改嫁。”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幸福,但在旁人看来却渗人得很。
尊王妃果然疯了……
竟然对死鬼相公很满意。
好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个满意法?
但是不敢,怕被尊王妃讹上。
他们的神情,季然尽收眼底,这些人真是,一朝被爬床,十年怕原主。
一群思想落后的男人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么?
“你们别怕。”
她露出哄孩子般的笑容,开门见山,“我对你们没性趣。”
“这就好!这就好!”
众人放心不少,但心里还是防备着。
她现在可是尊王妃,光是身份就压死他们,她若是乱来,他们可躲不过。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把你们都聚集在一起的原因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齐齐摇头。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准没好事。
“宸王要造反了。”
此话一出,众人差点都要忘了呼吸?
回过神来的时,他们好想哭,为什么?
为什么尊王妃要跟他们说这个?
说这个不是要他们站队吗?
尊王妃,搞搞清楚,你是寡妇,寡妇好吗?
夺嫡关你毛事啊!
季然当然知晓他们的想法,故意沉着脸道:“本宫此言非虚,这话是父皇告诉我的。”
她说的话没分量,特意搬出天武帝。
果然一听天武帝的名头,底下的人都安静了?
“如果是皇上说的,那为什么他只告诉你?”
“问得好!”
季然忍不住替这位小哥鼓掌。
“父皇要给他机会,所以压着不说。”
众人:那你告诉我们是几个意思?
合着是违逆皇上吗?
“父皇的意思,我们可以假装不知道宸王要造反。但私底下我们要有所防备。”
“所以,大家回来好好收拾收拾家里。”
“收拾了逃跑吗?”
季然:“……”
逃跑毛线啊!
“把值钱的东西藏起来,把家人约束好,那天到来别怕,他让你们做什么,乖乖做就是,千万别逞能。”
“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要是把自己命都给整没了,多没意思不是。”
众人:是这个理,但是你这话,我们很难相信。
“你们信与不信都不要紧,但是你们家人的命可都在你们手里。”
众人垂下脑袋,对尊王妃说的对。
为了家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都决定回家必须把这事给落实了。
“另外此事绝密,你们外穿就说听说有土匪要来屠城。”
众人:哪个土匪那么牛逼?来京城屠城?
但他们也想不到好法子,只得答应。
这一波人算是搞定了。
季然又下帖子换了一波人,依旧如法炮制。
宸王得知消息,眼里蹦发出恨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特么的欠日,那天还装得刚烈这才过了多久,日日挑人去日她。”
“妈的臭婊子,即墨凛的女人特么的也跟他一样讨厌。”
等老子大事成了,不把她按在牢里日夜不停地操一个月,他这口气咽不下去。
而天武帝那头,最近日日夜宿初云宫,脸上红光满面,上朝都有干劲了。
果然,男人就得女人滋润。
瞧瞧,翩翩把他滋润得都年轻了十岁呢!
“翩翩,我真的不是做梦吧!”
天武帝搂着云翩翩都快哭了。
他如今留宿抱得美人归,肯定是祖宗保佑他啊!
云翩翩面色一红,“没有。”
天武帝借着灯光,细细打量起云翩翩来。
翩翩还是那个翩翩,他最爱的翩翩。
瞧着瞧着,他情动了,轻轻吻了一下云翩翩的唇,拦腰抱起她,“今夜朕要御驾亲征你的一切。”
云翩翩娇羞地贴着他。
天武帝心猿意马,小心翼翼地将最爱的女人放在床上。
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裳,酮体乍现,他再也把持不住。
几番浮沉,云翩翩沉伦在他身下。
“即墨渊我爱你。”
这话就是最猛的C药,天武帝一夜要了她五次,知道她脱力才放过她。
“渊,今日开始你装病好吗?”她轻轻在他耳边说着。
美人在怀,天武帝一口答应,“好。”
云翩翩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
天武帝笑道:“只要你开心,你拿了我的命去我都甘之如饴。”
更何况只是区区装病?
况且他装病了,就可以把奏折全程丢给臭小子。
他提了一个要求,“我病了能让你照顾我吗?”
“好!”
几日后,天武帝的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就连上朝都能咳出血来。
云烟大喜,任务总算要完成了。
天武帝一死,一切都将变得跟特们想的一样。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