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思路也太清醒吧!”沈渊城竖起大拇指,对她有点佩服。
“不要尬吹!你现在好好想想,要怎么把那些英雄引出来?”
应欢欢歪着脑袋,有点不知所措。
“如今他们最想杀的人就是你和我,我们得给他们一次机会杀我们。
然后才能联系上他们。”沈渊城撑着头脑想了一下:“既然你死了儿子,不如就出宫去五台山玩几天,为你儿子祈福。
我把让人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到时你就见机行事。”
“我的命也是命,你真是一点也不顾呀。
不过这个主意不错,我答应了。”
她倒挺见天地会那帮人,还有红花会的人。
可惜来的时间有点晚,不然还可以和近来大火的越剧《新龙门客栈》中的周淮安、贾廷一起玩了。
那位扮贾廷的老公姐已经在她手机里和风情万种老板娘转了好几天的圈了。
他们又详细计划下了,接下来去五台山的计划聊到后半夜。
一个太监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各宫娘娘的牌子。
那些子女人都是多尔衮之前娶的大小老婆。
沈渊城见过,一个个长得比他还要壮,他觉得自己消受不起。
这个多尔衮嘴上说爱孝庄太后,实则一点都不耽误他各种泡妞娶媳妇。
“今天就不翻牌了……”沈渊城看到那些绿头牌比看到奏折还要头痛。
“皇上,虽然国家大事很重要,但传宗接代也很重要!”应欢欢笑着打趣他:“你还是翻一个吧。”
沈渊城皱了皱眉头,扫视着她一眼,手扣在她手腕上,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应欢欢大惊失色坐在他大腿上,慌乱望向他:“你干么?”
“太后不是要让朕传宗接代吗?那我们就好好……”沈渊城下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意义很明显。
太后想要他传宗接代就和他一起共赴巫山。
“万万不可!她可是您的皇嫂!”旁边的苏嘛拉姑吓了一跳。
刚才他们把房门关起来,两个人窃窃私语,都不让人在里面伺候,她就觉得奇怪。
没想到,还真出事了。
虽然放着他们以前的确是天造地设一对,但他们现在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后,怎么在一起。
如果他们突破伦理在一起,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史书上的那笔,恐怕更会记得很精彩。
“你不要管!”沈渊城一把将应欢欢抱起来,朝大殿内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
宝贝,戏过了。”
应欢欢又羞又尴尬。
她从来不敢想,还能和自己偶像制造工业糖精,给别人撒狗粮。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让我挑媳妇时,怎么就那么开心?
那些女人比我老家的老母猪还要壮实,如果我和他们在一起,明天你估摸就看不到我了。
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个晚上了,反正太后本来就和多尔衮有一腿,他们不会怀疑。”
他嘴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低沉,温热气息喷在她脖子。
让她脖子痒痒的,顿时红了起来:“演戏可以,但你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对小孩子没有兴趣!你要追我的话,过几年再说吧!”沈渊城玩笑。
“什么鬼!谁要追你?”应欢欢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沈渊城低声叫了一声:“咬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你明天还怎么上朝。”
“哼!你活该。”
沈渊城又气又觉得无奈,把她丢在床上,把床幔拉下来,便各自睡觉了。
以前她当女皇时,沈渊城曾是她的爱妃,他们也时常睡在一起。
因此应欢欢并无不自在,反道因为身侧有个人陪自己睡而很安心,睡得特别踏实。
正在她进入梦乡之时,她迷迷糊糊听到沈渊城的嗓音,他手抚上她的脸:“你这个小傻子,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
她一惊,有点模糊画面在脑中闪过,但她没有多想,直接跳过睡觉了。
次日,她腰酸背痛起床,一众宫女面如死灰来伺候他们起床。
沈渊城早已经离开上朝,上朝的大殿离这里不久,她能很清楚听到前朝在吵架。
但听得不清楚。
“苏嘛,他们在吵什么?”应欢欢问苏嘛拉姑,看她的脸色,显然是知道前面在吵什么。
“都是一些男人之间的污言,您还是不要听为好!”苏嘛拉姑把她扶起来,帮她穿上鞋子。
“是在吵我和皇帝昨天晚上的事情。”应欢欢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问。
苏嘛拉姑低垂着头,默默点头,帮她穿好鞋子,把她起来穿衣服,边穿边说:“那些八旗子弟根本是戏文看多了,没了分寸,居然上奏让皇上……”
苏嘛拉姑没好意思说下去。
“你这说话吞吞吐吐的,可急死人了,他们倒底想做什么?”应欢欢没好气地问。
“他们认为太后可怜,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正需要人照顾。
希望皇上能立您为后。”
苏嘛拉姑轻叹一声:“原本依照我们满蒙习俗倒也没有什么。
咱们大草原上的人,没什么伦理道德。
爹死了,儿子可以娶小妈为妻,兄死了,也可以迎娶嫂子入门。
可是那些汉臣子却不肯答应,说这有违礼法,实属乱,伦。
说得很难听,两边各自不让便吵了起来。”
“哇!你们少数民族这么开放吗?这也太会玩了。”
应欢欢在心里暗想。
难怪当初王昭君出塞时,嫁了好几次,原本是这么操作的。
哪按这样说,那个太后下赐的故事很可能是真的。
太刺激了!
“皇上怎么说?”应欢欢问。
沈渊城应该不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情吧。
毕竟她只是他的合作伙伴,他们并不是什么情侣。
“皇上的心思您是最清楚不过的,他心里一直有你。
这江山按理早就应该是他的,可是您去求他把皇位让给先帝,他也让了。
自己委屈得当了一个摄政王,还要被先帝各种仇视、打压,这些年受了多少罪,您是最清楚的。
如今先帝已逝,你们之间没有障碍了,您要为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