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窟被丧尸群围了。
我的手下刚才来报,为首丧尸是一个九阶精神系丧尸。"
陈婉一惊,脱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丧尸围攻不可怕,末世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是经过这些年,人类的强者已经成长了起来,目前,人类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与丧尸抗衡。
而且只是守城站,人类的胜算则会更大。
只是如果那群丧尸有统帅率领,且统帅还是个九阶的精神系丧尸,那夏雨希与他对上,几乎没有活路。
精神系丧尸是所有丧尸中最难缠的,他虽然攻击力不高,但却与人一般,有了智慧,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些丧尸就会按照他的命令有战术的围攻人类。
这几年,几大基地都对这种丧尸非常头疼。
"婉婉"夏雨希上前抱住陈婉:"有些话我放在心里很久了,怕以后都来不及说。
第一次见你,我就感觉你的气息很熟悉。这两日相处下来,我一步步沦陷,我不知道自己为何独独对你不一样,但我知道自己是栽在你身上了。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这种喜欢就像是灵魂一世世积累下的感情,让我只要一见到你,就知道,你就是我这辈子要寻的人。
如果我能活着回来,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陈婉一愣,慢慢抬手抱住他,其实在他放弃取出原晶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这人对她的感情。
她本对他没有几分真心在的,但听了这番表白,却有些不忍。
有可能是他过于真诚,也有可能是他身上总有几分夏覃的影子,让她不自觉起了怜惜之意。
"有几分把握?"
"目前……"夏雨希吸了口气,实话实说:"只有不到三成。"
也是,越级战斗哪有这么容易,更何况,对方是精神系丧尸,那也就意味着,夏雨希他可能要面对的不只是那个九阶丧尸一个人,可能是成百上前的五阶、六阶丧尸。
如蚂蚁一般数不清的地低阶丧尸。
一个失手,可能这一面就是永别。
"不能向其他基地求援吗?"
陈婉突然想到,人类虽然充满私欲,但是当面对共同威胁时却又总是能出奇一致的同仇敌忾。
夏雨希后退一步,摸了摸她的,朝他笑,好像是在笑她的天真。
"面对这个规模的丧尸潮,没有哪个基地会冒险出战。
毕竟,他们也要提防丧尸声东击西。"
陈婉皱眉:"那,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
陈婉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我即刻突破九阶"夏雨希说完后又苦笑道:"但我原晶缺失,怕是再难突破一步。
而我刚才探过,我那缺失的原晶已经与你身体融为一体。
除非你死,否则是取不出的。"
陈婉面色一白,微微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看向夏雨希:"所以……你想?"
夏雨希看着陈婉的动作,心里微微一痛,不过他立马就释然了,对于她来说,他们就认识了2日,会怕他,也是人之常情。
他抿了抿唇,看着陈婉的眼睛,单膝跪地:"我想,娶姑娘为妻。"
哎?
陈婉完全被这人弄蒙了。
这是啥骚操作?
夏雨希微微一笑,神情看向陈婉脸上少有的郑重:"不知,婉婉可有听说过双休?"
陈婉眨了眨眼睛,是它理解那种双休吗?
可是异能者体内不是有冗杂……
"我很特殊,我自小就拥有异能,而且,我没有冗杂。"夏雨希单手放在胸膛低头道:"我想与姑娘行双休之事,是为了销魂窟,也是遵从自己的心。
我起誓,若得姑娘青睐,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永远不会有二志。"
"可是一生一世很长……"
"我活着的一天,这份誓言都会有效"
说完,夏雨希咬破手指虚空写了一个繁复的咒,咒在空中分为两半,形成两道光没入两人额头中间,眨眼消失不见。
陈婉感觉自己体内似乎多了某种牵绊,她看向夏雨希,夏雨希神色认真解释道:"这是真言咒。
由发誓之人写下,咒会将两人相连,写咒之人若是有违自己誓言,则会不得善终。
而且,承咒之人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陈婉定定看向跪着的人,这是相当于将命交到了她手上了。
"我愿意"她亲亲起唇,说出了短短三个字。
反正,她最初接近夏雨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这个世界谋一个强大的保镖与安全的环境。
他都做到这一步了,自己没道理不答应。
"你说的可当真!"
夏雨希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高兴得快昏厥过去,他眼中满眼都是春风得意,怕自己没听清,又确认了一遍。
陈婉眼里闪过笑意,她弯腰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扯。
夏雨希没有防备,顺着那股力道,身体不可控地站起了起来。
陈婉的五官骤然在他的眼前放大,四目相对,呼吸交缠,在他飘飘然的傻笑中,陈婉红唇轻启:"我说,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
这三个字不断环绕在夏雨希耳边,他突然感觉自己失聪了。
砰砰砰!
耳边除了陈婉的那三个字,便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陈婉忽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她闭上眼睛踮起脚尖,想要靠近男人。
夏雨希睫毛颤了颤,双手环着陈婉的腰,将她轻轻一提,让她大腿环在自己腰上,然后低头吻上了朝思暮想的唇。
直将陈婉吻的浑身发软,腿软软挂在两侧,夏雨希才离开了她的唇,用手踹开门,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进了屋。
"吻技那么好……"陈婉有些喘,伸出手捏了捏夏雨希的脸,眼尾泛红看向他,嘟着嘴:"谁教你的?从实招来!"
夏雨希偏了偏头,将她的手指含在手中吮了吮,挑眉一笑:"你在梦中教我的。"
陈婉本就是开个玩笑,结果这家伙丝毫不知羞的将他意淫自己的话说了出来,弄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然,她来不及思考了,手尖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末的电流在皮肤炸开,流遍全身。
她微微失神,这家伙,也太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