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帮忙是不可能的,刘韬肯定是有曹家的帮忙,但是徐睿和王宪两个呢,他们背后是谁?
由于徐睿并没有对阮晴和席景言造成实质伤害,杯子也已经被销毁,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们是想要对席景言下死手,所以很快徐睿就被释放了。
不过在徐睿离开警察局之前,阮晴还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徐睿这人冷静无情不好下手,刘韬那人阴狠毒辣,只有王宪一个人胆小谨慎,最容易心态崩溃。
收到席景言的邀请的时候王宪还有些惊讶,毕竟自己的两个兄弟都对席景言明面上下手了,他作为和徐睿刘韬绑定的对象早就应该被拉入黑名单了,这个时候突然约他?
王宪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百分百就是一场鸿门宴,无论席景言想要做什么,都不可能是对他们有好处的。
阮晴这些天一直跟在席景言身边,自然也知道席景言约见王宪的事情,而且她还要一起去。
“你现在约王宪他肯定会很小心,他这个人胆子很小的。”
阮晴坐在席景言办公室的沙发上,她现在已经在公司里面没有工作了,现在留在公司也只是因为还有流程没有走完,加上她现在和席景言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阮晴也是不在乎公司其他同事的看法了。
阮晴这段时间已经快习惯在办公室里当摆设了,平时席景言工作也不避着她,最开始她还会拿耳机听过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后面发现其实席景言丝毫不在乎,她也就不管了,不过她还是会选择性失聪。
席景言当然知道王宪现在根本不想见他们任何人,但是他越不想见,席景言就越想犯这个贱,徐睿和刘韬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也明面上对峙过了,就只有这个王宪,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参与的样子,面对他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能跟徐睿几人混在一起的样子。
眼见席景言眼中不加掩饰的狡黠,阮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人有时候是真的挺犯贱的,没事非得凑上去惹人家一下,搞不懂这是什么心态。
“现在徐睿和刘韬接连出事,他心里肯定很紧张,这个时候我再约他,他肯定会觉得我肯定手上有了他什么把柄,到时候他就更加紧张了。”
席景言勾勾嘴角,十足的恶劣。
“真不知道依玉是怎么看上你的。”
阮晴无语,越跟席景言相处,阮晴对他的距离感就越淡,看着他再也没有那种阶级差距的那种落差感,真神奇,按道理和这种人越相处越是能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但是偏偏她就是没有感觉,甚至越相处越是没有差距。
“你吃醋了?”
席景言丝毫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自己的事情,倒是阮晴主动提起这件事让他有几分惊讶。
“?”
阮晴完全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想到这方面去,这有什么好吃醋的,被人喜欢和喜欢别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这里面有什么任何联系吗?还有,杜察最近一直找我,说是有事情,我下午就不呆公司了。”
阮晴不是很想跟席景言谈论这个问题,感情这个玩意,她肯定是说不过的,有这时间她还不如做点其他事情,比如说杜察一直想要跟她说的事情。
想到这里,阮晴就想到杜察之前跟自己说过的话,杜家跟曹家有很多合作,曹家很瞧不起刘韬这个女婿,但是却还是给了刘韬很多的资源,这里面除了曹美玲的强烈要求外还有一个人在其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曹家的小叔,曹源,虽然不是曹家目前的掌权人,但是在家族里的话语权却极高。
“杜察?他找你什么事情?”
杜察这个人什么都喜欢跟他挣,知道他喜欢阮晴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想要对阮晴下手,阮晴又是个对感情迟钝的,要是跟杜察接触多了,席景言一下子警觉起来,虽然他不相信阮晴会喜欢上那个家伙,但是处成朋友也不行!
“这个人心机深重,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他约你肯定是不怀好意!”
席景言皱着眉头满脸都是不赞同,阮晴当然知道这人心思肯定不纯,不过他要是愿意帮他们一把,阮晴转了转眼睛,杜察说自己小时候帮过他一回儿,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骗人。
如果,阮晴想,对方真的还念着旧情帮助他们,或者说不来当搅屎棍,也是非常好的。
“没事,我就去见他一面,要是他不想要帮我们就算了,万一他要是愿意帮我们,那就少了很多麻烦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总之你不能一个人去见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席景言撇了撇嘴,别以为他不知道,杜察之前有对阮晴示好过,单独约阮晴出去肯定心思不纯。
“。。。”
阮晴无语,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她又不是什么香馍馍,她就是一个普通人,阮晴叹了口气。
“你下午没有工作了吗?”
阮晴试图让席景言打消这个想法,只可惜席景言不是这么好打发的,见阮晴明显地拒绝席景言单手撑着脑袋,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带着几分危险。
阮晴瞬间脊背一凉,她本能地觉得席景言接下来的话不会是她想要听的,于是她立马就开口打断了席景言,让他没有继续说话的机会。
“好,打住,你要去就去,但是不能做其他的。”
阮晴及时开口打断了席景言,算是妥协,反正杜察也没说不能带人,虽然也没说可以,阮晴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抱歉。
“我就在边上听听。”
席景言表示自己不会打乱他们的谈话地,于是在下午阮晴带着席景言出现在约定好的餐厅的时候,席景言和杜察都十分不善地盯着对方,阮晴尴尬地站在中间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这是席景言,我的,领导,就刚好路上遇到了就一起了,还请不要介意。”
阮晴解释得磕磕巴巴,完全就是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