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讶的看着沈净初,没有想到沈玉这边的没有了,那边却又有了。
沈净初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这个孩子来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那么对于现在的局势来说也算是一种保障。
“太子妃真是好福气,这边的刚没了,你那边就有了。”成妃阴阳怪气的看着沈净初,说出的话也不是很好听。
但是沈净初却是丝毫没有在意,毕竟成妃一向是这样的人,自己也是无需和她多言。
萧贵妃此时却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毕竟他们萧家本来是有个孩子的,还可以因为这个孩子拿捏住朝堂,但是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太子妃有了身孕皇后自然是应该高兴,但是却也不能不管我们沈玉,无论如何她也是在凤仪宫变成了这个样子。”萧贵妃说道。
这件事情不得不让别人觉得匪夷所思,毕竟沈玉可是从来没有使用过麝香,却还是被麝香给着了道。
这样的事情换谁都是无法忍耐的,更何况是一向嚣张跋扈的萧贵妃。
秦妙的脸色不是很好,便是看向了沈净初。
沈净初倒是还是那副镇定的样子,只是微微笑了笑:“贵妃此言不假,这皇嗣确实是应该重视的,既然贵妃怀疑是凤仪宫的原因,那么便是让太医来看看我就可以了。”
沈净初的提议倒是让萧贵妃没有明白:“为何要看你?难不成你是想向本宫炫耀你有了孩子?”
萧贵妃的话倒是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实在是没有想到萧贵妃居然还有如此愚蠢的一面。
“贵妃怀疑这麝香和凤仪宫有关,可是如今我也有了身孕,确实没什么事情,若是真的和麝香有关,那我日日都在凤仪宫,身上也是不可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沈净初说出自己的看法。
萧贵妃愣了一下,倒是也是觉得这件事情可行,所以便是同意了这个办法。
毕竟这件事情常理也是说的通的,但是萧贵妃只是有一个要求,那便是太医要用自己这边的太医。
秦妙向沈净初征求意见,毕竟这种医术上的事情沈净初是最在行的,沈净初点了点头,没有再拒绝。
太医便是按照萧贵妃的吩咐给沈净初诊脉,随后便是一脸无奈的看着萧贵妃:“太子妃身上确实没有用过麝香的痕迹。”
虽然太医也是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但是却是也不能胡说八道。
毕竟宫里的太医基本上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人,所以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可以说谎的机会。
萧贵妃没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脸色气的煞白,但是却也是没有办法再在这里闹下去了。
终于众人才散了场,秦妙也是决定留沈净初在这里住一晚。
毕竟沈净初今日也算是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里,此时可以说是非常危险。
而有一些事情秦妙也是要和沈净初说,所以便是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在这里住下。
“净初,你那个方法真的不会被发现吗?”秦妙刚才也是有些心惊肉跳。
当初沈净初非要把这件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秦妙便是怕沈净初会出什么事情。
这可算是谋害皇嗣的事情,虽然这是皇上下的命令,但是却不能不顾及萧家。
她到底是不忍心让沈净初亲自动手,不论别的,也是只是不想让她因为这件事在这个世间有了什么别的因果,这才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
“母后放心,用麝香水浇花这件事也是我研究了很久,不会有人可以闻出来的。”沈净初保证的看着秦妙。
她自然也是知道秦妙是担心自己,尤其是自己如今身上还有了身孕,所以更加的会把这个重心都会放到自己的身上。
她之所以想了这个办法也是不想让秦妙亲自动手,毕竟这种事情等到沈玉的孩子掉了,也不会被查出来。
因为也不会有人会想到这样的方法来对付沈玉,毕竟这样的方法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而这种毒素虽然在外表上闻不出来,也不会被传播,但是却并不代表不能从体内流转。
她了解沈玉,她知道沈玉一向以才女来要求自己,所以很会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所以一定会抚摸。
所以便是让人事先用盘子或者是一些小物件不小心划破了沈玉的手,这样当手抚摸花的时候便是会顺着血液流淌。
秦妙叹了口气:“如今你怀有身孕,自然是不能见血腥的,这件事情也是让本宫去和皇上说吧。”
若是这个时候沈净初去了皇上的宫里,那必然是会引起猜疑。
而萧家也不是傻子,目前为止只是没有找到为什么沈玉会深重麝香的缘故。
而且沈玉这么大的胎就遭受到了这样的事情,以后若是想有身孕怕是也难了。
而这件事却是切断沈玉与萧贵妃之间联系的最好方式,她相信经过这件事情之后,萧贵妃就要为陆云左纳侧妃了。
只是这纳侧妃倒到底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且不说陆云左在外面的纨绔程度,只是沈玉刚刚掉了这胎,到底有多少人愿意把女儿往宫里送,还是一个区区侧妃的位置。
两个人到底是分享了这个事情的喜悦,而沈净初也是赶紧将这件事情写信给陆云礼。
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样了,毕竟这都一个多月了,但是却还是没有传来西北那边的捷报,就好像这个军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第二日,沈净初早早便是醒来了,在秦妙这里用过早饭以后便是要回宫休息了。
却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一个自己根本不想见到的身影,而这个人居然也是和昨天那个时期最有关系的人之一。
只见陆云礼嘴角还是那番玩味的笑容,整个人就像是常年混迹酒楼里的花花公子一般,面容看起来倒是英俊的,只是身上那份不正经的气质让人不免浮想联翩的样子:“皇嫂可真是好手段,这么高深的事情臣弟却是一直没有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