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晨心虽然在孤儿院,但是院长将她教得很好,就算回到郁家,大家也夸她懂事,但是懂事的另一种含义是绝对的服从,阶级的差距短时间内是改变不了的,很快在这个家里,她能感受到的只有窒息和压抑,所有人看起来都爱她,都对她很好,但是都不爱她,不如回到孤儿院,至少那里还有自己的伙伴,有和自己相依为命的老院长,是郁晴让她留了下来。
郁家没有将郁晴送走,郁晴从小娇生惯养,交给别人也不放心,郁家也不缺钱,索性一起养着了。
郁晴讨厌郁晨心,郁晨心知道,所以也不靠近她,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有一次家里所有的人都出去参加一个会,家里只留下十五岁的郁晴和郁晨心,哥哥给她们煮了两碗面,一碗有香菜,一碗没有,郁晨心不吃香菜。
郁晴比郁晨心要大,她叫郁晴姐姐。
郁晴在桌子上等了十分钟了,郁晨心还不下来吃饭,“姐姐,你先吃吧,我一会再吃。”
郁晴越想越气不过,干脆挑了没有香菜的那一碗吃了。
郁晨心下来的时候,桌子上只有一碗全是香菜的面,刚要无奈地拿起来吃,就被郁晴抢走了筷子。
“等会再吃。”郁晴语气很凶。
“哦,好。”郁晨心的手放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郁晴。
郁晴拿起那碗满是香菜的面,再递过来时,香菜被挑得一干二净。
“吃吧,我刚吃错了。”说完这句话,郁晴高傲地上了楼。
郁晴是高傲的,艳丽的,顾南辞的意识一瞬间晃了一下,郁晨心的身上,居然有几分郁晴的影子。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郁晨心死活都要进娱乐圈了,郁晴喜欢跳舞,喜欢唱歌,喜欢演戏,她想要站在舞台的中心,让所有人都看见她。
顾南辞突然意识到,或许郁晨心从来都没有放下。
几首歌结束后,郁晨心从台上下来,她抽身得很快,尽管台下一直喊着安可。
郁晨心下台之后坐到顾南辞的身边,拿着一瓶啤酒。
“你以前不是不喝酒吗?”
“不都是你教的?”郁晨心挑了下眉,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从吧台拿了一杯花花绿绿的酒。
酒气在二人之间蔓延,郁晨心看着他,轻笑了一下,“一会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这是什么样的邀约,顾南辞再清楚不过,他不在乎她为什么借着酒意发出这样的邀约,也不在乎她对多少人发出这样的邀约,顾南辞在乎的是和她的每一刻。
即使利用他,他也不在乎。
顾南辞的车很快离开酒吧,行驶到了郁晨心的家里。
“等会儿。”刚一进门,顾南辞嘴就凑了上来,手也不安分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郁晨心将他推开。
“先去洗澡,一身酒气。”郁晨心将浴巾扔到他的脸上。
“你不洗吗,反正一会都要洗,要不然一起洗。”他呆呆坐在沙发上。
“滚,自己洗,我洗得比较久,你先洗。”
“哦。”顾南辞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几分委屈的场景。
顾南辞洗澡很快,五分钟后,就从浴室出来了,他只围了一条浴巾,赤裸的上身泛着水汽。
“洗完了,那我去了。”临走前郁晨心还对顾南辞吹了个口哨,“身材不错,这么多年一直都有锻炼哦。”
“嗯,时刻准备着。”顾南辞靠在浴室门边,懒懒地说。
郁晨心洗澡要四十分钟,他将刚刚在楼下买的计生用品放在床头,躺在床上闻着专属于郁晨心的气味。
他觉得自己像个男宠,在渴望女皇的宠幸。
郁晨心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坐在床上吹着头发,水滴顺着脖颈流入浴袍里,引人遐想。
顾南辞咽了咽口水,自觉接过吹风机。
“这样可以吗?”他轻柔地拂过她的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很快就停止了,顾南辞的头靠到郁晨心的肩膀上,唇瓣很快挨进了郁晨心的耳垂,轻柔地舔舔。
渐渐地,唇齿下移,吻落到了她的脖颈。
“痒。”郁晨心缩了下脖子。
顾南辞捏着她的下巴,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空气中只有唇齿相缠的声音,顾南辞像一只凶兽,不停侵略着郁晨心的领地。
一吻过后,顾南辞喘着粗气,眼眶泛红地看着郁晨心。
“别不要我。”顾南辞的声音嘶哑,语气了满是恳求。
“是你先不要我的。”郁晨心的头偏向一边,不去看顾南辞过于热烈的眼睛,却还是被顾南辞落到自己脖颈上的泪烫了一下。
郁晨心搂着顾南辞的脖子,身体被更深地进犯,顾南辞喜欢看她发抖的样子,身上泛着异常的潮红。
郁晨心的指甲紧紧扣着顾南辞的肩膀,屋内泛着潮湿的情欲,顾南辞的肩膀上满是指甲印,郁晨心的肩上也满是红痕。
郁晨心早就被折腾得睡着了,将她清洗过后,顾南辞将她轻柔地放到床上。
只有借着黑夜和月光,顾南辞才能放肆地看着她。
“我好想你。”顾南辞轻吻着她的眼角,紧紧搂着她,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一般。
天亮之后,一切都要恢复正轨,郁晨心一醒来就将顾南辞赶回了自己的家。
顾南辞在家呆了很久才接受自己只是被郁晨心当成鸭的事实。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py啊,不然你还想有什么关系,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很正常吗】
郁晨心揉着酸痛的脖颈到了公司,顾南辞像个狗一样在她的身上啃来啃去,她只好在温度极速上升的今天穿着高领毛衣。
“晨心姐,今天升温了,怎么还穿这么多。”前台扎着丸子头的大学生问。
“忘看天气预报了,我经纪人呢。”
“在楼上呢,剧本已经送过来了。”
“把空调开高点。”一进办公室,她就对自己的经纪人方山说。
“没看天气预报啊,穿这么多。”方山狐疑地凑近。
“滚,离我远点。”
“昨天晚上去哪了?干什么了”
“在家啊,我还能干什么。”
“你平时大冷天都穿得那么少,别以为你今天穿高领毛衣我看不出来是为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