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正难得的有些烦躁,他低下眼看着这个不肯再当自己夫人的女人。
天生有一副傲骨。
这么多年了,还是折不断打不碎。
郁情或许不知道,他们婚前见过一面。
她坐在花坛上,两只细长白皙的小腿在裙间轻晃,仰着头说:“我不会嫁给我不喜欢的男人。两个不爱的人凑在一块,有什么意思?”
她总在追求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明明,向他服个软,什么都能解决。
郁情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嘟囔着捏住他的嘴,不叫他再说。
张骥吓了一跳,生景柏正的气那得背着生,他哪里敢放任郁情继续作乱,忙去拉她的手。
景柏正伸手,将郁情抓了过来。张骥没抓住,忙道:“景总,郁情她说好让我送她回去的!”
景柏正并不理他转身要走,却像是想起什么,转过身来:“回十一楼,孟清颜会向你道歉。”
“啊?”
景柏正不再解释,带郁情走了。
张骥摸不清情况,景总放任其他人欺负郁情,又帮郁情讨公道?
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宠物,可却无法完全放任它平白受伤。
他糊涂了。
景柏正扶郁情回家,喝得烂醉的女人像只八爪鱼,扒着他不放。
郁情浑身都难受,哪怕车里开了空调,她也热得慌。
她往车里最近的冷源靠近。
细软的小手一次次抚上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背,景柏正被她摸得下腹窜起邪火,一次次将她拨开。
郁情被拒绝的多了,反而越挫越勇,趁他不备,一把搂住他的脖颈,对准他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大口!
“敢拒绝……拒绝我?我给你一百万!”
景柏正嘴角微抽,她浑身上下十万都没有。
郁情摸摸裙子,发现没有兜,又在车上乱摸:“我爸!爸爸的支票本……我给你找找……”
她终于摸到了,拿到面前,从包里掏出口红,对着写了自己的大名,丢给景柏正。
花了七十多万拍下的好彩特供烟被她寥寥几笔当成了签署大名的地方,景柏正捏起来,又看看郁情。
她可得意了,扬着下巴,脸颊红的像个小苹果,他想起了初见她的那一幕。
他将女人搂到怀里,低声询问:“好大一笔钱,那你想要我提供什么服务?”
郁情戳着下巴想了想,她想不出,不由自主的盯着景柏正的脸看,他长得可真帅啊。
像极了她小时候去福利院看到的那个帅哥哥。
不过那个帅哥哥那么冷酷,这个人,看起来就很像金牌鸭子。
她又嫌弃了,推他:“不要了!本小姐赏你了!”
“不要了?”景柏正看着她红艳的唇,含水的眼,眸子渐渐深了:“郁情,你自己起的火,得自己想办法灭。”
他捉住她的小手,缓缓往下摁。
郁情摸到那东西,神情还有些疑惑不觉。
“想要吗?”他嗓音沙哑,循循善诱。
身后传来娇软叫声,司机在前面听得脸都红了,从没见过先生跟夫人玩这么花。
他忙专注路况,生怕先生吃不上,反而迁怒他。
郁情反应过来,她再笨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得大怒!这个坏鸭子,给了钱还不够,居然还要图人!
她心思一转,软软地说:“想。”
景柏正唇角不由得勾了勾,将她往这边搂了搂,按住脑袋埋首。
然后……
“哇!”
她吐了!
景柏正反应快,但还是免不了裤腿被弄脏。
这下子,氛围再暧昧,也被车里充斥的气味打消散了。
……
景柏正本想自己给郁情洗,但他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把自己洗干净后,又把郁情脱干净抱进浴缸。
郁情有些困了,头一点一点的。
雾气氤氲熏红了她的脸。
她的眼睛一眯上,景柏正就把她叫醒。她好气,索性看着他,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的目光专注,仿佛她是再珍贵不过的宝物。
易碎。
酒意渐散,郁情看着看着认出了景柏正的身份,话都涌到嗓子口了,她愣是说不出口。
她都要跟景柏正离婚了,还要他帮忙清洗!
她假装没清醒,迷糊着眼,但这下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目光在景柏正的身上流连。
不同于别的总裁,大腹便便。他常去健身房,一身腱子肉,鼓鼓的,托着她的身体,帮她清洗。
她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
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忽然绷紧。
景柏正!
景柏正将她抱得更紧,垂下眼:“醒了?”
他的呼吸清淡,吹在她耳边,痒痒的:“做不做?”
郁情猛地清醒,如果景柏正没打算跟她离婚,会直接霸王硬上弓。显然,他在明明知道两人即将离婚的情况下,还占她便宜逗弄她!
惹得她也动了情!他是故意的!
她咬牙:“不要!”
她身体一颤,他将手举到她面前。
似笑非笑:“那这是什么?”
郁情以前是很受不了他的手,他的手指细长,骨节突出,手背上绷着青筋,动情的时候,沾上她的东西,缠绵悱恻,仿佛他也爱极了她。
她的嘴唇动了动,猛地站起,水花四溅:“我没有。”
她转身就要踏出浴缸,不防一脚踩到了漫出的水!
她身体往后仰,倒在了景柏正身上,只来得及匆匆接住她的后脑勺。郁情吓了一跳,听见景柏正低骂一声。
“怎么了?”她忙从景柏正身上翻身起来,却见他脸色铁青,眼中几乎喷出火。
不会被砸伤了吧!
她刚刚砸下来的那一下可不轻!
景柏正疼得几乎晕过去,好半晌才缓过劲,伸手缓缓摸向最身体中间。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