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姐,出事了,你赶紧过来一下。”张明涛给苏悦打了电话,说起云城的事。
这两天苏悦都在处理苏皖离婚的事,云城都是张明涛替她看着,这时候出事了她当然要赶紧回去,等到了云城,才发现张明涛被人打了。
苏悦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报警。
可谁知道警察早就是这些黑恶势力的保护伞,来了就又走了。
这些人看着就不好惹,苏悦很清楚是什么原因。
其中有一个脸上带着一个刀疤的男人说话毫不客气,而且甚至狮子大开口:“来我们这里要交保护费的,你赚的也多,是不是该孝敬点?”
“要多少钱。”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苏悦并不小气。
“给你们钱可以,但是要向他道歉。”
“道歉可以,只要钱到位。”
“多少。”
“一千万吧!”
苏悦笑了,“一千万,你怎么不去抢?”
苏悦还想着说给他们几万块钱打发了就算了,可谁知道这个人脸皮这么厚一开口就要一千万。
这段时间这么辛苦她都还没能赚到这么多。
“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在这里,如果我想抢的话,那是相当容易的,但是我之所以没有抢是因为给你留点面子。”
“没钱。”
苏悦很不愿意当着大众切石头,可村子里面为了提高知名度,他给这些收买的商贩就这个条件。
苏悦这两天切的石头让她的身价不知道涨了多少倍。
有的人眼红,就想分一杯羹。
黑帮老大派了一些人就坐在车上的石头。还扬言说要是不给钱他们就不走,看苏悦要怎么继续赚钱。
“别说我们不走,如果你不愿意给这个保护费,那你到时候都运不出去。”
“我没钱,听不懂?”苏悦不惯着这些人,她这一次打电话是省厅的。
刀疤男听说苏悦上面还有靠山,恼羞成怒的他忽然扬起手就要打苏悦,却被一个男人给抓住。
这一巴掌打得猝不及防,苏悦侧过身子没被打到,她回过头才看见那双手被人半空截住了。
而截住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墨时渊。
苏凝看着面前的墨时渊,突然感觉此时此刻他好帅,褪去了平时的儒雅之气,此时的墨时渊满满的阳刚之气,眼皮撩起的瞬间,一双在黑夜中发出寒光的眸子震人心魄。
墨时渊一个后肩摔,对方屁股直接和地板一个亲密接触。
这个过程不拖泥带水,甚至连墨时渊的衣服都没有皱褶。
其他几个眼看大哥被打也纷纷冲了上来。
墨时渊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苏悦完全没想到墨时渊竟然还会武功,平时他看起来那么的儒雅,动手起来却如此的狠厉。
老大眼看着败下风,问:“你是谁?”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保护费,谁规定的?”
“老子规定的!”
“看来你还挺牛逼。”
“你找死!”彪形大汉冲了过来,墨时渊侧身然后抓住他的手臂,再来一个过肩摔。
动作十分流畅!
接连几次都被他打得这么惨。
“还要来吗?”墨时渊揉了揉手腕,蓄势以待地准备着。
对方看着墨时渊有两把刷子,不想做无谓的反抗,只能转身离开。
墨时渊扶起苏悦,心疼问:“没事吧?”
“没关系,你怎么来了?”
“我来出差。”
张明涛问苏悦他是谁,苏悦不知道怎么说,反倒是墨时渊自己开口了:“你觉得我应该是他的谁?”
“你对她这么好,说话又这么温柔,肯定是男朋友。”
这三个字让墨时渊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很好了起来,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面前这个比他小好几岁的男孩,笑着说:“小朋友,你猜对了。”
“我可不是小朋友!”
“看着就是小朋友。”
三个人一起去吃个饭,回到酒店,墨时渊按了按她受伤的脚踝。
苏悦皱着眉毛,本不想让他动的,可他就要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不痛了。”
“你借我的钱,过两天就可以还你。”
“不用算的那么清楚。”
“该算清楚还是要算清楚。”
苏悦感觉墨时渊好像不开心了,她不贪图他的钱,墨时渊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边的事什么时候会处理完?”
“处理肯定是处理不完了,我打算让小张在这里,那几个水色比较好的,我带回帝地城去。”苏悦突然之间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妹妹也很喜欢这种手镯。”
墨时渊记得自己好像并没有跟他说起过自己有妹妹这件事。
“嗯?”
“我自己做一个,送给她?”
“你还会做?”
苏悦说:“可以,就是得找到工作室。”
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墨时渊打个电话就搞定了。
苏悦挑的料子是当中最好的一块。
墨时渊虽然对这方面不了解,但是能够通过那透明的程度以及冰凉的触感,看得出来这块石头的重要性。
“这个价格应该是最贵。”
“送给你妹妹的,当然不能便宜。”苏悦不会随便拿一个东西去送人,最起码要有自己的诚意。
两个人到了墨时渊朋友的工作室,开工作室的是个小年轻,应该和墨时渊有几分关系,在看到墨时渊带着苏悦来的时候便挤眉弄眼的说:“时哥,女朋友?”
“不算吧。”
“不是女朋友啊,那我不借了,工作室我只借给你女朋友。”
墨时渊用脚踢了一下他:“你该不借?”
“开个玩笑,下手那么重?”
“我用脚的!”
朋友很热情地说:“小嫂子,快快快,您里面请!”
这一声小嫂子让苏悦的脸蛋都红起来了。
“走吧,别那么多废话。”
工作室里面的工具应有尽有,苏悦像是自来熟似的,先是画线然后切下来打磨,没多久的时间一块晶莹剔透的手镯便诞生了,做完这个手镯她感觉很满意。
“姐,你这手法很娴熟啊,怎么也得有一二十年的功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