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彻底沉默寡言了下来,只剩下白黎一个人的哭诉声音。
至于打电话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人敢把手机拿出来去拨通那个男人的电话呢。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解决事情,他们都不想东川再试发了,所以只想赶快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平息下来。
“要不然的话今天这件事情就别通知别人过来了,我们就到此结束吧,只要他别再找我们的麻烦就行了,我们现在也是被折腾的够呛了。”
白母从来就没有在任何的事情当中选择主动让步,但是这一回算是吃亏,吃了个哑巴了,所以说宁肯吃个哑巴亏,也不想再去和那个男人为敌。
“我心里也是这个想法,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别和他们交流了,只要他们别再把我给送进去,我也可以海阔天空。”
白黎不停的点了点头,也觉得这次的事情没什么好再去通知和商量,等到此结束才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不能选择到此结束的话,谁都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到底会怎么样。
“这次事情我给你们主持公道,你们不用再过多的操心了,到时候我来打电话通知人过来。”
“我就不相信现在这次的事情没有王法了不成总可以想出来解决办法。”
霍奶奶那今天选择过来的时候就是准备给他们撑腰,但是现在这件事情想要成交也要找到很多的理由和主意啊。
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因为这点小事就兴师大众的呢。
况且真的要撑腰的话也应该让对方付出点代价,而不是这点小事,这点小事顶多就是得到原谅而已。
但是现在确确实实没有什么很大的事情发生,所以真的除了沉默寡言之外,谁都想不出来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还没有等他们的沉默彻底的解决尴尬的氛围。
霍景川就带着人不急不慢的赶到了,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过来的,但是现在闲的没事就过来看看。
况且如果不过来的话,等到时候他们也会有其他的法子想办法通知他过来的,还不如提早过来。
差不多就是迟早都要过来的,提早过来后不是提早过来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说无所谓了。
苏浅就算在男人的身后也没有说什么话语,毕竟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样的话语,除了沉默寡言,好像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有什么话语好再多说。
“我对于现在发生的这件事情可以负全部的责任,但是别人做错了事情,于情于理都应该付出惩罚,这也是应该的道理。”
“所以我并不认为在这次的事情当中又做错了什么事,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选择过来了。”
霍景川开口说话的语言特别的简短,意思很明确,就是他们做错的事情并没有他们的多,现在这件事情人谈就谈,不能谈的话就算了。
“我们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只要你愿意原谅我们之前的事情,今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就好了,我们也不想有过多的纠缠。”
白父主动的站出来打着圆场,现在不想做任何的炮灰,只想赶快从这次的局面当中抽身而出呢。
霍奶奶脸色特别的阴沉,自己过来的,结果现在根本就不是想要看到的,所以又怎么可能同意呢。
“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就不应该如此轻而易举的结束,不管怎么说都已经危害到了别人的生命,你们就应该付出来代价的,而且你们也应该已经触犯到了法律的底线。”
“况且你们凭什么?就凭这点证据无缘无故的把人给捉了起来,你们真的觉得现在已经没人管得了你们了吗?”
霍奶奶突然之间主动的开口说话,把原本想要缓解下来的气氛彻底的打破了,双方之间都不知道这次事情怎么该办。
白黎脸色特别的难看,但是现在又不好主动的博了自己说别人的面子。
“奶奶,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也挺好的,我们白家折腾够久了,确确实实想要安分的过日子了,其他的事情我们也不想再去掺和了。”
白黎主动的站出来打着圆场,现在并不是什么事不撕破脸皮了,而是继续不撕破脸皮的话,谁都想不清楚事情最后的解决办法。
所以还不如把脸皮给撕破了,根本没必要再去做任何人的炮灰了。炮回来炮回去的事情还是处于一个纠结难熬的地步呢。
“你们觉得这点证据不够,难道相关人员不会不觉得吗?他们为什么这点证据就可以把人抓起来?那还不是因为这点证据就已经证明了这一次充实的动机杀人案。”
“想要摩擦别人的事,你们现在又不想承认,这次事情的还是你们,你们不觉得你们有些可笑吗?”
“我觉得你们现在这件事情真的是让人觉得啼笑皆非了。”
霍景川如实的开口说出来了想说的话,毕竟这次的事情发生确实给他带了些警醒呢。
苏浅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又怕打破氛围,而且现在双方之间的交流可以说得上是充满了火药味,根本不好插嘴。
除了沉默寡言之外,实在找不出来更好行动现在气氛的成语了。
“你难道就只会躲在别人的身后?对这次的事情没有任何的看法吗?我看你以前也是张牙舞爪的呀。”
霍奶奶眼神直接越过了眼前的男人,看向身后的女人,指望他出来开口说话了。
苏浅根本就不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到底该说些什么样的话,有况且斗来斗去的也不知道这次的最终结果。
“事情是我做的没错,但是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他确确实实也有责任,如果没有什么磨砂的动机的话,材料上面也不可能写得那么清楚详细。”
“况且我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证据就是摄像头的录像,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也可以进行观看。”
“动机和嫌疑已经十分的明显,况且再加上摄像头上面所拍下的人影,还有背影,还有人脸,这次的事情已经没什么好再解释的了。”
“本来做错了事情就应该付出来责任和代价的,难道这也有错吗?”
苏浅觉得在这么充足的证据念下这次的事情,难不成还可以推翻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