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开口说话。
她觉得和有些没有脑子的人沟通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
沟通来沟通去,别人的想法还是不可能改变。
“这件事情说来说去,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好沟通,还请你不要挡道。”
苏浅觉得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女人都没有什么话题在沟通。
所以又何必留在这里去纯粹的浪费时间呢。
“你自己不守信在前,现在还觉得自己有道理了,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到了极点。”
白黎感觉自己这辈子的情绪都已经彻底的破功了,都想要动手打人了。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如果选择在这里动手打人完全就是不符合实际的了。
霍家的门口,霍景川的地盘,基本上所有人都会选择下意识的维护苏浅吧。
白黎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自己下句话该说什么就看见了霍景川。
“你在这里干什么?”
霍景川说话的语气没有夹杂丝毫的感情,好像这里白黎就于情于理不该出现。
白黎下意识的就愣住了神情。
她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而是被霍景川身上的那种压抑的气氛给吓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我我过来找苏浅说点事情。”
白黎说到底还是不想在自己喜欢人的面前留下来太坏的印象,所以说话的语气都彻底的软弱了下来。
可霍景川说到头来他心里面都不喜欢白黎了。
“如果你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的话,就少在这里晃吧,我家门口也不太欢迎你。”
霍景川说话的语言特别简短,也可以说得上是直戳人肺管子完全不担心把人给气死。
白黎原本就已经脸色铁青了,现在好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驳。
她只能被迫的点了点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对,对不起,我现在就走人。”
白黎虽然态度软弱了下来,但是眼神还是十分凶狠的瞪了眼苏浅。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毕竟自己都在这次的事情当中受伤了,肯定是要选择报复回来。
不过就是不清楚最后报复的手段是什么了。
苏浅根本就不在乎别人那凶狠眼神,没有放在眼里呢。
她认为有些人再怎么样也起不到什么实际性的作用,顶多就是表情凶狠而已。
“你要不要上车?”
霍景川并不是刚好要出门,而是看见苏浅在这边被为难,然后自己又看见了,所以就走上了前来。
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表明自己是过来救场的意思了。
索性现在就用自己要工作出门作为理由来打掩护了。
毕竟他都已经要上车出去了,确实也是一个比较好的掩护。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工作。”
“今天这件事情,谢谢您。”
苏浅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免得到时候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什么纠葛也不好呢。
毕竟说到后来自己就那么多天的时间可以活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霍景川微微的皱起了眉毛,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主动的提出来的请求也会被别人给拒绝掉呢。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再次的开口说话,因为第一次的邀请就已经让他的面子很拉下来了。
“开车吧!”
霍景川觉得不想上来那就别上来了,反正自己也不是特别想要强求别人上来的意思。
再说了,现在除了这台车也没有其他的车了,等着她自己走出去吧。
苏浅目送车子离开之后,完全无所谓的拿出手机准备打网约车。
她清楚的知道,对于他们这些人有专门服务的专车可以说得上是价格高昂一点,但是也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所以完全就没有必要担心没有车子啊出不去这个问题。
“霍总,我们不用在这里继续等吗?”
风川现在都搞不清楚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霍景川好像现在确确实实有些关心那个女人了,也不清楚她是不是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面目表情上的变化。
“不用等他,到时候你跟紧他,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就行。”
“我就不相信了,狐狸的尾巴露不出来了。”
霍景川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维好像陷入到了一个很死的胡同里面,始终认为那个女人是想害自己,但是又调查不出来证据。
风川点了点头,最近这段时间是真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关注苏浅身上,但是还是没有调查出来蛛丝马迹。
所以现在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的评判性,更不清楚苏浅到底是谁的人呢。
既然想不清楚这件事情,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是谁的人,那么除了继续跟踪下去,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霍景川眼神一直都看着窗外,在看到旁边的专车呼啸而过的时候,心情十分的复杂。
他根本就想不懂苏浅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拒绝他呢。
难不成是因为苏浅要出去所做的事情根本就见不得光,所以没有办法跟他同车而行。
霍景川使劲的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对这件事情去多想,也没有必要再去关注这个女人了。
因为现在这个女人使出来的手段就是要让自己的关注移到她的身上去,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陷入到别人的圈套当中。
霍景川不停的在对自己进行洗脑,可是还是不经意的想到了苏浅。
风川也察觉到了车座后面自己老板的电话,但是这件事情实实在在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说。
他除了保持沉默寡言之外,根本不清楚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去进行说呢。
况且他也没有办法在短时间之内对于苏浅这个人进行全面调查。
因为收到头胎都已经查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查出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呢。
苏浅此刻看着手机上面的咖啡厅。
她今天约了特别著名的染发师,准备给自己换一次比较特殊的发型。
可以说得上是也是对自己的形象一次改造了很大的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