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肃冷哼一声,“我至少不会像你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恶心。”
两人的争吵声在病房里回荡,时苒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劝阻,“你们两个,都冷静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朝夕的身体。”
然而,就在这时,时苒无意间瞥见了一名医生从门口经过。
她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大嫂为了帮她作弊而找的那位医生。她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悄悄跟了出去,听到医生与护士的交谈声:“这个梁朝夕,根本就不用给他上治疗疾病的药水,只需要挂点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就行了。”
时苒带着满心的疑惑,再次折返至医院,想要探清梁朝夕究竟在隐藏什么秘密。
梁朝肃的暂时离开,似乎为她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然而,当她悄悄靠近病房门口,却意外捕捉到梁朝夕在电话中焦急的口吻,那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如同迷雾中的碎片,让人捉摸不透。
“喂,你确定那边没问题吗?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梁朝夕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安与急切,时苒心中的好奇与不安交织在一起,她紧贴着门缝,试图捕捉更多信息,但无奈对话很快就被挂断。
这时,梁朝夕似乎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轻轻推开门,恰好与时苒四目相对。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你怎么还没走?是不是太累了,需要在这里休息一下?”梁朝夕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与关切,时苒却从中读出了几分刻意。
时苒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就是……有点担心你。”
梁朝夕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我挺好的。倒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
正当时苒犹豫之际,梁朝肃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他步伐匆匆,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见到时苒还在这里,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时苒,跟我回家。”
时苒心中虽有不甘,但在梁朝肃那不容反驳的眼神下,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临行前,梁朝肃特意为梁朝夕安排了一位专业的看护,确保他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回家的路上,车内气氛沉闷,时苒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朝肃,你弟弟……他到底在做什么?”
梁朝肃面色阴沉,“放心,他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影响到你的。”
时苒很不想承认,但现在确实也不得不怀疑,梁朝夕似乎确实是隐藏了些什么秘密。
此刻医院里的梁朝夕站在窗户前,看着梁朝肃安排的护工,缓缓走进医院。手上还拿着电话。
电话那头说道,“放心吧,我们这边都已经处理好了,从明天开始,梁朝肃的公司只会麻烦不断,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服从他的领导,到时候整个梁氏群龙无首,也正好是小梁总您上位的时候。”
梁朝夕嘴角一勾,“先别说的太早,兰州的城府可深着呢,我们可千万都不要掉以轻心,总之你们先继续破坏着,我倒是看看梁朝肃有什么样的法子能够快速解决这些事情。”
对方立刻去安排处理。
也就在梁朝夕挂断电话那一刻,房门推开,是护工走了进来。
次日,梁氏公司大楼里,梁朝肃坐在会议室的正位上,面色难看至极。
而他要面对的是公司里的一群老股东们。
很多股东的年纪跟他父亲差不多大,全都是一起打拼过来的长辈。
他们现在无异于是指着梁朝肃的鼻子那里骂,“我们海外子公司频繁出现问题,都已经快要解决一个星期了,现在连资金链的处理方式都没有。
我们为了海外公司辛辛苦苦的做了那么久的地基,就是为了能够快速发展起来,现在好了,外面的合作全跑了,这件事情应该算在谁的头上,我们以前付出的经历又应该由谁来赔偿?”
对方怒不可遏,主要也是因为他是海外子公司的大股东,拥有着一定的分红,也承担着大部分的责任。
他不希望国外的公司就这样出现问题。
这时有人阴阳怪气,“梁总最近情场得意,连国内的公司都有些无暇顾及了,又哪里有时间去管得上海外的子公司,要我说你也消消气,毕竟两种一点都没有偏心,两方都没有顾及到呢。”
梁朝肃语气冷漠,“公事就是公事,为什么要和私事掺杂在一起?公司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解决,但是我私下的生活,你们又有什么权利在这里指手画脚。”
立刻有人冷笑说道,“梁总倒是说的义正言辞,可是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现在公司的情况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糟糕,我们可都听说,你当时甚至为了和那个女人去约会,连和海外公司视频会议的事情都要往后推。
这视频会议多重要啊,每个月和海外的公司联系一共就那么几次,每次都是汇报重要任务,结果你还要因为那个女人将这件事情给推了。
她本身就无权无势,对我们公司的发展没有任何的好处,你们执意要在一起,我们都不说些什么,只要不影响到公司,那么都无所谓,可是现在她的出现已经分别影响到了公司的发展,梁总难不成你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
眼见着所有人都要把错误归咎到时苒的头上,梁朝肃的面子越发不好看。
“我就的感情生活连我自己都做不了主吗?而且,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在座的诸位,我们这次开会难道商量的不是公司的发展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指责我的私生活?
我确实这两日可能有些懈怠,但是在这之前,我哪次不是兢兢业业,为了这个公司为了全体的发展,你们现在过来指责我。怎么真的有这个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