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祝融发现谢侍读就是前世囚禁她的那个男人,也正是那个谋朝篡位的男人,他告诉她,她的父母是老皇帝杀的,祝融对要不要向一直对自己挺好的老皇帝报仇犹豫不决。这个时候老皇帝为了安稳朝堂,重文轻武,先是收了温家的兵权,之后又打压温家的势力,诬陷温家谋逆,将女主的好友温小将军一家发落岭南。之后又因为边境难安,老皇帝于是把自己不重视的长公主重嘉派去和亲。
在城墙上,女主被男主扯住,不许她去跟自己的好友告别,女主很愤怒,给了男主一巴掌。之后,女主才知道男主其实早就在半路安排了人去暗劫了长公主出嫁的马车,马车上的公主早就换了人。
温小将军被男主忌惮,更被老皇帝忌惮,男主恰好利用这点让温不能在女主身边,这样女主只能依靠自己。
女主在男主的安排下在朝堂屏风后站着,沉默看着朝堂上老皇帝的声音越来越低。
众朝臣默认下的一场谋杀。
男主谋朝篡位,对外却只说男主是先皇遗腹子。
女主以为男主会过河拆桥,于是在男主登基那天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一杯毒酒了,但没想到等来的是凤冠霞帔。
……
编不下去了,但我更喜欢be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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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大法之后,男女主相亲相爱一家人,最终经历重重挫折,最终be了。be美学永远不凋零。
以下是补字数。
出了五皇子的事之后,众人的兴致便没有刚开始那样的高了。
没过半日,众人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安和铁了心要先送长溪回府,卫荇拦也拦不住她。
见卫荇那一脸无奈,长溪笑笑:“何需你送,我又不是没有马车?”
“那怎么一样?”安和摇摇头,艳丽的面容上满是不同意,“你瞧瞧这几天的事,我怎么也放不下心你自己去,要不,要不……”
安和说到这里,便回头看了看卫荇,转头毫不犹豫的说:“要不,我把卫荇给你,让他送你回去。”
语气之坚决,让卫荇几乎茫然无奈的怀疑人生。
长溪只是笑笑:“卫大人是皇上赐来保护你的。我怎么敢用?我这里又没有什么好处,想来是无事的,倒是你……”
长溪说到这里,目光温柔而真诚:“你倒是要好好注意…”
长溪并没有说完这句话。
但是安和清楚她的意思,这宫里宫外,想要她命的人可不少,她如今无母族保护,又担着嫡长公主的身份,自然是别人的眼中钉。
所以她郑重的点点头:“我知晓,你回去好好休息,待太后寿宴,我再来寻你。”
瑶宜正在马车旁逗她那只白色的小画眉,她近日甚爱此鸟,见这两人一直说话还没过来,因她一会要与安和一同离开,便放大一点声音道:“你们说好了吗?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没用午膳呢。”
安和头也不转的敷衍她几句:“快了快了。”
转头又对长溪点点头,便直奔她的马车。
待她们都走后,长溪收回目光,嘱咐车夫快些回府。
便撩起车帘,突然,眼前一道寒光闪过,有支漂亮的桃花木簪瞬间抵住她的脖颈。
她微微抬眼,马车里光线虽然不太好,但借着微暗的光线,她还是看清了那人。
未放下车帘,她吩咐画屏:“马车走慢些,你在外面候着。”
“是。”
话说完了,那支木簪立即收了回去。
长溪未做过多评价,便坐进了马车,闭眼感觉到马车慢慢的移动。
“你不好奇我为何在这里?还威胁你?”
那个面容光风霁月的人,是真的表里不一。
长溪温柔笑答:“为何好奇?”
他笑笑:“我刚刚可以杀了你的。”
“我知道。”她答。
她顿了顿,说:“但你最终没有。”
她洁白娇嫩的脖颈微微露出红痕,此时闭着眼睛,面容略显苍白,身子却挺直。
“我方才吩咐了,马车会走得慢些。”
言外之意,有什么话快说,她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郡主拿的东西不打算给我看看吗?”
他微微笑,一副温和的仙人样貌,但这足以与月争辉的容光并未打动她,她正闭着眼。
“给你看看?”
她没有睁眼,只是微微动了动宽袖。
“郡主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旌尘似乎笃定那东西在她手里。
“猜错了。”
她说。
“是谁的东西就应在谁那里。”
她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微乎其微的薄凉。
旌尘听了这话,笑意便没了,语气稍显薄凉:“郡主真是好手段。”
“比不得先生。”
她未睁开眼,但他感觉似乎有一道眸光淡淡的落在他身上。
“煞费苦心只为平衡?曲侍郎恐怕魂魄不散。”他语气略带讽刺,但面上依旧是光风霁月的冷漠。
她未答。
此时马车还在慢慢的走,一种淡淡的香气弥漫在马车里。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拍在眼下,洁白无瑕的面容在幽暗中似乎莹白的发光。
“郡主不打算猜猜,我为了什么?”他突然这样问。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她答。
“这倒是个好答案,郡主……”他声音突然低沉下去。
长溪未睁眼,只感觉什么人似乎在往她这边靠近。
长溪身子不动,紧靠在马车内壁上。
他挑起她瘦弱的肩上的一缕墨发,那墨似的发与洁白如玉的手交缠在一起,颜色的碰撞让人几乎怦然心动。
此时他的姿势,几乎是拥她入怀。
但这种美景,闭着眼的长溪肯定是看不到的。
“郡主……”他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靠的很近了。
见那小巧洁白的耳垂,总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并且事实上,他从不愿亏待自己。
眼前就是他肖想已久的洁白,可是腹间却被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住了。
他忍不住笑笑,低头一看,那只同样洁白小巧的手伸出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颗不小的圆润漂亮的珍珠。
“下去。”
她声音很温柔,但话里的内容却清冷无情,似乎一点也没受到方才的旖旎氛围的影响。
“郡主,也许,我与你是一样的人……”他说着。
马车里的香气更加浓郁,他察觉身体里气血不通,隐有中毒之兆,于是笑笑,不顾那颗几乎没入他腹间的珍珠,拾起那支木簪插在她墨发上。
“郡主……下次见……”
那称呼,愣是被他唤出了旖旎之感,言罢,人已不见了踪影。
长溪睁开眼,见指间的珍珠和鲜血都被人擦拭好了,且被那人顺走了。
她正想着掰断发间的木簪。
忽然转头仔细一瞧,旁边的软榻上还有一支一模一样,做工精致,散发着桃花香的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