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笑着,却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死死的捏着,轻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开了口。
“程岁岁,我不喜欢看痛打落水狗的戏码。”
“我更喜欢看那落水狗在水里反复挣扎,最后一点气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淹死。”
从一开始,我就没指望着警察能给周景然和程岁岁定个什么罪。
我要的,只是他们两个一起被抓的消息传出去而已。
毕竟人言可畏,一传十,十传百,说的人多了,就不会有人觉得周景然和程岁岁两个人之间是干净的。
如果他们两个人不干不净,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我便是弱势方……
回到家以后,周景然难得消停了两天,在家老老实实的陪着我,假模假样的处理外婆的案子。
可我懒得理他拙劣的把戏,整天躲在主卧里把门一关,将他当做透明人。
果真,没有几天,他便又耐不住了寂寞。
不过这次他倒是学聪明了一些,知道去酒店危险,干脆开着车接上程岁岁去了空无一人的野外。
在车上放着的针孔摄像头,如今真起了大作用,周景然和程岁岁两人在车里干柴烈火,唇齿交融的景象被录的清清楚楚。
“景然哥……要是圆满姐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办?要是她知道你为了我作伪证不和你结婚,你怎么办?”
情到深处时,男人所说的话可信度为零,周景然也不能免俗。
他紧抱着程岁岁,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脸庞和脖颈,明明是亲密的动作,看得我确实一阵又一阵的反胃。
“不和我结婚?那就不接了啊。本来我也没有多喜欢她,要不是她长的和你高中的时候有点想象,我怎么可能和她这个乡下的土包子谈恋爱。”
“更何况她当初还带了个老太太,小乞丐带着大乞丐,知道的是和我谈恋爱,不知道还以为两个人打包一起来我家要饭呢。”
“岁岁你知道的,从高中起我心里真正想娶的,便只有你一个人。”
我翻着白眼,强忍着恶心把视频从头到尾录了屏,再他们两个人结束的那一瞬间。
便又给警察拨通了电话,说私下调解没有成功,要求重新立案开庭。
不多时,周景然便满脸怒气的回了家,对着我便是劈头盖脸的斥责。
“我不是告诉你让你等一等,等一等吗!”
“你这么着急干……”
他话音还没落下,就被我仓促的打断。
“景然,我今天去了警局询问立案开庭的事,可警局的人和我说,是有人用一份谅解书换程岁岁出去的。”
“我这个受害人还没开口原谅,谁又能有资格替我原谅呢?”
我防着周景然,也让他没有办法再动什么手脚,只能把坏心思放到开庭的那一天。
开庭的那一天,周景然难得的对我有了几分笑脸,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后便低头要吻我。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翻滚,一个侧头,便躲了过去。
“景然……我们不要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