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温向烛会有什么办法，结果温向烛看着那堆符纸沉默了好久好半晌才说：
“没事，你们就正常就教就好，她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陈雪娜：“......”她家老大是真的一点都不怕鹿聆考核被刷下来。
鹿聆就在这种半吊子的学习中，迎来了灵异调查所的招新考试。
第一场考核的地点在郊区一所叫“清宁一中”的地方。
车上，陈雪娜把一摞资料直接砸到鹿聆面前，让鹿聆好好把资料上的文件好好看看。
“清宁一中，是十几年前最好的一所高中，只不过因为后来发生了某些事让这座学校倒闭，最后荒废。”
鹿聆翻看着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字，看完了之后才问：
“这算是给我偷偷开小灶吗？”
陈雪娜：“........”
陈雪娜捂着唇咳嗽，心虚地避开鹿聆的眼睛，当然是开小灶了，还是温向烛特地从考核组那里提着刀架在主考官脖子上，从他那里得到的考题。
但主考官还是坚持自己的底线的，只是给了温向烛考核的地点，再多的就没了。
至于鹿聆眼前厚厚的这些资料是温向烛把位置传回来后，灵异一组连夜加班加点搞出来的。
但因为不知道具体会考什么，他们干脆把所有可能会考的全弄出来，这才有这么厚厚的一摞。
“没有，这是每个考生都会有的，只不过你是我们的内定成员，所以资料会给的多一点。”
鹿聆：“........”你看我信吗？
“好呢，谢谢雪娜姐姐。”鹿聆歪着头，笑得可甜了。
“没事，多看看啊。”
考核现场人很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和鹿聆一样的同龄人，鹿聆环视一圈下来合理推测，那些看着仙风道骨年长的长辈估计就跟陈雪娜一样，来送考的。
“不用紧张，考核都是很简单的，你肯定能过。”
生怕鹿聆临场跑路，陈雪娜紧紧拉着她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念个不停。
“雪娜姐姐，我没有紧张，紧张的是你吧......”
鹿聆都有些觉得陈雪娜拽着她的手库库冒汗，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去参加考核。
陈雪娜：“......”
她也不想啊，但是要不要看看鹿聆都学了个啥呢。
好不容易等到通知说所有考生请入场，陈雪娜这才松开鹿聆的手，活脱脱像一个辞别女儿的老母亲，鹿聆都走了多远还在不停念叨。
鹿聆恨不得捂着耳朵赶紧跑。
晚上七点四十五分，所有考生成功抵达清宁一中前，看着眼前锈迹斑斑的大门和萧条的校园，一点都看不出曾经的热闹。
鹿聆还记得这个学校的资料，清宁一中因为一连串离奇死亡的事件而倒闭，据说至今仍是各个灵异探险队喜欢来的地方，只不过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
“你也是来参加考核的吗？”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鹿聆转身，看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站在不远处。她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T恤，看上去和鹿聆年纪相仿，但眼神却透着一种和年纪不符的锐利。
“嗯嗯，是的，”鹿聆犹豫了会，“我叫鹿聆。”
“程小满。”女生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抬头打量着学校建筑，“听说这才参加的人很多，但最终只会录取三个。”
“你怎么知道？”鹿聆有些惊讶地挑眉。
程小满神秘地笑了笑，“我有我的消息来源。”
看来真如自己查到地那样，每年的灵异考核全是卧虎藏龙，兴许眼前这个叫程小满的就是某个世家养出来的呢。
对于鹿聆的打量程小满并不在意，反而是压低嗓子凑近鹿聆耳边，
“你和灵异一组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这么说？”鹿聆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反问程小满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程小满嘿嘿一笑，“你来的时候我看见陪你一起的人了，送你来的是一组的陈雪娜吧？我认识她。”
哦吼，坐实了，真的身份不简单。
程小满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反正到了这里都是公平竞争，那些评委老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鹿聆还想追问时，学校的铁门突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缓缓打开一条缝。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邀请函。”男人简短地说。
鹿聆和程小满出示了各自的黑色卡片。男人检查过后侧身让开：“跟我来，不要乱走。”
穿过杂草丛生的操场，鹿聆注意到学校主楼前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人，年龄各异。他们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期待。
“欢迎各位。”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学校主席台台阶上传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声音来源——一个穿着深红色旗袍的女人站在那里，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鹿聆也能看出她惊人的美貌，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漆黑如墨，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叫莫雨，灵异现象调查的高级调查员，也是今晚的主考官。”女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首先，恭喜你们被选中参加这次考核。你们中的有些人可能从未听说过我们组织，有些人则是追寻多年才得到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今晚将决定你们是否有资格加入。”
她走下台阶，黑色高跟鞋在水泥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灵异调查不是游戏，也不是你们在电影里看到的那种冒险。这是与未知和危险的直接对抗，稍有不慎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的目光扫过人群，“所以第一轮测试很简单——活下来。”
话音刚落，学校所有的窗户同时亮起昏黄的灯光，仿佛整栋建筑瞬间活了过来。人群中发出几声惊呼。
“清宁一中建于xx年，关闭于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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