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拓跋璟昊便到达了花苑,身后的侍卫气喘吁吁地跟上他的脚步。抬眼便见到花苑凉亭内独坐的明皇。
拓跋璟昊上前说到:“儿臣参见父皇,父皇此番宣儿臣前来,有何要事?”明皇看着眼前俊朗挺拔的儿子,不由地升起一抹自豪与感概,示意宫人们皆退下,才说道:“璟儿快些坐下吧,只你我父子二人,何须多礼?你母妃前些日子对我说近来颇有些想你,你此番前去,又是几个月的光景,我便想让你陪你母妃吃个饭,你之前一直在疆场厮杀,刚回来没几日,我便又让你出使永昌,也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二人。”明皇拿起眼前的茶杯,浅呷了一口又说到“你也莫怪父皇狠心,你是这清海众多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个。这青海的天下注定是你的,朕不过是守住了你皇祖父所创下的基业,朕在你身上看出了你皇祖父的影子,只有你能扩展这清海疆土。”
拓跋璟昊静静地听着明皇说完,端着的茶杯缓缓地喝着,说道:“父皇不必拿这冠冕堂皇的话来告诉儿臣,儿臣定会守着这清海江山无虞,保这清海子民无虞。”放下了茶杯,道:“父皇不必担心儿臣会对付您的那些儿子们,好歹他们也是与儿臣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而且也威胁不到我,不过,若是他们自己找死,那便怪不得我六亲不认了。”而又邪魅一笑,道:“父皇不是说,母妃在等儿臣用膳吗?父皇可要一起前往?不然,儿臣可要走了,母妃等久了会多想的。”转而便起身,道:“父皇见谅,儿臣先行告退。”便不听回答,转身就大刀阔斧地走了。
“逆子,逆子……”明皇气的将桌上的茶杯全都打落在地,看向走的已看不见的拓跋璟昊的方向。底下的宫人见皇上如此生气,统统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齐声喊道“皇上息怒,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数丈之外的拓跋璟昊凭借高深的内力听着这凉亭的动静,不禁冷笑,这人越老倒是越不知收敛了。
……霜华宫……
“娘娘,娘娘,殿下回来了,殿下回来了。”一宫女远远瞧见拓跋璟昊,便跌跌撞撞的快步向宫内禀报,似是天大的喜事。“昊儿,昊儿,我的昊儿来了。”宫内一女子听见宫女的喊声忙急匆匆地冲出来,脸上洋溢着掩不去的高兴。瞧见自家儿子正在宫门口,便上前拥住自家儿子,摸着身侧手臂,看着脸颊道:“数月未见,我儿又清减了不少,”掏出帕子擦了擦落下的泪道:“听闻你过几日便又要出使永昌,母妃着实放心不下,永昌表面与我国交好,实则未然,恐我儿此去凶险未卜啊。”拓跋璟昊安慰着面前的母亲,“母妃,孩儿何时让您失望过?孩儿可曾在你面前失信过?儿臣此去定然安然无恙的归来。”拓跋璟昊温柔地为面前的的人拭去泪珠,道“母妃,孩儿刚回来,便不聊此事可好?还是先吃饭吧,孩儿有些饿了呢。”
“好——,饭菜早便准备好了,就等你来了,母妃好久未曾见你。不免有些想念你。来来来,都是你爱吃的。”她撇了撇拓跋璟昊,小心翼翼地问道:“昊儿,你此次坚决前去,是否还是为了找她?”拓跋璟昊夹菜的手略有些停顿,便又恢复入常,微旗唇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