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凤舞,已然是突破到了虚神之境的中期,而对方只不过是虚神之境的初期,即便是数万年过去了。
可没有惊天一般的奇缘。
如果只是单纯的苦修,这小境界突破也照样是一重一重天,万万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在这一场大战之下。
之前。
伴随着天眼妖王一众之人而来的群妖,个个瞳孔不由猛地一缩,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眼中也都是无比的悍然。
“大王,居然就这样败了。”
雪白的巨狼化神之境的对方,一脸的不敢相信。
即便是在十万大山妖族大本营的深处,自家大王天虚神之境的实力也是足以占山为王,占得一席之地。
可如今。
在这人族修士的面前居然这般的不是对手,甚至不过交锋了数十个回合就已然是落入了下风。
种种的心思在脑海之中飞快闪过。
等到雪白巨狼回过神来,依然是满脸的面色。
惨白无比的惊恐。
“逃。快逃。”
只因。
在这一刻!那高空苍穹之处的离火圣地的老祖,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去追那天眼妖王的下落。
而是将几分凌厉的目光对向了他们这些虚神之下的众妖。
雪白巨狼整个人的身影化作一道剑光,朝着绿竹林之外飞快而去。
随着他一个妖怪如此,其他的妖怪们也纷纷有样学样,如法炮制,万万不敢在此时此刻被落下了队伍。
必将是死无葬身之地。
就连自己的大王都沦落一个逃窜而出的窘况,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又如何会是这位人族老祖的对手呢?
绝对没有这个可能性。
“大王败了,我等若是再不逃,等到这人族杀下来,咱们可就全完了。”
“大王怎么会败呢?要知道在那十万大山的深处,大王可是真正的绝世强者啊。”
“废什么话,现在不逃就等着我们给你收尸吧。”
不一会儿来的功夫,众妖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这瀑布之前。
将眼前的一切全部尽收眼底。
在那瀑布顶端之上,屹立在此处的徐锦贤轻轻的眨了下眼睛,内心是无比的震撼,还有恍然大悟。
原来姐夫陈落仙居然真的这么厉害?
以往。
徐锦贤虽然也明白陈落仙是什么,绝世高人隐士仙人,甚至还有可能是隐世仙人之上的圣人转世,专门历经红尘,留落在此处。
至于更多的秘密,她并不是什么脑补帝,更不是什么自我攻略。
同样也不知道什么天地之间的大秘密。
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筑基之境的小妖怪罢了,所能够涉及到的天地,也就只不过是绿竹林再加上十万大山边缘,仅此而已。
至于来到人间之后,也是一直跟在自家姐姐徐妙锦的身旁。
除了这些之外,大多数的时间也都是完全待在江北府之内的,所以并不知晓太多辛密。
而知晓的越少,自然而然所能够想象的极限也就越小,恐怕在徐锦贤的世界里,仙人就已经算得上是非常的飘渺无比了。
只听过从来没见过。
甚至连仙人所存失的痕迹,恐怕也都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这些东西对于之前顶级宗玉玲宗而言,又对于大奉王朝的皇室天子等人而言,还有这已然出世之前四大圣地而言,自然而然算是几分震惊。
但即便是他们所知晓的痕迹,所知晓的一切,在陈落仙的身上依旧是太过低端了,自然而然脑补的空间和自我攻略的陈度才会大到无穷,大到了如今的这一步。
“姐夫他这么厉害的吗?”
徐锦贤口中呢喃,自语着。
她小脸蛋充斥着不可置信的模样。
听到这话,辰北哑然失笑了下。
对着徐锦贤也是几分羡慕开口。
“今日我等之人只不过是公子他手中的棋子罢了。”
“棋子?”
一听这话,徐锦贤眼神更是发了楞,同样那有些智商堪忧的小脑袋,完全无法理解。
“怎么会是棋子呢?棋子啊又是什么意思啊?”
辰北的耐心似乎很足。
单单面前徐锦贤和徐妙锦之间的关系和陈公子之间,现在的关系以及未来有可能发生的关系,足以让辰北对面前的徐锦贤几分重视了。
他轻轻一笑解释。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包括之前的西游之书,还有那传出来的永生大道。”
“而在当时之内,莫非仙人转世的陈公子,当真会随意而为吗?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来到此处吗?还有同我等这人这般相见。”
“仙人,又何必如此行为呢?”
几个问题被辰北全部撂了出来,同样也是全部砸在了那徐锦贤的心头之上。
关于这些问题,他以往别说却是想都没想过的。
至于陈落仙那块,也只是知道有了这么一个非常厉害的姐夫而已,只能够说傻人有傻福啊。
而此时一切的情况全都不同了。
有了辰北的如此一问,徐锦贤是不想也都不行了。
顺着这个问题的思路往下延伸。
“所以说!”
徐锦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来。更是不敢相信啦。
“辰北还有之前你那位师傅虚神之境的存在,包括之前其他的院子里的客人们都是我家姐夫的棋子。”
渐渐的……
徐锦贤终于把一切全部联想到了自己,还有姐姐徐妙锦的身上。
“所以!”
她再次恍然大悟了一下,茅塞顿开了一下,“该不会姐姐,还有我这个妹妹也都是棋子吧?”
一下子。
徐锦贤神色几分惨白,也有几分摇摇欲坠之态。
见此,辰北继续耐着性子,安慰着说道。
“身为棋子有何不好呢?”
“这天地之间有人如同那蜿蜒向下不断流的小溪,每一滴的水珠便是代表着我等生灵如何贯通,却是没有半分的精彩。”
“而被陈公子选中的我们,便能够如同那时而飞溅的浪花,虽然有可能转瞬即逝,但能够见证这片天地之间的精彩,在这长生大道之上不断追逐,已然是心满意足了。”
“即便在这大道之上,我等之人或有几分危险,又是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