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禁区,小女孩的情绪一下激动起来,脸上也浮现出了深深地厌恶。
“这个禁区究竟是怎么回事?”
辰越抓住机会问道,与此同时,他隐约感觉到了一缕灼热的视线。
那视线就盯在他的后背,存在感异常强烈。
辰越不动声色地挡住小女孩的身体,隔绝那道视线。
“禁区就是禁区,没有人能活着从里面出来,我们都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
小女孩越说越伤心。
她的哥哥就被强制推进了禁区,到现在已经有大半年了,没有一点儿消息。
“这样啊。”
辰越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了个大概。
他摸摸小女孩的头顶,把那一小块金子塞进小女孩的手心。
在握住小女孩手的瞬间,辰越发动了【时空之门】。
躲在外面偷窥的人眼睁睁看着辰越从自己眼前消失,顿时慌了。
他直接跑进巷子里,到处寻找辰越的下落。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辰越的声音冷不丁从巷子外传来,怀里还抱着小女孩。
“你!你怎么做到的?!”
那人没有想到辰越居然还会瞬移,当场吓愣在了那里。
小女孩也有些晕乎,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但在看清跟踪人的长相后,她紧张地一把拽住了辰越的衣领。
“他是定远侯的人!”
就是这个人带着一帮打手迫使他们这么平民干活。
这张脸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嚯,那还真的方便了很多啊。”
辰越捏了捏拳头,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他放下小女孩,一步一步逼近那个人。
“你、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敢动我,定远侯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人见辰越一脸阴沉,杀气腾腾朝自己走过来,登时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那就看看你的那个定远侯有多大的本事了。”
辰越邪笑着,没有用卡牌,对准那人的脸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升到五阶后辰越的肉身强度跟着提升了不少,再加上先前紫宸有意识地给他进行过训练。
辰越赤手空拳打死一个人完全不成问题。
小女孩傻傻站在那里,眼圈逐渐泛红。
等辰越停手的时候,那人已经鼻青脸肿,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就这点实力,你还真敢欺负别人。”
辰越不屑地擦擦自己的拳头,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巷子口,酒馆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赶出来了。
见辰越几下子把那个人撂倒,他们的脸上满是惊讶。
“爸爸,大哥哥帮我们报仇了!”
小女孩一见到酒馆老板便兴奋地跑了过去,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
“哦,不好意思啊,打扰到你们了。”
辰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进来说话。”
酒馆老板皱紧眉头,往旁边让开一条路。
“你得尽快躲起来,被定远侯知道了就出事了。”
辰越一愣,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老板的意思。
小女孩跑过来抱住辰越的胳膊,神色也焦急起来。
“大哥哥,定远侯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你还是赶紧找地方躲一躲吧。”
辰越这才反应过来。
他微微笑了笑,安抚性的揉了揉女孩的脑袋瓜。
“我正好有笔账要和定远侯算清楚,别担心。”
就在这时,雷恩也赶过来了。
“雷恩,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负责保护好这里的人。”
辰越简单吩咐道,下一秒,人就从原地消失了。
这回不只是女孩,其他的人包括酒馆老板也看呆了。
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邪门的事。
“各位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雷恩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在众人将信将疑的目光中走进了酒馆。
这边,辰越几个蹿跳找到了定远侯的住处。
寻找的过程一点都不难。
小镇上比较清贫,普通民宅都是平房。
就只有定远侯有一座占地面积很大的宅院。
辰越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人把探子被揍的消息告知了定远侯。
“这帮刁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要好好调教调教。”
定远侯瘫坐在软榻上,旁边还站着两个身着透明薄纱的年轻女子。
一个负责喂他吃葡萄,一个则端着茶水。
辰越“啧啧”摇摇头。
他身为君主都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待下人领命走掉之后,定远侯眯起眼睛,肥嘟嘟的手就想往旁边女子的屁股上摸。
“歘!”
只听到一股凌厉的风声,定远侯的四根手指就被整齐地削掉了。
由于速度太快,定远侯半天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等他反应过来后,抱着手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血淋淋的断指掉在地上,把侍女也给吓得够呛,惊叫着跑开了。
“定远侯,你的日子过得可真是滋润啊。”
辰越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直接落在了定远侯的面前。
定远侯,哦不,李程完全没想到会有人能直接闯进来,吓得他捂住手拖动肥胖的身躯直往后退。
“你!你是什么人!”
院子里的骚动很快就吸引来了府上的侍卫。
上百个黑衣人把辰越给包围了起来,每个人的手上还都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浓浓的杀气充斥着整座院子。
身处包围中心的辰越却没有任何的害怕。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冷冷地勾了勾唇。
“就这么点人?你们一起上吧。”
狂傲不羁,完全不把这些人当人。
定远侯一下就急了,伸出肥手指着辰越大喊,
“你们还不快给他拿下!”
黑衣人们瞬间铺了上来,挥起大刀就要往辰越的身上劈。
“呵。”
辰越冷笑一声,抬起一只手,五指合拢。
那些黑衣人的动作骤然停滞了下来。
他们脸色大变,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给本侯爬起来!”
李程一点也不知道黑衣人们在经历着怎样的痛苦,还在不停地催促。
“嗯,还是给你们一个痛快好了。”
辰越歪了歪头,打了个响指。
黑衣人的头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刀刃切断了,骨碌碌滚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