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舒和火的精灵萨拉曼达与安苏尔和梅杜萨一起玩耍。
“那里!!”
“——!!”
“太天真了,那种程度是中不了的。”
光听声音或许让人感到欣慰,但那是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游戏的游戏。
飞来飞去的冰块和火球。一边用丝线把它们分开,一边切碎。
在亦舒创造出来的世界里展开的灾厄们和一个精灵的攻防战,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面对以常人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飞过来的冰块,安苏尔轻轻挥挥手将其一分为二,有时还做最小限度的移动躲避。
梅杜莎也挥动着用少许魔力覆盖的拳头,将火球烧灭。然后,像跳舞一样避开那个火球。
不断袭击的冰块和火球,逐渐抓住了安苏尔和梅杜萨。
但是,即使被捕捉到也要处理那个攻击是灾祸级。
“到此为止!”
激烈的攻防战因莫斯格斯的一句话而结束。
“啊!又不行了!!”
亦舒抬起双手,从背后倒向积雪的地面。
安苏尔和梅杜莎微笑着看着她,对着亦舒说。
“还差得远呢。我的话30秒就结束了。”
“团长这个游戏太厉害了!我第一次玩的时候不到10秒就输了!!”
亦舒们玩的游戏,简单来说就是猜靶子。游戏很简单,只要在5分钟内击中远距离攻击就能获胜。
要躲的一方,要么防守,要么躲开。
亦舒的能力觉醒了,玩的地方不愁了。无论怎样狂暴,都不破坏的世界。对于难以控制力量的灾难级女性来说,是个可以舒展身心的好地方。
“真厉害,安苏尔先生、梅杜萨先生,他们输得很普通。”
“亦舒又不是长命百岁,怎么可能输给刚出生两年的孩子呢?”
“太可笑了。他用令人讨厌的攻击方式,准确地击溃我的退路。下次试试。如果是你的话,只要能坚持5秒就已经很厉害了。”
对于只活了18年多一点的少年,活了几千年以上的安苏尔一次都赢不了。
“怎么样?萨拉曼达开心吗?”
“————”
和和亦舒一起玩耍的萨拉曼达精灵搭话。
虽然看不见他的身影,但火焰做成的圆圈出现在了那里。
看来很开心。
“莎拉也说过很开心。”
“是吗?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做饭,下次再玩。”
安苏尔高兴地看着已经用绰号叫着萨拉曼达的亦舒说。
“这儿地告诉真琴和佳侬。”
第二天。他们在巴尔萨尔的佣兵公会吃午饭。
吃早点的烤串的时候,有人在后面叫我。是公会会长。
“好久不见啊。有一段时间没露面了,我很担心,不过你看起来很健康,比什么都好。”
“这看起来还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最好去看医生,把你那腐烂的眼睛治好。”
苏澈没精神是有原因的。
要回来了。为了这个国家而战斗的战士们。
虽然是拿钱打仗的雇佣兵,但他们是为国家而战的英勇战士。而且,这些战士中也有从战场上回来不了的人。
看到认识的人消失了,不可能有精神。
如果这是不认识的、从没说过话的普通人,倒也没什么,但他们是一起开玩笑打闹过的好朋友。
苏澈放下手里的烤串,面对公会会长。
“今天傍晚左右回来?”
“嗯,大概是这样。这一带是比较安全的道路,应该不会发生被什么袭击到明天的事。”
比较安全的路这个理由只有一个。
而且,稍微有点不懂的人特意转换了话题。上车。
“那里马上就有灾厄,妖魔和盗贼都不想接近。”
“那是当然的。如果去了浮岛灾难附近,就被吃掉。”
如果强行把公会会长带走,让他和阿斯匹德凯隆对话,他一定大吃一惊。
与他年老的外表相反的语调和声音。
阿斯匹德凯隆因为体型太大,动起来很显眼,所以被要求老老实实待着。
恐怕战争的时候,她也担任他们的据点防卫。
“你却把城市建在这么近的地方,万一你来了,可就逃不掉了。”
“这我知道。不过,总不能不监视阿斯匹德龙?再说,这条街好歹也有拖住他们的作用。”
“啊?你觉得这条街能阻止阿司匹林吗?”
“我没想过。但是,没有比这更好?”
有也好,没有也好,都是一样的。只要碰上阿斯匹德凯隆,这条街一步就变成一片平坦的地面。
“啊,好长啊。为什么呢,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对时间的感觉越来越快,但这种时候却很长。乌龟的步伐也变慢了。流逝的时间是一样的。即使活了53年,也不习惯。”
“就是这么回事。越是不愉快的事情就越想拖延,就像等待审判的傻瓜一样。”
只有这个时候,才羡慕在黑暗的气氛中,吃着烤串和面包的亦舒和乌凤。
你们按照自己的步调就好了。不,真的。
毕竟不能在佣兵公会里呆呆地等好几个小时,所以买完东西回来。
从酒精中毒的老大爷那里买酒,从温柔的阿姨那里买面包,在街上闲逛消磨时间。
到了傍晚。他们在天黑之前回来了。
“气氛真热烈,这就是凯旋的感觉。”
“因为冒险家和这个城市的士兵们也和雇佣兵们一起回来了。大家都是为了纪念为这个国家战斗过的战士们而聚集在一起的。”
有向家人报平安的,有和朋友一起欢笑的,有把亡战友的遗物交给遗属的,也有看了之后哭倒在地的。
那里有各种各样的电视剧。
他们的共同之处,只有残破不堪的铠甲和武器。
归来的战士们和迎接他们的人们的面孔各不相同。
“回到佣兵公会,他们要迎接的不是这里。”
佣兵们为了报告行的事,已经向行master确认了。
今天就顺便请客。因为这是保卫这个国家的战士们的凯旋。
回到公会,等待归来。过了一儿,气息陆陆续续向公会靠近。
“你回来了。”
“好像是啊。在........有近40人,现在减少到34人。好像有近6人回不去了。”
“6个人吗?我也不知道是多还是少。”
阿山共和国的阵亡人数大约为1万人。这么一想,或许算是少的。
虽然悲伤是不变的。
门打开了,巴尔萨尔的佣兵们出现了。
“.........高兴,你们。看来有一群坚强的孩子在等着他们呢。”
第一个看到他们的阿加斯对身后的佣兵说。
“谁是坚强的孩子,我要把他们打飞。”
“哈哈!!那就饶了我。好不容易捡到的命就这么散了。”
阿加斯是开玩笑说的,可我笑不出来。长得好,性格也好的他,搞笑的感觉好像糟透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最糟糕了。”
亦舒和乌凤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关于这一点,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
“哦,我回来了。”
看着阿加斯,一个酒鬼人搭话道。
酒鬼应该有两个,但只有一个。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的头和我一样。
“欢迎回来小姐!”
“......真稀奇,真琴竟然叫我的名字。应该说,你还记得吗?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虽说只是为了登记身份,但我可是佣兵团的团长呢?至少得记住一两个名字。”
记住别人的名字,是交流中最重要的事情。首先,不叫名字的话就没法开始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也叫哥哥的名字。”
“耶稣?”
“是啊。他是我疼爱小依的骄傲哥哥……”
说完,酒鬼放下背在背上的剑。
仔细一看,那把剑就是耶稣经常挂在腰间的剑。
这意味着只有一件事。在只找到一个酒鬼头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但没有把握。
但是,这把剑在弟弟手里,就确定了。
“老哥死了吗?”
“是啊,我踩到尸体滑倒了,敌人瞄准了我,老哥为了保护我。”
死得很痛苦。“如果不滑倒,也许就不死”,这种可能性随之而来。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恰当,但被强大的敌兵杀死对弟弟的心理来说应该更温柔。
“是吗?死得真帅啊。”
“胡说八道。最后的遗言是‘向小依问好’。这一点你要对我这个弟弟说点什么。”
关于那个,我不能拥护。对不起吗?
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脑海里浮现出耶稣的脸。
第一次见面是在4个月前。那家伙的脑袋和脸看起来就像世纪末的样子。
他喜欢孩子的程度与他那张凶恶的脸完全不相符,还把糖送给了他的亦舒。
贝奥克的孩子们带来的信息中也有耶稣的事,据说他在休息日经常带着礼物去这条街上的孤儿院。
当然,孩子们都很喜欢他,但实际上他和孤儿院的老师的关系并不融洽。
总之,是个喜欢孩子的好大叔。
“这把剑怎么办?要埋葬在哪里?”
“嗯?啊,你不知道吗?这把剑要烧掉了。佣兵们的吊唁方式哪里都一样。我想再过一儿就开始了。”
要烧掉吗?因为武器是铁的,所以不变成灰。看来收拾起来很麻烦。
“叔叔死了?”
“说是为了保护弟弟才离开的,还对亦舒说了谢谢呢。”
亦舒有些悲伤地凝视着那把剑。
亦舒看上去像个孩子,其实里面是灾厄级的恶魔。虽然感情很重要,但我很清楚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
即使曾经很亲近的人死了,也能很好地接受。
“毕竟是战争啊,没办法,这是吃还是被吃的厮杀。”
说着,亦舒把手伸向遗物中的剑,小声嘟囔道。
“你的灵魂,在战死者之馆瓦尔哈拉安息。”
亦舒上漏出一点点冷气,把剑吹得冰凉。
虽然听不清亦舒说了什么,但一定是说了告别的话。
“喂,烧了!”
他们和酒鬼说话的时候,公会会会长叫他们。
佣兵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向训练场,他们也跟在他们后面。
“真遗憾。”
“酒鬼的事?”
“嗯,关系很好?”
他和酒鬼虽然交往时间不长,但可能是这个城市的雇佣兵中关系最好的。
“是啊,是个好人,很有趣,很有节奏。”
“他对亦舒也很好,有点遗憾。”
“还有谁战死了?”
“加上酒鬼人,一共6人。41个人中,听说死了7个人。和我经常聊天的姐姐也战死了。”
说到经常和乌凤说话的姐姐,就是最初问乌凤生下亦舒的感想的那个人。
应该是魔导师。因为佣兵中魔导师很少,所以他那宽松的服装很显眼。
“真遗憾。”
“真的很遗憾,再也听不到好吃的料理店了。”
再走一儿就到了训练场。
那里已经放着死去的战士们的武器。
武器下面放着干燥的木头,应该是点火烧掉的。
“现在开始,点亮镇魂之灯。为这个国家而战的7名英勇战士的最后时刻,他们一起来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