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说到底,也是我运气好,我们一家人,运气都好!”
说着直接拿了筑基丹,转身就走。
这老头表面上看笑嘻嘻的,事实上一肚子坏水,说的话,没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但是这个消息还是很快就传到了长珩的耳朵里。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长珩正在跟昌宜下棋。
他并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蹙眉看着昌宜:“你怎么又悔棋了?”
“这林牧还真是了不起啊,家里有那么多天生灵根的孩子也就罢了,一个废物凡人,也被他给练成了练气九级了?”昌宜默默地悔棋,然后开始转移话题。
看着他的玩赖行为,长珩一阵的无语。
直接一个白眼过去:“我觉得还是你最了不起了,你看看,你悔棋的技术,多高超啊?”
眼看着这盘棋,没活路了。
昌宜直接出手打乱,随后低声说道:“你说,这林牧,到底有什么本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上一次,是上古神剑,还有那么多的上古阵法,你说,他师父到底是谁呀?”昌宜一本正经。
但是长珩还是摇摇头。
拿过本子,画了一下:“你输了。”
“怎么是我输了?这不是平局?”昌宜这下是真的急了。
长珩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凌霜剑,现在送给了江灵儿了。”
什么!
昌宜不可置信地看着长珩:“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小气,一个神器拿在手里不舍得送,他已经把那凌霜剑送给了江灵儿,说是要做聘礼呢!”长珩笑了一声:“只可惜,现在亲事黄了,只怕是,白白损失了一把好剑啊!”
看着长珩这个幸灾乐祸的样子,昌宜皱眉:“随随便便送这个那个的,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仙宗掌门罢了,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天灵地宝?”
这就算是宝贝了?
长珩拿了几粒丹药出来,虽然这些丹药长得千奇百怪的,但是这药香味,可是一点都不差。
“你看看,这些都是林牧的手笔。”长珩把那些药丸,递了过去。
昌宜仔仔细细地辨别之后,微微蹙眉:“他会炼丹术?”
“炼丹术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术法,就算是学会了也没什么,但是这些药丸的原料,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可是在他手里,却也不过是练手的东西罢了。”长珩笑了笑,意有所指。
这……
昌宜也意识到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皱着眉毛:“这林牧,之前不是你们长生仙宗的人吗?三十年筑基六次的废物,怎么摇身一变,这么神秘了?”
“他之前不过就是一个外门弟子罢了,我怎么会认识?”长珩耸耸肩膀:“若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身上多了几分仙缘,我也不会扶持啊,到现在,我们倒是不能小觑了!”
听见这话之后,昌宜也点了点头。
“这小子,卑鄙无耻的,这段时间倒是靠着这些下作手段没少得罪人,要是真的被魔界妖界发现了他身上的秘密,只怕是要有大麻烦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现在三界好不容易是一个三足鼎立,旗鼓相当的局面,若是有人打破了平衡,那么,可就不妙咯!”
长珩修长的手指,拿起一粒棋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见状,昌宜也收起了之前的不正经。
他点点头:“是,这件事,还真的要从长计议。”
“之前跟我们并肩作战,斩妖除魔的上仙,已经陨落很多,还有一些飞升上神,你我当年,放弃了飞升的机会不就是为了留下来,保护这天下苍生?”长珩笑了笑看着他:“所以啊,林牧的路,还有很远。”
“他现在的确是有些小聪明,但是手段实在是下作,上不得台面。”昌宜一阵的无语。
但是很快,昌宜又忍不住说道:“可是,他无赖的办法,真的很管用啊,这么多棘手的事情,都被他的无赖给摆平了!”
“所以,他并不是没长脑子的无赖啊!”长珩笑了:“这小子,有趣得很呢!”
说着,两个人,又开了一盘。
“阿嚏,阿嚏!”林牧连打了几个喷嚏摸了摸发烫的耳朵,皱眉:“是谁,这么缺德啊,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看着他这个样子,无极有些嫌弃:“你一个修炼之人,怎么这么迷信?”
“这叫迷信?”林牧挑眉:“老人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话说,你很少主动来找我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林牧咬了一口桂花糕,幸福地眯着眼睛,果然老婆亲手做的就是最好吃的。
无极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我要回娘家。”
娘家?
林牧差点把嘴里的桂花糕吐出来。
皱着眉毛看着她:“你的娘家,那不就是魔界?你闲着没事,回去干嘛?”
“我不可以回娘家吗?”无极挑眉看着他:“还是你不信我?”
“废话,当然是我不信你了。”林牧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什么?
无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骚给闪了一下。
微微蹙眉:“你……你什么意思?”
“大姐,你是不是忘了,你是魔界曾经的掌座,虽然你们家魔尊把我们的邂逅说得天花乱坠的,但事实上你我心知肚明,狗屁的一见钟情啊!”
“你就是你们家魔尊送来的眼线,监视我,打探我的,不是吗?那现在你这是要回去汇报工作了?”
林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挑眉看着她。
无极万万没有想到,林牧竟然会如此大大方方的说出这些话。
一时之间,竟然真的有些无言以对。
“我……我……”
看,真诚果然是最大的必杀技吧?
林牧看着她哑口无言的样子,把嘴里的桂花糕咽了下去,淡淡地说道:“你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了,过去是什么,不重要,但是如果你嫁给我之后还这么三心二意的,那么,我可是要采取措施的!”
“这么大的宅子,死个人也不算什么的,你说是不是?”林牧对着她,温柔地笑了笑。
这温柔之下,藏着砒霜。
这是无极第一次正视林牧。
之前,她总感觉林牧不过是个藏在长珩身后的跳梁小丑罢了,但是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其实林牧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
“其实,大家可以真诚一点,不是吗?他想知道什么,何必通过你?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