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林牧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江灵儿本来就是鼓起了很大勇气的,但是现在看着林牧这个样子之后,有些恼怒了。
大步上前咬牙说道:“怎么?还委屈你了?”
“我的傻丫头啊,你嫁给我,只能做妾啊,不是委屈我了,是委屈你。”林牧很认真地看着她。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玄国公主,浴火仙宗的嫡传弟子啊!
妙羽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虽然看着他们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有些发酸,但是还是点点头,笑着说道:“小师妹,你还真是会看人,跟着家主,一定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前程的!”
要说这件事最上火的,应该就是昌宜了。
他收到江灵儿的信的时候,真的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直接一张,拍碎了自己的书案。
这……
秦万峰听见声音,急忙忙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师尊息怒啊,这是怎么了?”
“去长情仙宗!”昌宜咬牙切齿,御剑朝着大后山飞去。
林牧知道,昌宜肯定是要来的,但是还真的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
看着他这个气势汹汹的样子,林牧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闪躲肯定是没什么用了,所以林牧选择了反其道而行之,直接迎了上去:“见过昌宜掌门!”
“我呸!”昌宜气得脸都白了。
大步上前拎着林牧的领子,恶狠狠地说道:“你把我的徒弟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林牧一脸无辜:“冷静啊,冲动是魔鬼!”
昌宜磨牙霍霍松开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恢复了仙气飘飘的样子,只是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的愤怒。
“简单来说就是假戏真做了,但是我绝对没有做什么缺德事,主要是我自己个人魅力在那里呢,她心甘情愿的。”
“我知道,做我的小妾实在是太委屈了,但是我觉得吧,其实这个事情,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你说是吧?”
林牧开始给昌宜讲道理。
可是偏偏,昌宜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讲道理。
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说一下,现实,之前我们的打算是做戏,但是这个妖王现在就是不依不饶的,我们是必须要有大礼的,这大礼结束之后,她还能嫁给谁啊?”
“就算是几百年后,没有人记得这件事了,那到时候,她也是个老大难,你说是吧?”
虽然林牧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么说真的很不厚道,但是现在,这事实就是这样啊!
看着林牧这个样子,昌宜更加恼怒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个狗东西说得太对了!
可恶!
眼看着自己折损了两个嫡传弟子,给这小子当小妾,真是不甘心。
“你放心吧,我真的会对她很好很好的。”林牧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若是有一天,她真的觉得委屈了,我们分开,我也是,不会委屈她的!”
话音刚落,江灵儿就走了出来。
她看着昌宜,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些发酸,忽然上前,跪在昌宜身边,抱着他就开始哭。
“师尊,呜呜,师尊!”
这一声声师尊,让昌宜也动容了。
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她,低声说道:“丫头啊,对不住,师尊对不住你啊!早知道是这样,师尊一开始就应该把你留在身边啊!”
江灵儿含着眼泪摇头:“师尊,弟子没有怪你,弟子只是好痛,好委屈!”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见了自己的家长一般,抱着昌宜,嚎啕大哭。
虽然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了,但是江灵儿的心里,还是没有过去这道坎。
林牧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出去,想让他们好好聊聊。
秦万峰见他出去,自己也跟着一起出去。
“你说小师妹是心甘情愿,给你做妾的?”
“她只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林牧笑了笑。
看着他笑,秦万峰笑不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低声说道:“小师妹,是在我们浴火仙宗长大的,我们几个师兄师姐,都很心疼她,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要不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我们是万万不会让小师妹给你做妾的!”
“我知道。”林牧实话实说。
他看着他,笑了笑:“江灵儿,刁钻任性,但是心思恪纯,一看就知道被保护得很好,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的亲哥哥坑成这个样子。”
“你现在到底知不知道,重点是什么?”秦万峰有些急了:“之前新宗门大赛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这个人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所以我希望,你在对待我小师妹的时候,不要这样!”
这个……误会,真的是误会啊!
看着他这个样子,林牧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低声说道:“我并非卑鄙小人!”
“你人不卑鄙,也不能掩盖,你手段卑鄙,不是吗?”秦万峰哼了一声。
这个……
那话要是这么说的话,林牧倒是觉得,自己无力反驳。
还不等他开口,就听见了昌宜的声音:“你这大后山,怎么有了陌生气息?你又纳妾了?”
“没有。”林牧晃了晃手腕:“我签订了灵宠契约。”
“你有灵宠了?是什么?”昌宜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林牧笑了一声,随后晃了晃那手腕。
下一秒,腾蛇出现在他的面前,准确地说,是跪在他面前。
“你干嘛?”腾蛇咬着后槽牙,死死地瞪着他。
见状,林牧有些急了:“我说,哪里有灵宠这么对待自己的主人的?”
这是……腾蛇?
昌宜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的灵宠,是神兽腾蛇?”
自己活了几万年,被一个元婴菜鸡给标记了,这可真是太丢脸了。
腾蛇真的是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才好!
发现腾蛇身上有劫雷的伤,昌宜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皱了皱眉毛:“你该不会是趁人之危吧?”
“这个……也不算,顶多就是,趁蛇之危吧!”林牧实话实说。
那不是一回事吗?
两个人看着他,眼神都带着几分凶狠。
昌宜想了想,低声说道:“既然已经达成契约,你怎么不割血给他疗伤啊?”
割血疗伤?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