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看完这些设计稿,也点了点头,对此表示肯定。
而他也动了吸纳人才的打算,邀请此人入职,为天岛的建筑提供设计图。
女孩一开始有些发懵,但张肥肥明显是很高兴,当即笑道:“这可是个大机会。”
“徐先生可很少主动邀请,你可要把握住机会,还不谢谢他?”
女孩反应过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露出淡淡的小酒窝,当即点头答应下来。
徐天离开了此地,来到工地上视察,不时和工人闲聊着,让大家也放松了不少。
工地上的生活是繁忙且劳累的,徐天带来了不少饮品和吃的东西,也算是慰问一下大家。
如今已是春季,凉风吹拂而过,但大家的脸上都是汗水。
徐天的到来,让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徐天亲自为每人发放饮品,这份举动,还是让大家颇有好感的。
工地上的热闹还在持续,而天色也逐渐暗淡下来,为了犒劳大家最近的辛苦,徐天特意让方木掌勺,为大家办了一场丰盛的晚宴。
当然,工地上的饭菜习惯和餐厅的可不同,讲究的就是个大鱼大肉,而且分量要足。
徐天也深知这一点,因此特意嘱咐了,方木是个老厨子,这些当然是懂的。
夜色之中,工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到齐了,而方木的大锅菜也慢慢端了出来。
每桌有一条红烧鱼,大肘子,还有梅菜扣肉,回锅肉,青椒肉丝,烤鸭,甚至还有鸡肉炖汤。
素的那也不少,土豆丝,小白菜等等,差不多二十个菜,而且都是大分量,看起来那是满满一桌子,毫不吝啬。
最为关键的是,方木那可是有名的厨子,在天岛,有一家他专门开的餐厅,每天就只做几道菜。
人们为了吃到,那也是花大价钱去买,甚至还要排队,可以说一菜难求。
因此,大家来到这里,能吃上方木亲自弄的菜,那自然是十分高兴的,毕竟,老厨子的手艺那肯定没得说。
事实也是如此,等到徐天简短的演讲完毕之后,随着开宴,大家动筷之后也都是赞不绝口。
这味道,那绝对是大厨没错了,一般的大厨那都讲究什么份量少,要有精美的雕花和摆盘什么的。
但到方木这里就不是这样了,份量足,没有什么摆盘,很普通的一份,也没有什么精美雕花,但人们吃的就是很爽。
徐天举起酒杯,和大家同饮,整个场面热闹非凡,张肥肥不时和徐天敬酒,两人也是颇为开心。
张肥肥那自然是感谢徐天的这些做法,虽然是收买人心,但至少徐天他能亲自这样做,而且很真诚,大家自然也就支持他。
而徐天为何这样做,一是感谢大家为天岛的付出,而是感慨如今的发展,自己终于不用事事亲为,有这些人,天岛就不会垮。
正当此刻大家还在吃饭喝酒的时候,远处的码头上,也有两人正在吃饭。
一名身材匀称,手上有着老茧的男子,正在和一位老头吃着饭。
这两人明显都是熟人,在码头上讨生活,平日里帮着搬卸货物,替有钱人背行李,有时也会出去打鱼什么的。
天岛这个地方,他们也是非常熟了,自从灾变爆发后,这里就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两人是中途才来到这里的,之前在外面也遇到过不少危难,变异兽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他们也都是遭遇过的,自然清楚外面有多么危险,所以如今能待在这里,也是颇为高兴的。
两人年龄都不小了,一个五十多,一个四十几,以前都是农民,如今也不会其他的,就想着在码头上扎根生活。
毕竟,去工厂上班,天天流水线,他们也待不住,去一些公司上班,那更是不行,原因很简单,年龄偏大,而且什么也不会。
两人都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并未打算去其他地方,就在码头讨口饭吃就行。
如今的码头,和以前已经不同了,大量船只在此,码头上也建起了很多屋子。
里面有仓库,也有居住的地方,当然,也有维修厂,是专门维修船只的。
不论是规模,还是待在这里的人口,那都是翻了好几倍。
最开始待在这里的也就几户人家,他们有着船,因此就住在这里。
而随着码头扩建,这里的规模也大了很多,待在这里的人也就多了起来。
如今,也有上百人了,平日里的码头,还是很繁华热闹的。
要去集市,也就是购物的话,也挺方便的,顺着道路往里走几分钟就行,可以说,码头反而是一个好地方。
待在这里,可比去其他地方好得多,这里毕竟有船只,尤其是现在外出和归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往来的船只也多了起来。
废土客和拾荒者,那可都是出去拼搏的人,往来这点船费,那自然是看不起,所以一直以来,码头上的人,也能够赚不少岛币。
岛币在天岛,那可是通用货币,能够购买几乎所有的东西,甚至包括枪支弹药,虽然麻烦了一些,需要弄持枪证什么的,还有简单的培训。
但有把枪防身,大家肯定还是愿意的,毕竟,如今的世界可不太平,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危险时刻都在。
“今天,我看你收成不错,那一网鱼,怕是得有几百上千岛币了吧。”中年人嘿嘿一笑,夹了一口猪头肉放进嘴里。
在他的对面,是一个老头,看起来皱纹很深,但实际年龄并不是很大,只是平日里太劳累显得如此。
老头点点头,心头也很高兴,吃着花生米,徐徐开口:“今天的收成确实不错,我看隔壁的也是如此。”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鱼的数量好像多了起来,看样子,冬季过后,这些鱼类确实又多了。”
“对了,你今天拉了不少往来的人吧,之前天岛戒严,查身份,可是影响了你的生意,不得趁着现在好好的赚回来?”
男子不置可否,举起酒杯一碰,随即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