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加入安全部门受训,已经过去了两天,日子十分枯燥,等进步也很明显。
训练场很大,不仅有耐力训练,还有刀剑,甚至是棍棒,枪械也是有的。
可以说,这里就是全面培养高手的地方,也难怪会叫安全部门,主要是面对的危险太多。
往常的犯罪,一般只需要治安局就行,但涉及到安全事件,甚至说渗透事件,安全部门所面临的危险就会大上很多。
治安局是明面上的,而安全部门就是暗地里的战斗,因此,谢哥的责任也很大。
而整个天岛的防卫,则是由武装部来负责,说白了,就是军事力量,其实力更加恐怖。
武装部,则是由一名退役的军官在训练,此人也算是徐天的一个心腹,认识的时间比较久。
当然,只是此人不常露面,不管是做事还是说话,都比较生硬冷淡,因此一般也见不到。
徐天能放心将其交给他管理,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因为这种人往往更加容易控制,野心不大,也不会引起天岛出乱子。
一切都是以安稳为主,不管变异兽潮,甚至其他大的危险接近,武装部都有着不小的实力去应对。
训练场上,徐天擦了擦额头的热汗,喝了一口水,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开始琢磨起下一步。
也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冰冷却又动听:“你在想什么,该你去练习了。”
徐天转头看去,只见姚云正冷冷地看着自己,面色不悦。
她继续说道:“要想打过别人,就得努力训练,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能外出执行任务?”
徐天被这女人给呛了,倒也没有生气,站起身来,缓缓开口:“接下来,我们练习什么?”
姚云指了指长剑,直接说道:“不是我们练习什么,是你要练习什么。”
“你虽然有基础,但要论熟练度,还是差得远,现在,你先练剑吧。”
徐天笑了笑,当即开口:“长剑其实不是我的长处,实话实说。”
“这些都只是基础,武器是要融会贯通的,只要你会了,就好办很多。”姚云瞥了一眼,语调冷淡。
边上一名男子也笑了,直接讥讽:“怎么,你是觉得练了没用,还是觉得你自己很行了?”
“一个新人,虽然有些实力,但还不至于这么狂妄吧?”
此人的话,有些难听,徐天目光微动,淡淡说道:“是吗,那我倒要试一试,这练剑有何难得。”
话音一落,徐天拿起长剑,在姚云的指导下,开始了剑术练习。
毫无疑问,徐天根本就不会,以前也没有练过,因此一开始就很不顺利。
姚云将所有的细节讲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根据她的说法,这玩意儿还讲究天赋。
徐天倒也懒得去问,对方既然已经教了,问得再多,还不如自己领悟。
有些时候,靠自己虽然是个死板固执的做法,但一旦自己会了,那可比别人传授的要好得多。
自己会了,那才是真的懂了,比传授要好很多。
此刻,徐天手握长剑,姿势有些不标准,他目前只需要练习一个动作,那就是刺。
徐天抬手一刺,姿势歪歪扭扭,甚至刺出的动作都有些生硬。
四周的人们看到这一幕,也都摇头一笑,显然都感到有些好笑。
徐天倒也没去在乎这些人的看法,他只是重复着这一个动作,刺刺刺。
他手里的长剑是特制的,拿着有些沉重,一般人估计很快就会手软,但徐天就依旧在不停地直刺着。
也就十分钟不到,徐天感觉手都有些酸麻了,额头上不断渗出细汗,显然也是累得够呛。
他眉头微皱,手中的动作依旧不停,也就十几分钟,他嘴里已经开始喘气,手更是仿佛提不上劲儿。
姚云站在一旁,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徐天的动作,似乎在思索。
她也许是在等徐天认输,承认自己练不好,也许是在分析徐天的动作要点,想着哪里没有做好。
徐天自然是知道她在边上,也不是在赌气,而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对于他来说,将自己的潜能逼出来,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现在就是。
徐天不停地直刺着,手臂酸痛,整个人都开始疲倦,但他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半个小时过去,所有人都目光都看向了徐天,对于他初次练习,就能坚持半个小时,大家都感到有些诧异。
一般人,能坚持几分钟就已经不错了,十几分钟也算合格,而半个小时,那已经算是优秀了。
但徐天还在继续着,这让姚云那冷若冰霜的面颊,也都露出了一抹古怪之色。
时间流逝,整个训练场,全都围着徐天,大家此刻不仅仅是用惊讶来形容,看着徐天的目光,更是有着佩服的神色。
原因很简单,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大家原本以为他会停下来,但此人不但没停,反而愈发诡异。
徐天直刺的动作,好似越来越流畅,虽然汗水已经打湿了面容,身上已然湿透,但直刺越来越精准。
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一点,看着徐天那不断前刺的简单动作,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我靠,这位新人,简直就是个机器人。”
“这么生猛的吗,一个小时了,还能继续?”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姚云的眼中,露出了莫名的神采,微微颔首:“行了,你的动作已经够标准了。”
“今日的直刺,就到此为止吧。”
徐天听闻此话,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整个人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手中动作依旧没停。
姚云柳眉一挑,想要上前阻拦,却最终没有挪动脚步,只是看着他,继续站在原地。
十分钟过去,徐天终于没有力气了,他将长剑放下,整个人站在原地,仿佛精疲力尽了一般。
但他依旧站立原地,等到自己缓过劲来,这才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好似在看一个怪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