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大金牙捂住脸颊。
陆凡却不相信大金牙的话。
“你身上的伤都是孟致麟导致的吗？”
赵钰竖起眉头，有些难以置信。
大金牙却满脸狐疑。
“不对，你们来这干什么？”
“是孟致麟犯了什么事吗？”
赵钰怒斥一声。
“别问这些，赶紧交代。”
陆凡却在微表情定格的瞬间，发现大金牙的问题。
要是没猜错，大金牙脸上的伤肯定不是孟致麟导致的。
但具体是何人所为，大金牙不愿意透露。
陆凡只能朝赵钰说道。
“把人带回去慢慢审吧。”
他懒得跟大金牙废话了。
大金牙却一个劲的点头，并看着两人哀嚎不止。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交代还不行吗？这就是孟致麟打的那家伙像疯了似的，一直对我出手。”
大金牙很是无助。
陆凡却摇摇头，直接带着人上车。
来到审讯室，大金牙见他们动真格了，又是一脸无语。
“我说你们至于这样吗？我都配合了。”
赵钰将灯往大金牙脸上一照，拿起笔就开始做口供。
“四天前，你见过孟致麟，具体是什么时候？当时店里有什么人？”
陆凡在旁边看着，虽然一声不吭，却猜到大金牙的问题。
这个案子跟13年前的那个凶手有关。
那就意味着一旦找到可调查的线索和突破，他们就能乘风破浪，将凶手抓住。
“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孟致麟那个地方还没打烊，你以前路过那里，看到过，这家伙干的是晚上生意。”
大金牙说着，不忘向赵钰露出笑容。
赵钰没有吭声，而是自顾自做笔录。
“当时店里有人吗？”
陆凡在一旁询问。
大金牙眉头一皱，顿时慌了起来。
看出情况的陆凡再度说到。
“你是不准备交代吗？”
大金牙摇摇头。
“当时就孟致麟一个人，没有别的人。”
耷拉下去的脑袋让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陆凡却知道大金牙撒谎了，他轻轻敲了敲桌子，果断向大金牙说道。
“你如果还不愿意坦白，那就在这里坐着吧。”
他去搜查别的证据。
只要锁定了时间，是在凌晨三点，那就意味着，四天前孟致麟还没有失踪。
但在那个时间点往后，绝对是失踪以及死亡的时间。
见陆凡准备离开。
大金牙连忙呼唤。
“等等，那个店里有不少客人，我得想想才能跟你说。”
“你挨了那一拳之后，又发生什么了？”
陆凡才刚坐下，就抛出犀利问题。
大金牙叹了口气，只能老实巴交回答。
……
那个拳头不是孟致麟打的，是店里面的一个客人。
那个家伙穿着一个黑色雨衣。
大晚上搞这一套像在cos阎王似的。
大金牙坐下的时候，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乌漆麻黑的装扮是想吓谁啊？这大晚上的。”
“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吐槽之余，大金牙又朝孟致麟说道。
“今晚还是老规矩。”
“你都赊了快一个月的账了，还不准备给钱吗？”
孟致麟摇了摇头，直接把账单扔在大金牙面前。
“行了行了，明天给你行吧，一块给你结清。”
大金牙咬住牙关。
孟致麟虽然答应下来。
可在菜肴端出来之后，大金牙居然和穿黑色雨衣的男人吵了起来。
男人桌上有酒有肉，大金牙多看了两眼。
谁知道那个男人竟然将一盘肉倒进垃圾桶里，连盘子都给扔进去了，还把垃圾桶踢到大金牙的面前。
这不是纯纯找揍吗？难道他是吃不起肉吗？
大金牙气的够呛。
男人继续喝酒吃肉。
大金牙冲过去和他理论。
“你小子脑子进水了吧？把这东西踢过来干什么玩意？”
大金牙顺手将垃圾桶放在男人吃饭的桌上。
不得不说，两人真是卧龙凤雏，一个敢做，一个敢拿。
男人放下筷子，直接朝着大金牙的门面挥来一拳。
这一下就把大金牙揍得鼻青脸肿，但偏偏还不止，男人像疯了一样，对着他拳打脚踢，还拿起旁边的板凳。
要不是孟致麟听见动静，第一时间冲出来制止。
大金牙估计都要被打死。
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大金牙忍不住说道。
“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检查一下我身上的伤。”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撒谎？”
陆凡的注意力却在别的地方上。
男人确实有问题，但大金牙的所作所为也不正常。
果然，大金牙只是思虑了一番，便结结巴巴说道。
“这是私下斗殴，况且那家伙太能打了，我怕他寻仇。”
赵钰却没有吭声。
直到审的差不多了，两人从里面走出来。
赵钰才和陆凡说道。
“里面那家伙说的话，你不要全都相信，大金牙在这片地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他都做过什么？”
陆凡皱起眉头。
还没来得及打听。赵钰便果断嘲讽。
“上刀山下火海，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他根本不会害怕，除非他目睹了凶手杀人的过程。”
这个变态凶手在犯案之前，绝对是有征兆和预谋的。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大金牙。
陆凡却突然和赵钰说道。
“资金流动那边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凶手不是为了钱杀人的。”
“我想去查查大金牙的家人。”
如果真的被威胁的话，大金牙的家人应该会有所反应。
赵钰虽然答应，却叫了两个警员跟着。
“一路小心。”
拍了拍陆凡肩膀之后，赵钰直接走向法医部。
那边还有不少的检验报告得拿。
陆凡带人出发，火速来到大金牙的住所。
望着四周，陆凡忍不住轻声叹息。
“这家伙真会享受。”
一旁的警员听见连忙提醒。
“我想大金牙的家人应该没受到威胁。”
“那个变态凶手就算要赶尽杀绝，也不会对大金牙这种人下手吧。”
陆凡没有理会。
敲开门之后，大金牙的父母和妻子，孩子都在。
他们这段时间没遇到奇怪的事情。
陆凡虽然带着警员回去，却觉得事情过于蹊跷。
大金牙如果没问题，那绝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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