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是你姐?”洛川吃了一惊,旋即狂笑起来:“我就说嘛,秦月瑶虽然漂亮,但我洛家也有不少青年俊杰。秦霜怎么可能看得上秦月瑶。”
“你误会了,我和姐姐没有丝毫关联。”秦枫摇了摇头。
他的话令洛川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告诉你,这次我来秦家参加祭祀仪式,是因为有一件东西要送给秦霜。”
“哦?什么东西?”秦枫好奇问道。
洛川嘿嘿一笑:“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秦霜就可以了。”
“什么东西?”秦枫更加好奇。
“不告诉你。”洛川得意洋洋。
“你……”秦枫怒不可遏:“等我恢复实力,再教训你。”
他现在身负重伤,实力十不存三四。
但洛川不同。
洛川是炼体六层武者,体魄坚韧无比,哪怕身上有伤,战斗力依旧恐怖。
若非秦枫早有准备,并暗中施展毒术,他绝对讨不到好处。
“呵呵,那你可要加油啦。”洛川笑嘻嘻的说道。
秦枫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盘膝坐下调息起来。
……
洛川的伤势比较严重,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秦月瑶看他躺在地上,半天没反应,忍不住蹲下去拍了拍他:“喂喂喂,醒醒,别睡啊。”
“唔……”洛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怎么了……嘶……痛疼痛……哎哟……”
他一翻身爬起来,忽然惨嚎一声,抱住右腿倒吸凉气。
秦月瑶吓坏了:“喂喂喂,你别吓唬我啊!快点说,到底怎么了?”
“你踩到石块了!”洛川呲牙咧嘴,表情狰狞:“快给我治治。”
“石块?”秦月瑶狐疑看了看脚下,并没有发现石块。
她蹲下身仔细检查,仍然没有发现。
洛川指了指她身下。
秦月瑶低下身一看,顿时傻眼。
在她身前五米左右,一片光秃秃的石块凸显出来,散发阵阵白雾,让洛川痛彻心扉。
秦月瑶俏脸煞白,连忙伸出玉手捂住洛川嘴巴,低喝道:“不许出声!否则杀了你。”
“呜呜呜……”
“乖,听话。”秦月瑶安慰了几句,又拿起一枚银针刺入洛川穴位,封闭他穴道。
片刻之后,洛川停止哀嚎,缓缓睁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呼~真特娘的疼。”洛川咬牙切齿,愤恨盯着秦月瑶,目露凶光。
“臭小子,你还敢瞪我?”秦月瑶柳眉一竖:“再瞪一个试试?”
“好,不瞪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洛川悻悻然收回眼神,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疗伤。
他的伤势很重,丹田受损,经脉受伤,五脏移位。
幸好洛川体质强横,换成普通人早就死掉。
但这些都是皮肉伤,不影响战斗力。
唯独丹田被废。
这是致命伤。
丹田受创,导致修为暴跌。
这种伤势,除非是炼药师才能治愈。
炼药师极其稀少,大部分都在皇城,洛川根本请不到。
“该怎么办呢?”洛川愁眉苦脸。
秦家是南陵国首屈一指的古武家族,家财万贯。
他曾经见过父亲用金元丹修复经脉,效果相当显著。
只可惜,他从未踏入过秦家府邸。
而且,他也不敢贸然登门求助。
秦家高手如云,尤其秦家的老爷子,乃是炼药师,实力恐怖无匹。
他要是贸然闯入秦府,岂不是主动撞枪口?
“唉。只能慢慢来了。希望老爹快点解决完秦德志吧。”
他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远离京都。
否则,一旦传入洛川耳中,他必然会追上来,将他碎尸万段。
他虽然不惧,可麻烦多多,不值得冒险。
所以只能寄希望于秦德志,尽快搞定这件事。
“嗯?有动静!”忽然,洛川双目一凝。
在他的感知中,秦德志已经来了!
秦德志,二品武士巅峰,实力极为恐怖!
秦枫面色一变:“糟糕!他们追来了。”
“别担心,咱们藏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秦月瑶压低声音,拉起洛川,躲在角落。
洛川皱起眉头:“不行!”
“怎么了?”秦月瑶不解的问道。
“我现在的状态太差了,无论如何都瞒不过他们。而且,他们的速度很快,最多盏茶功夫就会追到我们。”洛川沉吟道。
“你想怎样?”秦月瑶蹙起眉头。
“你带我走。”洛川正色道。
“我带你走?凭什么呀?你又不是我男朋友!”秦月瑶冷哼。
洛川尴尬的笑了笑:“我们不是有婚约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秦月瑶秀眉一挑。
“你忘了吗?昨晚你明明答应嫁给我,我们还拜堂了!”洛川振振有词。
“我呸!”秦月瑶狠狠吐了口唾沫,鄙夷说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你未婚夫。我现在身受重伤,你不带着我逃跑,难道要留下来等死?”洛川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秦月瑶顿时愣住。
“你……”她突然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别墨迹了,快带我走!不然他们追来,你可救不了我!”洛川催促说道。
秦月瑶犹豫了,她确实不愿见到洛川丧命。
“你先等着,我出去瞧瞧。”秦月瑶转身欲走。
洛川急道:“千万不要冲动,外面危险。”
“没事,放心吧。”秦月瑶轻描淡写摆了摆手,走向庭院。
洛川叹口气,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冲动。”
他现在全身乏力,根本帮不了秦月瑶,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此时,秦府内。
秦家老爷子秦德志站在院中,满头白发,精神矍铄,却透发威严霸气。
一众秦家子弟,恭敬跟随在后。
他们都穿着华贵服饰,一看便知出自大户之家。
秦德志身材魁梧,面容刚毅。
此时,他的目光阴沉似水,仿佛两团火焰在燃烧。
他的儿子秦忠龙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瑟瑟发抖。
秦德志沉默良久,方才幽幽叹息道:“秦忠龙,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被一群土鸡瓦狗逼到这般境地。”
秦忠龙羞愧难言,抬不起头来,磕磕绊绊道:“父亲……孩儿错了,孩儿不孝……”
“不用狡辩了,你这次做的事我都知道了。”秦德志语气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