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寻找父母,赫雅需要考虑。
她摇着头晃掉纷扰的情绪,捏着胸口的小石头问;“这是什么?”
秦河有些嘚瑟:“哥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很可爱,而且戴在身上,说不出的轻松。”
“你把清心咒拿掉试试。”
“真的?”
赫雅小心翼翼地摸出清心咒,尝试丢到地上。
客厅很安静,足足五分钟,秦河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赫雅惊呆了,“坏人!你怎么做到的!”
秦河指了指垂落在她深沟上的小石头,揶揄道:“当然是它的功劳,以后你甚至可以驾驭厄难的力量。”
“我试试!”
赫雅绷着可爱的脸蛋,水汪汪的桃花眼盯了过来,“那就……让你摔个屁股开花吧。”
秦河毛骨悚然,急忙起身,结果脚下一滑当场坐在了地上,屁股好像要裂开了!
“死丫头,太没心肝了!”
“对不起!”
赫雅骇然扑了上来,不断地道歉,她以为控制厄运是开玩笑,没想到真的能行!
瞧她泪眼汪汪的自责模样,秦河也不叫唤了,趁机搂住小蛮腰满地打滚,又啃又亲。
“小河,你在吗?”
院子里传开了聂辰的身影,赫雅羞愤难当,赶忙脱离怀抱,缩到沙发上拿起了手机遮挡飞霞的脸蛋。
秦河慢慢吞吞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对错愕的聂辰说:“不小心摔了一跤,你有事?”
“看新闻了吗?你出名了!”
聂辰兴奋地递来手机,某个新闻APP头版头条写着:风水学大师在线救援落难考古队,引发阴阳风水学热潮。
画面配图正是秦河。
赫雅连忙查看新闻,欢喜道:“有记者去采访刘教授了,好多人都在夸你呢,说你复兴了古老的文化传承!”
她太开心了,一不留神当着别人的面,亲热地叫了声哥。
这一声把秦河的骨头都喊酥了,而聂辰死盯着她的脖子,因为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正印着醒目的草莓印,一看就是秦河的杰作。
秦河咳了一声,挡在了他和赫雅中间,“没什么了不起的,都是人云亦云而已。”
“小河,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还搞直播,去给那些大人物看风水,绝对比直播赚钱,还能拿到难以想象的人脉。”
聂辰说得不错,但秦河对那些大人物不感兴趣,他是修仙者,在修仙者的眼中,客气点叫他们大佬,不客气,他们就是红尘中的蝼蚁。
修仙者只要挥挥手,就能造成一片血劫。
何况秦河根本不缺人脉。
聂辰酸溜溜的:“如果我有你这本事,早就给那些王公贵族看家宅了,高高在上不好吗?兄弟也能跟着喝口汤。”
“别想那么多,今天我要带小雅出门,就不直播了,你好好加油。”
秦河含蓄的下了逐客令,聂辰又看了一眼赫雅雪白的脚丫,才依依不舍地出门。
秦河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家伙越来越出格了。
“坏人,不直播要带我去哪?”
赫雅扑上来搂住脖子转圈圈,温婉又不失活泼的小模样,让秦河忍不住心猿意马,又亲热了好一阵。
其实他打算带赫雅去她所在的那家孤儿院。
她很多年没回去了,也知道她一直惦记着,只是一直没有说。
果然,赫雅开心坏了,兴冲冲地跑回楼上换衣服,一绾青裙裹着娇躯,软萌到了骨头里。
秦河叫上韩玉卿出门,而清寒和红灵继续修行。
难得回去一趟,所以秦河买了不少礼物。
赫雅说了许多当初在孤儿院的事,那年日子贫苦了些,但老院长对她很好,还有那些孤儿,一晃多年过去,应该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一座不起眼的村镇近在眼前。
时光变迁,往日的景象早已大变样,孤儿院只剩下了一栋废旧的大宅院,破烂的秋千倒在地上,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赫雅的笑容僵住了,眼眸难掩的落幕,“看来已经荒废好久了。”
秦河询问附近的一位瘸腿的大爷,有关孤儿院的事。
大爷打开了话匣子,说这里荒废了有五年左右,当初那些孩子倒是有些经常回来探望老院长,院长就在镇西头的老宅里,不过最近他家里出了点事,好人没好报啊。
赫雅急了,匆匆拉着秦河上车。
一栋老旧的民居坐落在面前。
院子里传出剧烈的咳嗽,推开门只见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孤零零地坐在屋檐下发呆,手里攥着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院长!”
赫雅欢喜的喊了一声,老人迷茫的抬起头,枯槁的脸庞上浑浊的眼珠有些凝固,“你是……小雅儿?”
“是我!我来看您了!”
赫雅红着眼眶跑了过去,老院长激动地起身,颤巍巍地喊:“小雅儿,真的是你!你长成大姑娘了,结婚了吗?”
老人嘘寒问暖,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秦河默默的看着这位老人的命格。
他是十足的大善人,当初孤儿院也是他个人出钱承建,在那个年代,能拿出一大笔钱开孤儿,养活一帮孩子,足以证明他的家底,只是他的晚年太过凄惨,儿女嫌弃他的精力放在外人身上,所以对他极为狠毒,比如最近一段时间他患有重病,本该在医院调养,但儿女不管不顾,只盼着他早点死,瓜分他的遗产。
老人想开了,不去医院,在家等死,不然收尸的人都没有。
他拿的老照片,就是他养育的一帮孤儿,他的亲子女,还不如那帮孩子常来看他。
韩玉卿冷道:“两个业障,罪该万死——”
“杀人不能解决问题,他们怎么说也是院长的骨血,看小雅的意思吧。”
如果赫雅要惩戒那俩人,秦河不介意帮帮忙。
接下来老院长问了赫雅许多问题,比如离开之后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养父母苛待?
而且那些孩子,就她一个没有来过。
赫雅苦涩地道歉,她不是不想来,而是自身难保,那样父母是一对人渣,她怕忍不住回来对老院长抱怨,惹得老人伤心。
“呦,当年没人要的野种们,又来了!”
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