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的都听我命令,出口已经被堵死,那我们就必须把寒虎门死守住!”
“只要我们能坚持到陈大人来,那就能得救!”
“陈大人那么厉害的人,肯定会得到消息赶来。”
尽管寒虎门在深山高处,可这么多人生活,物资都是非常充足。
他们又是杀手组织,手里有的是毒药毒虫和暗器。
万一铁面将军真带人冲上来,还可以拿这些的对付一阵。
先前,寒虎门为了防止别人偷袭,还在四周设下陷阱,不管人再多都不敢随便行动。
这回魏家把事做绝,已经把寒虎门逼的没有退路。
除了和他们正面抵抗,还能有什么办法?
唯一的打算,寒虎门想着能等到陈歌赶来救援。
寒虎把寒虎门所有人召集起来,计划要如何抵挡铁面将军。
哪怕是铁面将军亲自指挥,他们寒虎门也不是吃素的。
寒虎让手下把毒药毒虫全都抛到林子里,只要有人赶上来,必定会遭到偷袭。
……
铁面将军带着人马来到山下,把出去的路全都封死。
剩下的人,他亲自带领上山剿灭寒虎门。
很快,铁面将军已经快走到山上,只剩下几公里的路程。
突然林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立即保持警惕。
不一会儿,队伍中有人尖叫出声,而后还有人倒地不起,全身抽搐,七孔流血。
他们只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就没了动静。
前面走着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何事,待查过才发现,倒地的人全都中了剧毒。
“大家小心,寒虎门会使用毒药!”
铁面提醒道。
随即,不少毒虫大量出现,让来的士兵没有任何防备。
不少士兵遭到毒虫咬伤,发出连连惨叫。
一个个倒地抽搐,口吐白沫,挣扎几下就全都中毒死掉。
铁面看到眼前的画面,瞬间紧皱眉头。
“所有士兵听我号令,全都把火点起来,用火烧死它们,不过别把林子点着。”
铁面来到这,为的就是要剿灭寒虎门,不管放再多毒虫都不会退缩。
……
陈歌和林婉儿带着锦衣卫向寒虎门狂奔。
路上,陈歌看向林婉儿问话。
“师姐,你怎么会想到,魏家会除掉寒虎门?”
林婉儿会算卦,赶路之前就算出来,寒虎门必然会遭到此劫。
“魏家的行事手段,我知道的很清楚。”
“你不是有意要收寒虎门,今晚寒虎门碰上大麻烦,若是你能将他们救下,他们今后必定会效忠你。”
陈歌觉得有意思,好像林婉儿什么都知道。
“师姐,你对魏家是不是很了解?”
林婉儿听到陈歌提起魏家,神色瞬变,眼里带着浓浓的恨。
“没错,我与魏家有很大的仇,还一直想找机会对付魏家。”
“可是师父劝说我,现在还不是时候,师父说,魏家势力很大,想对付并不用太费力。”
“不过需要的是个机会……而那个机会,在我碰到你之后就知道了。”
“今后我会与你联手共同对付魏家,将魏家彻底歼灭!”
陈歌很意外,没想到林婉儿和魏家之间有仇恨纠葛。
“师姐,我听师父说,你从小就跟着他,怎么会和魏家有仇?”
陈歌好奇问道。
那些不好的回忆瞬间涌入脑中,让林婉儿觉得很难受,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
“先把寒虎门的事情摆平再说,至于这些,以后我会跟你慢慢说的。”
陈歌看林婉儿心情不佳,心想肯定是有伤心事就没再提。
一行人快速在路上赶,走在最前面的探子回来报信。
“大人,我们查到消息,寒虎门的山下已经被不少官兵包围起来。”
“带头的是镇守永宁门的铁面将军。”
“山下被封锁,任何都无法靠近。”
陈歌闻言沉下脸,看样子,魏家的行动比他们还快一步。
这个铁面将军,陈歌在脑子里回想,记得他是魏凡的师弟。
林婉儿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寒气。
“哼,我就知道魏家的人会动手,但没想到这么快。”
“魏家为了保全自己,不惜一切代价,竟然连铁面都给叫来帮忙。”
陈歌却觉得事情不妙。
“师姐,铁面已经到这多时,那他们不是都已经杀到寒虎门,把寒虎门剿灭了?”
林婉儿思索道。
“你先别慌,寒虎门可是杀手组织,岂能让铁面轻易攻下。”
“我猜铁面带那么多人,一定会遭到寒虎门的防守,恐怕不会那么容易下手。”
“不过,寒虎门无法抵抗太久,我们得赶在他们之前拦截住。”
“你现在是东厂厂督,身份地位,应该能指挥得了铁面吧?”
陈歌想想觉得有道理,加快骑马速度,带着人来到寒虎门山下。
守在山下的士兵各个举着火把,看到有人来立马警惕起来。
他们赶紧跑来挡住陈歌的去路,不让走。
“谁!不要命敢闯进来!”
士兵全都跑上来,还拿着刀指着陈歌等人。
在陈歌身边的锦衣卫见状,立马出来冲着那士兵喊话。
“放肆!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东厂厂督陈大人!”
“陈大人前来此处调查,你们竟然阻拦,真是大胆!”
先前说话的是铁面身边的一个副将,听到锦衣卫喊话说明身份,还是没有让开路。
“是陈大人啊,怪小的眼拙没有认出来。”
“我是铁面将军身边的副将唐旭,奉将军之令守在山下所有出入口,不得让任何人入内。”
“陈大人,您就别为难小的,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唐旭冷着脸看向陈歌,但眼底却有浓浓的恨意。
他的亲弟弟是仙道子的弟子,当初陈歌杀了仙道子后,连累到整个紫阳观,所有弟子全都被杀!
唐旭无能为力救弟弟,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惨死。
这一切,全都是陈歌造成的!
唐旭要为弟弟报仇,又不能轻易出手,但看到陈歌在眼前,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陈歌觉得好笑,一个小小副将态度这么嚣张?
那他也不用客气,从身上拿出令牌。
“认识这令牌吧?此乃皇上亲赐,见到令牌就是见到皇上,还不跪下!”
可话一出,在场的士兵没有一个人听令。
唐旭冷冷道。
“陈大人,我们只听从将军号令。”
“何况,你不是东厂厂督吗?职责应当是监察百官,似乎没有规定说可以管军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