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来，寒虎门做任务从未失过手，但今天却栽在他们手里。
“陈大人，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那大人刚才答应说饶我一命，是不是可以兑现承诺。”
陈歌盯着万友贤思索，还不确定留不留活口。
万友贤见陈歌不吭声，以为他要反悔叹息一声。
“大人，若是你不能放过我，只求你能放过我们寒虎门……”
陈歌瞥一眼万友贤，而后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不杀你就不会杀你。”
万友贤一听这话立马高兴起来，正开口却听到陈歌又说起来。
“不过，想活下去就必须听我的，我要你去办件事，你们去给我杀了徐磊。”
“从现在开始，你要为我所用，听我的话，若是你敢背叛我，那你们寒虎门将会被我歼灭不留一人！”
陈歌并不担心万友贤欺骗，大不了，他就把整个寒虎门灭了。
他想过，眼下的情况最好是把万友贤收在手，学着魏家的操作，有什么不能明面做的就交给寒虎门办。
万友贤闻言仔细思考，若是按照原本计划杀了陈歌，一切都相安无事。
但事情出乎意料，不仅失败还差点小命不保。
听陈歌的意思，他要是不办的话，寒虎门一定会被锦衣卫踏平。
来之前，徐磊也有警告万友贤。
万友贤想的头疼，最终还是妥协听陈歌的，之后会派人去杀徐磊。
“陈大人，今后我必定会以你马首是瞻！听从一切差遣！”
万友贤艰难起身跪趴在地上，向陈歌提出保证。
陈歌满意点头缓缓道。
“好，看你态度不错，那你就回去吧。”
“记得办完事向我汇报消息。”
万友贤借着旁边的树干站起来，拖着残缺的身体从林子里消失。
卓云看万友贤离开，急忙询问陈歌。
“大人，您就这样放他走了？万一他回去再找人报复怎么办？”
“我看不如直接把寒虎门踏平，还能削减魏家的势力。”
“而且，寒虎门常年和魏家联手，怎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背叛魏家，听我们的话办事？”
“万一他跑回去找魏家，把今晚的事说出去，魏家一定会袒护万友贤和寒虎门，那时候我们就没法动寒虎门了。”
卓云是担心放虎归山反遭暗算。
同时更担心陈歌的安危。
陈歌觉得卓云分析的不错，不过这些问题并非没想过。
“你不用想太多，要灭寒虎门对我来说很难吗？就凭今晚的事，不管魏家势力多大都无法压下去。”
“况且，我已是东厂厂督，凭我的身份，寒虎门就必须听我的！”
“倘若明天过后没有得到徐磊死的消息，下午，我们就带锦衣卫去寒虎门走一趟，将其踏平！”
林婉儿已经明白陈歌的意图。
“等到寒虎门杀了徐磊，寒虎门和魏家就会因此分裂。”
“届时，寒虎门没有任何依靠，除了陈大人他们别无选择。”
“尽管寒虎门是个杀手组织，可他们的势力不容小觑，今后若是能为陈大人指使，必定有大用。”
陈歌就是这个意思，想不到会被林婉儿看得透透的。
“卓云，以后跟在我身边，任何问题都多想想。”
卓云确实没想到，陈歌能想的那么长远。
“是大人考虑的周全，属下学到了。”
当陈歌从万友贤口中得知，寒虎门和魏家的关系，猜测出，寒虎门对魏家来说必定不一般。
更何况，寒虎门给魏家做了那么多坏事，有这么得力的助手，岂能让其长存。
陈歌要除掉魏家，那就得一一将魏家的势力瓦解。
重要的是，寒虎门在背地里做的脏事，全都和魏家挂钩。
陈歌想利用这个关系，找到有关证据，到时候等除掉魏家就能拿出来。
“大人，那这些尸体怎么办？”
卓云看向四周的尸体问道。
“暂时留在这，等万友贤传了话再处理。”
陈歌扫一眼回应。
时间已经耽误很多，他转头看向林婉儿和车夫打算道别，再赶回东厂。
车夫却叫住陈歌，说道。
“陈大人，你且先别急着离开，我们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
“若是大人着急办事，可以先让他回去报信。”
陈歌想想，听车夫的话安排卓云回东厂，他和车夫则是去往另一处干净无人的地方。
他回头郑重看向车夫，询问道。
“不知还有何事需要告知？”
车夫道。
“自然是有关陈大人的安危，婉儿算的卦绝不会出错，若是算出有血光之灾，那就必定存在。”
“后来我亲自为大人算过，算出灾难并非来自外界而是在大人本身。”
陈歌以为血光之灾的事已经过去，谁知还没发生，而且他有些不懂车夫话里的意思。
车夫表情认真严肃，盯着陈歌看了半晌。
“陈大人，希望你能如实告知，你并非太监？”
此话一出，吓得陈歌脸色瞬变。
但车夫都能说出来，必定是知道真相。
在旁的林婉儿闻言脸色也有些别扭。
陈歌恢复镇定说道。
“大哥，你是如何知晓的？”
这时候，他也不需要再隐瞒下去。
车夫向陈歌解释说。
“那是我在给你检查的时候，查到你体内的阳气极其旺盛，八脉全通。”
“除了我之外，换作别的医术高明者给你把脉，一查便知。”
“因此，这血光之灾必定与此有关系。”
陈歌听到这，心里一咯噔。
先前和仙道子比试受伤住在太医院，每天都被太医检查，岂不是已经穿帮！
他记得很清楚，许庸亲自来检查，还有针灸把脉全都做过。
如此说来，可能身份真的已经暴露。
陈歌先前还不相信算卦，现在看来，由不得他不信。
他对眼前的车夫改变态度。
“大哥，不是……前辈，那我想问问，有没有办法可以破血光之灾？”
“请前辈指点一二，我必定记住您的恩德。”
车夫思索一番，说道。
“当然有破解之法。”
“这是我收藏的一本功法，能够帮你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同时，还可以达成缩阳之术。”
“我想，它对你应该有很大的帮助。”
随即，车夫从马车里拿出一本秘籍，交到陈歌手里。
陈歌拿过秘籍翻阅，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惊的下巴掉地上。
若是能练就此功法，以后就能有金刚护体不怕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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