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香囊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但她从不会做香囊这种东西,更不会佩戴在身上。
叶菲柔在外是皇帝,又是一个男人的身份,怎么可能放香囊在身边。
眼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香囊是陈歌的!
叶菲柔想到此,眉头紧皱,在陈歌身上怎么会有香囊。
香囊的意义,她再清楚不过,只能是女子送给心仪男子的定情之物。
叶菲柔紧紧捏住香囊,半眯眼,心想到底是谁送给陈歌的?
……
陈歌逃出灵仙池,刚到门口就碰上青鸟。
“陈大人,你现在才出来?看样子,你和皇上喝了很久的酒啊?”
青鸟看眼陈歌说道。
昨日,她负责准备一桌好酒好菜,便得到叶菲柔的吩咐不准打扰。
叶菲柔命令谁都不能靠近,以至于陈歌留宿灵仙池,青鸟都没敢吭一声。
毕竟,她只是属下,哪有资格问主子。
陈歌有些尴尬,回应道。
“是啊,昨天我和皇上相谈甚欢,喝了不少酒,想不到皇上酒量很好,我们喝的都醉倒了。”
青鸟却一脸疑惑盯着陈歌。
倘若一个太监留宿和皇上过一晚,那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可陈歌并不是太监,他是一个男人,还和皇上喝了一晚上的酒,喝到醉。
不禁让青鸟为此感到担心,但又想想,叶菲柔做事一向有分寸,应该不会有事的。
“皇上现在如何?”
陈歌立即道。
“皇上没事,如果没有其他吩咐的事,我就先走了。”
青鸟看陈歌要走,马上出声叫住他。
“对了,昨天你陪皇上的时候,太后那边有人来找,来了有六次要你去慈宁宫。”
“看你现在应该没事,还是去慈宁宫一趟吧。”
陈歌一听冰清姚派人来找,有些惊讶,更没想到还来了六次。
他谢过青鸟,赶紧回到内务监洗漱换掉衣服,除去身上的酒气。
吃过早饭,陈歌才匆匆前往慈宁宫。
刚到,陈歌看见麻姑。
“太后还未起,你在这先等着吧。”
麻姑领着陈歌去隔壁屋子,人还没坐下,听到屋内传来冰清姚的声音。
“是不是小歌子?让他过来吧。”
陈歌看眼麻姑,跟着往屋内走去,刚跨过门槛就闻到淡淡的香气。
冰清姚躺在床上,很是慵懒。
在她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纱盖着,隐约间还能看到薄纱下面的曲线身材。
“小歌子参见太后。”
陈歌走上前行礼。
冰清姚仍旧躺在床上没动,只单手朝着陈歌招手。
“陈歌,你过来,坐这里。”
陈歌抬头看向冰清姚所指的位置,那可是床边,简直就是对他的引诱啊!
他不禁看得愣住,紧张的吞咽一口口水。
“快点。”
冰清姚催促道。
陈歌只得照做坐在床边,但还是没敢靠冰清姚太近。
冰清姚看到陈歌的样子笑起来,而后起身过来,直接躺在他的腿上,顺势靠在他的怀中。
天啊!
陈歌在心里怒嚎!
这冰清姚躺的位置太尴尬,怎么非要躺这啊!
原本冰清姚就穿的单薄又凉快,给陈歌带来很大的刺激,他明显感受到小弟有些动静。
无奈,避免让冰清姚发现,陈歌只得转移注意力,再夹紧双腿。
今早被叶菲柔打的撞墙,现在又要被冰清姚折磨,真是受不了了!
试问谁碰到这样的场面能够扛得住!
他大爷的!
“太后,这……现在还早,做那些事好像不太好,不如等晚上,小歌子会尽心尽力的伺候太后的。”
陈歌以为这么说,冰清姚会就此放弃,谁知她听到这话反而沉下脸。
“你什么意思,现在伺候哀家都不愿意?”
“不会是在皇上那伺候一晚上,现在是不把哀家放在心里了?”
冰清姚不乐意的说着,单手在陈歌身上游走,顺着膝盖从上快要到大腿根。
陈歌急的满头冒汗,心想要完蛋。
万一真被冰清姚发现他不是太监,后果到底会怎么样!
想到被叶菲柔打的那一掌,现在还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正当陈歌还在想,会不会也被冰清姚打得半死,突然觉得大腿一痛。
冰清姚下死手,在陈歌的大腿根狠狠掐了一把。
陈歌痛的大叫出声,果然,这女人出手一个比一个狠。
忽然觉得,冰清姚不会是什么心理变态吧!
“哎哟哟,太后,你快松开,快松开!”
“奴才知道错了,真的,奴才不该说那些话惹得你生气。”
冰清姚不仅没松手,反而还加重力道。
陈歌痛的实在忍耐不住,想要起来逃离,可冰清姚把他摁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唯一庆幸的事,因为大腿被掐,痛的小弟已经没有精力再起来。
冰清姚生气的盯着陈歌,质问道。
“你说你错了,倒是说说错在哪里?”
“要是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你就别想走。”
陈歌闻言一愣,这女人的脸怎么翻得这么快,还话里带着话的问。
莫非,冰清姚是在吃醋?
可是又不应该啊?叶菲柔是女人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
再说,太监伺候皇上,伺候一晚上又有什么问题?
腿上的疼痛拉回陈歌的思绪,他赶紧求饶。
“太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是奴才愚钝,实在不知道错在哪里,还请太后提醒……”
冰清姚听到陈歌的话,手上又加了一把劲。
“你不知道?没关系,哀家有办法能让你想起来,到底错在哪里。”
陈歌痛的脸色大变,哪知冰清姚下死手,再这么掐下去,大腿肉都得少一块。
可陈歌想破头都想不到,到底哪里招惹冰清姚生气。
他怎么觉得,好像是做错事被对象教训的情景。
“太后,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奴才计较,饶了奴才吧!”
“对了,皇上说最近忙完事就会宠幸后宫的嫔妃,到时候……啊!”
陈歌以为冰清姚是因为这件事,先前曾听到她提过。
可冰清姚沉下的脸,逐渐露出怒色。
“错了,再继续想!”
陈歌惨痛叫一声,疼的眼中含泪。
“你才走多久,怎么就笨成这样!”
“陈歌,你用不着在哀家面前隐瞒所有,做的事,哀家都会打听清楚。”
“瘟疫病的药方,你研制出来为何不说,却先告诉了皇上。”
“还有,你是玄微子的关门弟子,为何只给皇上说,还告诉三王爷,就把哀家一人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