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没记错,我朝律法好像有一条,辱骂官员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还有先前污蔑我的,谁都跑不了!”
陈歌公然放出狠话,吓得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他们脑子里忽然蹦出张贤被打的半死,现在得躺半年多的惨样。
一个个露出完蛋的表情。
张阔天此时完全丧尸理智,不把陈歌弄死不罢休。
“皇上!即使陈歌没有用阿图鲁给朝廷的银子,可他一下能拿出如此多的银票,此事还需查明!”
呵!这小子还在找死!
叶菲柔冷眼扫过户部的人,一个个下的站不住,脸上尽是惊恐。
看样子,今天陈歌又赢了。
而且还赢得很漂亮!
“此事,朕会想办法查清楚!”
“朕已经让人去请沈氏钱庄的老板,既然陈歌给你的银票是从沈氏钱庄出的,只要找老板问清楚就行了。”
“今日的事牵连诸多,若是等沈氏钱庄老板现身证明,陈歌拿的银票有问题,朕会即刻给陈歌定罪杀了他,可若是有人污蔑陈歌,朕也同样不会放过他。”
话一出,众人都被吓得脸色又白一层。
皇上已经为此事大怒,等事情真相大白,必定会见血。
眼下的情况,总得有一个人要死。
沈氏钱庄的老板还在来的路上,众人只得安安静静留在大殿里等待。
户部那帮人,每人脸上都露着慌张,四周的气氛越来越沉闷,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一个时辰后,殿外响起太监扯着嗓门通报的声音。
“沈氏钱庄沈财富到!”
“咕呱国使者阿图鲁求见!”
陈歌听到太监报名阿图鲁还有些意外。
“草民沈财富拜见皇上。”
“阿图鲁拜见皇上。”
叶菲柔见两人行礼点点头。
“二位无须多礼,起来吧。”
“阿图鲁,想不到你也来了。”
阿图鲁被点名,笑道。
“皇上,今天这事还凑巧了,我正在沈氏钱庄办事,听闻皇上要召见沈老板,打听到竟然还与我有关系,我想万一真有什么事,就顺道过来看看。”
解释完,阿图鲁向众人说起,有关于和陈歌签订合约合作,还有银票的事。
他人都在这,亲自证明陈歌是清白哪还会有假?
随即,轮到沈财富。
沈财富走到大殿正中,说道。
“皇上,诸位大人,草民可以以项上人头保证,陈大人所拿的银票全都是来路正当的。”
“只不过,这些银票是我钱庄的客户,通过拍卖所换,我们钱庄的规矩是不能透露客户信息,可眼下皇上若是要查此事,草民愿意告知。”
“陈大人所拿的银票,全都是许家的,因先前许家许五在草民钱庄存取有一大笔钱,只因是他私下所积攒,并未告诉任何人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一句话,将先前对陈歌的怀疑全都打破。
总而言之,陈歌拿的五十万两银子其实是许五的私房钱!
陈歌将视线转移到胡良和张阔天,而后继续道。
“方才,我已经对各位说过,钱是从许家借来的,可你们污蔑是我私下贪的,不仅如此,还当着文武百官辱骂想将我置于死地。”
“眼下,沈老板已经证实我的清白,你们对我还有疑问吗!”
“若是有,那就快点亮出来!”
胡良再次被陈歌反击一刀,整个人像被雷击楞在原地。
他和张阔天商量一夜的计划全都破灭,反而还被陈歌算计。
张阔天气的头晕目眩,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干,回想方才到现在,到底是没能算过陈歌。
可是,张阔天派出去的人,调查许五手里确实没有一分闲钱,但钱庄又如何冒出巨款?
胡良看见陈歌得意的目光,心知眼下彻底完了。
他本计划拿下陈歌,岂料一件事都没有用,还反遭对方重重还击。
霎时,整个大殿内异常安静。
渐渐地,从空气中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叶菲柔目光直视胡良,大喝道。
“来人,胡良污蔑我朝四品官员,出言不逊当斩,将他带出去即刻执行!”
一声令下,使得大殿内的人全都感到震惊。
先前叶菲柔放出话时,大家就预料到会见到血光。
可他们都没想到,叶菲柔要杀胡良。
胡良闻言立马跪下,不停的向叶菲柔求饶磕头。
身边还有些户部的人跟着跪下,把地面都磕的发出响声,磕破了头。
叶菲柔冷眼扫过众人道。
“谁若是想替胡良求情,与之同罪!”
求情的人一听这话,马上停下来,不再为胡良出声喊话。
今日是叶菲柔亲自出面,也是她事先提醒过。
“来人,现在就把胡良拖出去,他污蔑陈大人在先,谋害无辜之人,现在将他斩首以儆效尤!”
随即,两个侍卫走进大殿,直接将胡良架起来往外拖。
胡良看求饶无望,转头怒瞪陈歌骂起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朝竟然会让一个宦官干预政事,这以后怕是要祸害整个大奉王朝啊……”
“哪怕被你摆一道,我还是要把话说出来,皇上,绝对不能让陈歌坐上东厂厂督之位……”
叶菲柔气的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呵斥道。
“大胆!死到临头还不知错,我朝由不得你这样的人来胡言乱语。”
“传旨下去,将胡良家中所有家眷流放,一辈子都得为奴为婢!”
胡良听到家人被牵连,忙喊话。
“皇上,微臣知错,微臣……”
早知道,他就该早点闭上嘴,不然也不会殃及到家人。
胡良本想在临死之前,再拖陈歌下水,谁成想皇上会大怒惩罚他的家人。
这下,胡良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任由被护卫拖去行刑的地方。
护卫抽出大刀,一刀就将胡良的头斩下,血溅一地。
胡良的脑袋飞起又掉落,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殿内的众人听到胡良的惨叫,无一不被吓到。
叶菲柔见胡良被处置掉,站起面向朝中百官,眼中带着寒气。
户部那帮人尽管害怕,可脸上尽显出不甘心。
叶菲柔将此尽收眼底。
“怎么?你们这是觉得,朕处罚的太过了吗?”
“你们污蔑陈大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次,我不过是处罚张贤一顿板子,以为你们会长记性。”
“可今天你们又来这套,还想污蔑陈歌想置他于死地,如此作为,若是朕不严惩,今后我朝律法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