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姚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有出众的容貌和天生的武道天赋,却背负使命来到大奉王朝。
其实先皇在世,对她确实宠爱,可真正能满足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若非为了拿下大奉王朝,她何须要做这种牺牲!
本以为可以尽快得到,却不想又被别人占取先机,还要苦苦留在这遭受痛苦。
只能说这是她身为公主的命运,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为什么上天不能让她如愿,至少有个孩子也好,那样她就不会觉得寂寞。
长此以往,使得冰清姚的内心发生改变,让不甘留在这里很想离开,却又被束缚无法摆脱。
可这种感觉,在与第一次和陈歌大着胆子尝试过后,完全消失,换来的是想要更多。
那种偷偷享受的快乐和刺激,让冰清姚全然忘记,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宫中最下贱的奴才。
冰清姚做梦都没想到,有天会沉迷于一个太监,还栽在他的手上。
每次开始她都想要推开,却发现没有办法,以至于越发的沉迷,习惯陈歌的存在。
正如眼前,冰清姚正被陈歌用双臂困在其怀中,非但没有生气,心里反而有一种乐意。
尤其是当她看到陈歌的眼神,那种属于男人本有的占有欲,让她一时恍惚,忘记他是太监的身份。
冰清姚很享受这种满足感,对上陈歌的目光都没有躲闪。
陈歌见冰清姚不反抗,脸上还带着笑意,缓缓低下头。
“狗奴才,你敢这么对哀家,不怕哀家要了你的命。”
冰清姚不等陈歌贴上来,笑着开口道。
“若是太后想要奴才的命,奴才甘愿奉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等死后成了鬼,奴才也要跟着太后,伺候太后。”
陈歌已经看出冰清姚内心深处的渴望,想要哄的她开心,那就多说些甜言蜜语。
这一招百试不爽,对冰清姚很是奏效,只见她听到这话后笑逐颜开,盯着陈歌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
忽然,冰清姚伸手扯开陈歌的衣服,再保住他的脖子,冲着他的肩头咬下去。
陈歌感受到疼痛并未动手,只是为皱眉头任由冰清姚发泄,再紧抱住她。
半晌,冰清姚才松口,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
她再看向陈歌被咬的肩头,鲜血从伤口渗出。
冰清姚抬头看向陈歌,笑道。
“怎么不反抗?不觉得痛吗?”
陈歌也笑着,摇头。
“不痛。”
冰清姚冷哼一声,眼角却带着笑。
“哀家才不信,这都渗血了还不痛?”
“小歌子,你看清楚,哀家已经给你印上印记,那你就是哀家的人。”
冰清姚抬手勾起陈歌的下巴,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寒气。
“哀家知道,凭你这副模样,定是吸引走宫里不少小姑娘,肯定有宫婢想着要与你快活。”
“哀家可得提醒你,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碰其他女人,若是被哀家发现,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陈歌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直视冰清姚的视线。
“太后,这后宫中有谁能比得上您,她们又有什么资格让我伺候?”
冰清姚对陈歌的回应很满意,大声笑起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忘了。”
如此简单的话语,听得冰清姚心情澎湃。
陈歌抬手用指腹擦掉冰清姚嘴唇上的鲜血,反而给她增添上妖艳的魅力。
“太后,这红色真适合您。”
冰清姚微动双唇,眼中竟不知在何时蒙上一层泪光。
这一刻,她的心被陈歌撼动。
陈歌起身,将冰清姚打横抱起,朝着寝殿里面走。
冰清姚由着被陈歌抱着,靠在他怀里。
随后,她抬手往寝殿里的大床一指。
“小歌子,你胆子大吗?”
“敢不敢试试去那睡一个晚上。”
陈歌看向冰清姚指的大床,沉默思索。
“怎么?不敢?”
冰清姚以为陈歌胆子小,还略微有些失望。
“太后,您小看奴才了,一晚上哪里够,起码都要两个晚上。”
陈歌嘿嘿笑道。
“我呸,你这奴才真不害臊。”
“可惜你是个太监,不然哀家倒是愿意给你生个孩子。”
冰清姚被陈歌逗乐,开起玩笑。
“太后,奴才可记下您这话了。”
陈歌笑着。
“当然,哀家不会唬你。”
夜晚还长,寝殿中笙歌不断,快到天亮才渐渐安静下来。
陈歌从大床上坐起身,转头看冰清姚还睡着,动作很轻下床怕吵醒她。
回想昨晚发生的事,陈歌到现在还觉得无比刺激,无一不冲击心脏。
陈歌是没想到,冰清姚还有如此疯狂的一面,远远比先前还要厉害。
弄得他昨晚差点小命不保,险些被冰清姚扯掉裤子。
只是苦了小弟,兴奋一晚上却不能发泄。
为了不让冰清姚发现,陈歌更是要强忍着,将其藏好,时不时改变手法转移她的注意力才躲过。
陈歌看着入睡的冰清姚,简直和昨晚判若两人。
现在看起来就比较文静,像是闺中小姐。
这让陈歌看的不禁愣了神,伸手理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他又贴心拉来被子,给冰清姚盖上担心会着凉,随即,没忍住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陈歌又将手转移覆盖到肩头,那个位置,昨晚被冰清姚咬伤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想起冰清姚说的话,是她留下的印记。
“这样的印记,我喜欢。”
说完,陈歌看天色不早,快速穿好衣服从寝殿出去。
他不知,在出门的那一刻,床上的人缓缓睁眼醒来。
正在寝殿外等着伺候的麻姑,看到陈歌先出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别以为一时得到主子的宠爱,就忘记自己的身份,有些事并非是永恒。”
“只有一点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奴才。”
陈歌听出麻姑话里带话,这是在提醒他别恃宠而骄,忘记自己是太监。
“姑姑无须担心,这点陈歌很明白,不会越界。”
麻姑见陈歌是个聪明人,没有再多说,只让他快些离开。
陈歌从慈宁宫走后,麻姑才进入寝殿。
她一进去,看到早已醒来却还在装睡的冰清姚。
昨晚发生的事,麻姑听得真真切切,不想冰清姚竟然……
“太后,老奴先前就提醒过您,您不能太过放纵自己,这样沉迷下去没有任何好处。”
“老奴自知没有资格管束太后,可在这件事上,老奴没有办法看着不管,无论如何都得要节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