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灾民再生个病,弄出什么传染病,祸及到原本住在怡花坊的百姓,你说皇上若是得知此事,还会给他好脸色吗?”
“届时我们会跟恩师一起,联名上奏陈歌办事不利,势必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
徐开全听到这已经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心头的怒火瞬间消散。
那他还用担心什么?就等着最后的胜利不就行了。
胡良把带来的东西拿出来,交给徐开全。
“这是恩师要我给你的,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在来之前已经计划过,全都写在了上面,你一定看仔细了。”
徐开全接过信件,小心拿着。
“我必定记得恩师的叮嘱,今儿多亏你了,胡大人。”
胡良笑笑。
“徐大人客气,你我都是恩师门下,又同是户部的人,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不过,恩师还有话要我带到,徐大人千万不能输掉比试,让陈歌坐上东厂厂督的位置,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坐上厂督位置的只能是我们的人。”
不用胡良说,徐开全都不会让陈歌踩在头上。
“这是当然,让恩师放心,我必定拼尽全力让陈歌输掉比试。”
然而,任何事都没有绝对,殊不知等到灾民涌入城内的那天,究竟会不会按照计划发展。
徐开全想到这却觉得无所谓,他要的是让陈歌难堪!
只要灾民涌入城内,到时候再将他们弄到怡花坊去,那么多人,保不齐肯定会出乱子。
人一多,再把事情闹大,试问谁还有闲心去管比试。
只怕等到那时候,贤雅坊发生的丑事都会被忘记。
徐开全已经能看到赢得比试的画面,不信陈歌真有本事应付。
内务监。
陈歌找小春子聊过,询问宫里有没有出过大事。
除了平日里的鸡毛蒜皮,倒是没有发生多大的问题。
这让陈歌省下不少心,还怕不在宫里的日子有麻烦,无暇处理。
翌日一早,陈歌如先前一样来到慈宁宫向冰清姚请安。
冰清姚正被伺候梳妆,瞥见陈歌跪拜在眼前冷冷道。
“小歌子,哀家还以为你都忘记这里了。”
陈歌来之前先去了趟御膳房,给冰清姚特意做好莲子羹送来。
“太后对奴才那么好,奴才哪能忘记。”
“这是奴才今早炖的莲子羹,还请太后不要嫌弃尝尝看。”
冰清姚看眼陈歌递来的莲子羹,示意身边的麻姑接下。
吃过两口后,又看向陈歌。
“你倒是有心,还为哀家做这些。”
“行了,起来吧,总是要哀家低头跟你说话也费劲。”
陈歌起身,躬身站在冰清姚侧边。
“对了,你弄得那个肥皂,现在怎么样?”
陈歌回应道。
“回太后,肥皂厂修好之后就开始运作,托太后的照拂帮忙宣传,如今城内外的商贩都找上门来,想要买肥皂做生意。”
他把肥皂厂的情况,大致给冰清姚讲了一些,还提起第一天拿下多少订单。
冰清姚得知陈歌赚得几千两银子,很是惊讶。
想不到一块小小的肥皂,竟然能赚那么多钱。
“你说真的?不会是在骗哀家吧?”
陈歌哪敢骗冰清姚,再说也没有必要隐瞒,以她的势力随便调查就能知道。
“太后,你别小看肥皂,虽然一块卖不了多少,可若是卖的多就赚得多。”
“俗话说,薄利多销,销量大肯定就能赚。”
说着,他又开始给冰清姚捶肩按腿,这该死的肌肉记忆是改不了了。
冰清姚已经习惯陈歌的按摩,力道很是舒服。
她靠在躺椅上,闭眼享受,轻声呢喃道。
“小歌子,既然哀家帮你做成事,那你要怎么报答哀家呢?”
陈歌听到这话,故意开起玩笑。
“太后,您莫不是想要分肥皂厂赚的钱?”
冰清姚被陈歌逗笑,睁开眼,抬脚轻踹了他一下。
“我呸,谁稀罕你那点钱。”
“要是有个几十百倍的,哀家倒是可以考虑。”
陈歌笑笑。
“太后,那您想要什么,奴才手里值钱的就是肥皂厂,不知还可以用什么来报答太后。”
冰清姚睁眼就没闭过,目光在陈歌的脸上流转,眼神透着一丝迷离,抱怨道。
“小歌子,你说天下间,真有人会控制得住不近女色?”
陈歌闻言怔住,从冰清姚的眼中看到别样的眼神,立即明白她说的人是谁。
想必是冰清姚逼着叶菲柔,想要为后宫增添子嗣。
可是叶菲柔有心无力,只能照往时的日子,恢复到冷落后宫嫔妃的日子。
陈歌想到这,心里一直有个不太明白的问题。
先前叶菲柔多次留宿张昭雪宫中,面上被看作是得到宠幸,可这不正好如冰清姚的意,虽说不能真的有子嗣,可这总比冷落后宫好。
他就不明白,冰清姚为何要对付张昭雪。
一面又要叶菲柔宠幸后宫嫔妃,另一面又要对付受宠的人。
“回太后,您让奴才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啊。”
说这话的同时,陈歌已经轻轻抬起冰清姚的脚,拿下她脚上那双金丝红底鞋,脱下白袜展现出一只嫩白的玉足。
陈歌已经伺候出经验,这点都是小意思。
依照往日冰清姚的习惯,轻挠她的脚心,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冰清姚轻呼出声,呼吸逐渐加重,整个人蜷缩弓着腰。
半晌,冰清姚睁开迷离的双眼,盯着陈歌道。
“你这手艺,可是比先皇厉害的多啊,小歌子。”
陈歌闻言只是笑笑,手上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冰清姚享受陈歌带来的快乐,隐约间,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哀怨和难过。
“只可惜,先皇过世有几年,已经有很久没人这样伺候哀家了。”
陈歌听着冰清姚的自述,算是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久居深宫难以排解寂寞,冰清姚这样子摆明是压抑太久没地方发泄。
陈歌挠着她脚心的手停下来,目光锁定在冰清姚的脸上,猛地起身,直接就往她身上压上去。
他的目光炙热的盯着冰清姚,那种属于男人带有欲望的眼神,让冰清姚很是沉迷。
冰清姚不曾想过,能在陈歌的眼神里看到,心里竟有一丝喜悦。
她本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却因为入宫从此被囚禁于此。
先皇在世到不觉得,可当先皇离开后,埋藏的孤独感瞬间涌上心头。
尤其是这几年,随着时间的变化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