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虽然厉害,可算下来,境界仍旧没有突破至尊。
那也就是说,她们的实力并非是最高的。
几百年下来,唯一一个突破至尊,还称之为强者的人好像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冰清姚所说的武帝向天!
直到现在,似乎都没有人能够比拟向天,达到九品至尊境界。
陈歌看着手里的功法秘籍,实在不可置信。
想不到冰清姚会那么大方,把如此重要的秘籍送给他!
若是等他有机会,岂不是可以学成九品。
陈歌此时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感觉都要跳出喉咙,半天都回不过神。
“太后,您真的舍得,把功法秘籍送我?”
“这可是能达成九品境界的功法啊!”
冰清姚看陈歌那不值钱的样儿,笑起来。
“废话,哀家说的话,什么时候不作数了。”
陈歌想想也是,不然也无法安心收这份大礼。
“你应该还记得,哀家曾与你提过的武帝向天。”
“向天与小姜国的渊源,远比你想象还要多,至尊功法一直存放在小姜国的藏书阁,至今放了几百年。”
“直到哀家入宫,父王赠与就成了哀家的陪嫁之物。”
冰清姚提起这事,目光在陈歌的脸上快速扫过。
“所以,这本秘籍其实就是武帝先天所写。”
陈歌越听越喘不上气,心脏都已经提到嗓子眼。
“太后,那您真的决定,要把功法秘籍给奴才?”
这本功法秘籍可是无法用价值估量,甚至说用千金都买不到。
何况,秘籍又是武帝向天亲自所写,试问天下谁不想得到!
“小歌子,只要你记得哀家的话,一心为哀家,这点好处算得了什么。”
“再说,你已经是哀家的人,哀家自然会你好。”
冰清姚缓缓站起,从床榻走下来,一脸带着笑意。
陈歌见状立即走上前,伸手去扶着冰清姚,再来到大厅的躺椅边坐下。
冰清姚靠在躺椅上,双腿搭在陈歌的腿上,慵懒的搭着下巴。
陈歌一看就明白,赶忙开始给冰清姚按摩捶打,像极了巴结的狗腿子。
冰清姚被陈歌的模样逗笑,说道。
“如今有了至尊功法,日后再加上哀家出手,你定然会有所大成。”
“虽说你的根骨差,可有哀家出手,一定会想办法助你成为最强的高手。”
陈歌听到这话激动不已,更加卖力拍冰清姚的马屁。
“不过,你在后宫待的时间不短,应当知道没有无端来的好处。”
陈歌当然明白,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还恰巧落在他头上。
“太后放一万个心,奴才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将来必定会回报太后。”
那话说的叫一个慷慨激昂,信誓旦旦。
冰清姚满意应一声,又问道。
“对了,哀家听说,之前朝中议论的粮价的之事,最近几日好像又闹起来了。”
“此事,你可知道?”
陈歌听到冰清姚提起,早抛之脑后。
这段时间,陈歌一心想要学武,压根没把粮价的事放在心上。
“奴才不知。”
“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陈歌看冰清姚的脸色,隐约察觉到有事发生。
看她在这时候说起,不由的感慨,太后果然是太后,哪怕深居后宫都能得知任何消息。
陈歌忽然有一种,身边好像被监视没有半点自由的感觉。
“嗯,事情的发展,与你当日所说相差无几。”
冰清姚想到这,眉头皱起盯着陈歌,用着一种打量的目光看他。
“户部出面去找到粮商,强行要他们压下粮价,粮商不肯,粮价还因此卖的越来越贵。”
“双方都不让步,朝廷又不断施压,结果还把几个粮商给逼死了。”
“粮商不肯用低价卖粮,誓死说要把粮食囤起来,就是不肯卖,事情闹大,加上灾民本就缺乏粮食吃,直接造成了哄抢粮食的局面,死伤有不少人。”
“那些逃荒的灾民各个都疯了,没了粮食吃,完全失去理智。”
“如今,他们都快要跑到大奉王朝的脚边了。”
冰清姚当日只觉得陈歌是在说大话,根本没想到,局面会发生的和他说的一样。
不仅如此,事事都被陈歌说的一字不差。
陈歌听得紧皱眉头,想不到事情发展比他预料的还要糟糕。
“弄得这么严重,还出人命了。”
冰清姚长叹一口气,想到这也觉得发愁。
“哀家看目前的情形,不过三天,皇上就要找户部那帮人问罪。”
“届时,皇上肯定会让你再出面,要你提出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
“小歌子,你看事情发展成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麻烦。”
陈歌闻言低下头,思索道。
“太后,依奴才所想,首先就需要弄清楚,灾民为什么要闹事,说到底无非就是因为吃不饱,没有粮食。”
“若是能从根本解决,让灾民都有粮食,他们怎么还会闹事呢?”
冰清姚觉得陈歌所言有理,点点头。
“先前奴才就说过,若是那银库的银子赈灾,势必就会有人从中拿走。”
“可又要再买粮食,必然就得再拨款,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了。”
冰清姚想到又要出不少银子,脸色不太好。
“又要多出一笔银子,那皇上肯定不会太情愿,万一再被坑岂不是白花钱。”
“有没有,不用出银子的办法。”
陈歌听到冰清姚问起,话语中还老是提到叶菲柔,似乎明白她是话里有话。
“太后,敢问您是想要亲自为皇上谋划策吗?”
冰清姚笑道。
“小歌子,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个聪明的人。”
说着,冰清姚把腿收回来,再侧身躺在躺椅上。
转身的时候,她的衣领大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陈歌看到眼前的画面,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
冰清姚把陈歌的表情尽收眼底,身体早被他看光摸遍,对此没有半点遮掩。
不过让他看几眼,根本不妨事。
“若是哀家能为皇上出谋划策,或许能让皇上不用再和哀家如此敌对。”
“哀家知道,自打哀家入宫,皇上就对哀家有怨恨,实在愧对于先皇的交代,没能好好和皇上相处。”
“若是能借此机会和皇上缓和关系,那不也是一件好事。”
陈歌不解冰清姚的想法,只微笑道。
“皇上能有太后相助,实在是皇上的福分啊!”